看着色眯眯的任小寒,莫子语一把推开了他,“流氓!”
任小寒不动生色,重新往前贴了贴,“对自己的未婚妻,流氓一点不应该吗?”
莫子语一时无语,任小寒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子语,我的情况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专一的爱,这一点我也和爷爷说过,所以,如果我们要好好走下去,只能委屈你放下执念。但是,我对你也好,对灵儿也好,都会用尽全力去保护、去爱护,你能明白吗?”
莫子语没有说话,她感到委屈,她莫子语是莫家的今后的少主,可是却不能独享一个男人的爱,而这个男人又让他欲罢不能,她恨自己,可是她如果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只能接受这一切。
“那你实话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干嘛了?”
听见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任小寒长出了一口气,“昨天送了灵儿,本来想在路上走走,竟然遇到了追杀,你看,我衣服上的这些伤口、血迹。”
“你没事吧?”看着任小寒衣服上的口子,却没见到他的伤口,莫子语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没事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男人的身体有多棒。这点伤不算什么!”
莫子语脸微微一红,说了声:“流氓!”
刚沉静下来,突然莫子语问道,“那追杀你的人是不是个女的,要不然怎么会在你身上留下香水味,还要口红印记呢。”
任小寒一愣,脸上的口红印是洗掉了,身上怎么还有口红印呢,不过他本身也没有打算隐瞒,“追杀我的不是女的,无意中救了一个人,就是昨天拍到咱们原石的人,有人为了抢原石对她下手。我正好见到了,就帮了她一把。”
“迪丽?”想起那个大明星,莫子语顿时有了一些危机感。
“是啊!我受了重伤,昨天是她照顾我的。”任小寒这一说,莫子语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谁知道怎么个照顾法呢。
但是她却没有言语,和大明星比起来,莫子语并不认为自己差在哪里,可是她这个男人啊,本身就是招桃花的体质,她不知道他和迪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哪一步了。所以,她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任小寒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子语,你知不知道,爷爷和万家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交易或者协议什么的吗?”
莫子语一愣,“没有啊,莫家和万家确实有些交情,生意上也是很好的伙伴,只是没听爷爷说起过有过什么协议。怎么了?”
任小寒说:“没什么,迪丽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既然连你都不知道,那只能问爷爷了。”任小寒迟疑了一下,然后对莫子语说,“和江天和刘峰约了晚上吃饭,这两个家伙非要搞什么宴会,晚上你陪我去吧。”
“宴会?”
“嗯,说是什么结拜仪式,要向什么临州宣布,以后我们是兄弟一类的,不知道搞什么把戏。”
听任小寒要带自己去参加宴会,莫子语暗自高兴了起来,然后她心里又有些黯然,想她堂堂莫家少主,有多少人想要追求,如今跟了这个男人,而且越来越变的像个深宫怨妇一样。
任小寒自然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
下午一早,林峰就派车来接任小寒,任小寒和莫子语上了车赶往丽景大酒店,这里是林家的产业,由林峰管理。
这酒店是临州城最豪华的酒店了,上流社会的重要的场合基本上都在这里,对这种地方莫子语是见怪不怪的,但是任小寒还是第一次来,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总之就是壕。
宴会在丽晶最豪华的顶层会堂举行,江天和林峰去接一个重要的人,任小寒挂了电话,只能硬着头皮先进会场。
这里已经来了很多人,按照江天的说法,今天来到会场的都是临州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场合任小寒不熟悉也不适应,这种场面他也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看看人家的穿着打扮,他自己一身休闲装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他带着莫子语进入宴会场,在一个角落里暂时坐了下来,而不远处几个公子哥对着莫子语一阵打量,她虽然没有穿礼服,仅仅传了一条白色长裙,但是她的美丽和古典高雅的气质已经是艳冠全场,所以她一进门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贺少,你可是临州有名的摘花圣手,这朵鲜花你不想摘摘?”
“就是啊贺少,你看那美女身边那个小伙,长的还可以,一看就是个穷小子,要我说咱们去把她抢过来。正好,我们也看看贺少的手段。”
“是啊,贺少,临州城的公子哥大多都以贺少为尊,今天虽然是林少的场子,我看咱们贺少依然应该是焦点才对啊。”
“对对对,贺少,这女人可是全场最漂亮的一个啊,理应待在你的身边才般配。”
那个贺少油头粉面的,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众人一阵溜须跑马,他顿时意乱神迷,端起一杯酒,摇摇晃晃的向莫子语走了过去。
六七个大少跟在他的身后,显得浩浩荡荡的。
他们这一动,宴会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莫子语看着这些奔他过来了微微一惊。任小寒坐在原地动也没动,微笑着看了莫子语一眼。
贺少走过来,将酒杯一举,“这位小姐,认识一下,我叫贺然,北方牧业集团正是我贺家的产业,今天有幸见到算是缘分,不知道小姐能不能赏脸,咱们好好认识一下沟通一下呢?”
任小寒笑笑说:“北方牧业,是不是临州最大的屠宰场啊?原来是杀猪的啊?”
贺然见状两眼一瞪,冷哼一声,“哼,哪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在我贺然面前放肆。来人,给我打。”
贺然说完,身后几个大少便朝着任小寒围了过去,“小子,看你这穷酸样根本就配不上这个小姐,识趣的赶紧滚开,给贺少下跪道歉,他或许能饶你一条狗命。”
任小寒缓缓站了起来,“你是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