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在冬季,林子里大雪封路不太好走。”李思年说道。
“不止是林子,此处是峡谷,两边均是高地,若是走这里,很容易被对方偷袭。”站西木苏分析道。
“那河道呢?冬季河道被冰封住,大军可以走在上面。”李思年看着站西木苏问道。
“你能想的到走这里,敌军也肯定能想的到,所以此路估计也不行。”站西木苏笑了笑,否定了李思年的想法。
“那就要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走下去了?”李思年顿时陷入了沉思。
在这场战式分析中,李思年与站西木苏到是意见相合,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将战场上的形式分析的到是头头是是道,而且无论是排兵还是布阵,两人都也配合的十分默契。
反到是齐望夏,竟然直接与李一目吵了起来。
二十一
齐望夏和李一目也算是冤家路窄,竟然被分到了一组。
李一目本来是打算找白先生换组的,但是却被白仙师拒绝了。
“日后上了战场,遇上不喜欢的同僚,你也是仗都不打算打了吗?”
白仙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李一目不得不屈服。
然而,屈服归屈服,李一目就是和齐望夏合不来。
他们俩人和李思年抽到的题目有些相似,都是是大军被困,但不同的是,齐望夏这边的大军只有三百人,他们需要对战约三千人的敌军,而我方援军约有九千人,正在别处攻打城池。
题目的问题很简单,究竟这九千人的援军是一鼓作气拿下敌方的城池不去管这三百人的死活,还是放弃他们的攻打,掉头去救这三百战士。
齐望夏的意思很简单,三百对三千根本没有胜算,我军到不如断尾求生、任这三百士兵自生自灭。
然而李一目却非常坚持,一定要施以援手挽救这三百士兵。
“你到底懂不懂打仗!”
齐望夏气的大吼:
“他们本就被包围在了峡谷里面,那地方咱本就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确定你进去了就一定能找的到人?在说了,你为了三百条人命你就要罔顾你身后九千条将士的性命吗?”
然而,齐望夏的怒吼并没有将李一目击垮,他不甘示弱的回击道:
“九千条人命是命,三百条人命就不是命了吗?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他们就要等死!”
齐望夏和李一目吵得很凶,并且谁都不肯退让。
俩人的争吵声惊扰了大半个教室。
最后,还是白仙诗过来打了圆场,两人这才气哼哼的结束了这场“斗争”。
虽然最后他们在白仙诗的“压迫”下握手言和,然而两人还是谁都看不上谁。
齐望夏觉得李一目妇人之仁不配上战场带兵打仗,而李一目觉得齐望夏罔顾人命不是一个好的军事领袖。
因着这场根本不存在的战争,两人本来就互不对付的关系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这其中,当属齐望夏最为生气和愤怒。
一直到下了课,齐望夏仍旧没有释怀。
她自己一人生着闷气离开了军事课堂后,又在黄班的专属小教室里生了一下午的气。
一直到夜晚降临,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之时,齐望夏仍旧因为白天课堂之事而耿耿于怀。
在黄班的专属小食堂里,钟燕见齐望夏气的连晚饭都吃不下去,于是柔声细语的劝解道:
“夏姐姐,这只是一场游戏,你就别生气了。”
“我知道是游戏,我也没有多在乎这件事情。关键是吧,李一目这小子他骂我!”
此刻的齐望夏皱着眉头一脸郁闷的还在自己生着闷气。
“他骂你什么了?”韦元内也好奇了起来,究竟什么话惹的齐望夏这么生气。
“他说我蛇蝎心肠、草菅人命、是个毒妇!”
“而且他还说我铁石心肠,一看就是个是寡妇命,谁娶我谁倒霉。”
一说到这里时,齐望夏一想到李一目那一脸厌恶模样,顿时眼眶发酸整个人委屈巴巴的都快哭了。
李思年听到这话后有些惊讶,课堂之上大家意见不合发生口角也是正常的,但这李一目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些吧,于是她开口道:
“不过是场游戏而已,又不是真的在打仗,用的着说的这么过分嘛?”
“是啊,这话确实有些过了。”
“李一目这话太难听了吧。”
“他也太过分了。”
“这话确实有些过了。”
黄班里,就在大家全都义愤填膺的为齐望夏打抱不平时,一直未开口的王八平却突然开口将大家浇了个透心凉:
“就算我们在生气也没有什么用,李一目他爹可是威猛将军,人家可是天子在护着,咱们这些平头小百姓的能拿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