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是要用这个扼住陆军华的咽喉,好让他——”
收到战王警告的眼神,金乌立刻住了嘴:“属下逾越。”
“行了,你下去吧。”
“王爷,您真的没事吗?”金乌担忧道。
战王不明白金乌所指,“本王能有什么事?”
金乌看着战王鼻孔又渗出来两行红色液体,吓得闭嘴。
王爷说他没事,那就应该没事吧。毕竟王爷也正值壮年,有点火气也是正常的。
陆九回到房间,发现自己胳膊和腿都摔伤了,尤其是腿,一牵动就疼得直不起来。
脱掉精心准备的红色内内,换回正常的衣服。
看着脱下来的衣物,陆九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喜欢暴露,她看啊都是谣传,那战王根本就是一个丑到极致的钢铁直男。
负气地将衣物扔到一边,再给伤口上摸了她在山里利用有限的材料制作的药膏,从脑子里将战王抛开,掀开被子钻进去很快睡着了。
折腾一天,她也真是累了,本就嗜睡的她很快就睡沉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伸着懒腰,慵懒的起来,头发蓬松,打开房门。
翠云就满脸欣喜的站在门外恭候着:“恭喜九侧妃娘娘!”
陆九瞥了一眼翠云,这大清早的就开始说胡话?没睡醒吗?
“有什么好恭喜的!”她昨天刚经历羞辱,这会儿加上起床气更加不痛快。
翠云喜上眉梢,完全没注意到陆九有什么不对劲儿,继续乐滋滋道:“若不是王府有规矩,奴婢认为都该放鞭炮庆祝了!”
“庆祝什么?”
翠云越说,陆九越生气,庆祝她被战王半夜扔出门吗!
“当时是庆祝九侧妃您是第一个被王爷宠幸的人吖!”
看着陆九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翠云觉得王爷果然名不虚传,战无不胜,果然很勇猛!不过才一晚,就将九侧妃弄成这样。
看着翠云那发光的小眼神,陆九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小丫鬟是什么脑回路?从哪里听说她被那个丑王爷宠幸了?她都被人直接扔出来了好吗!
“谁说的?”谁他么谣传这种东西,是想最后把她踩得更扁吗?果然豪门深似海!
翠云笑得满脸开花儿:“九侧妃娘娘,奴婢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奴婢早上起来,到房间看九侧妃您醒没,结果发现您的房里有王爷独有的披风,而且……”
说到这里,翠云脸烧得跟火烧云一样:“而且您昨天特制的衣物奴婢都见了。”
“什么王爷独有的披风!我昨天穿得是我自己的去的。”
陆九踱步回到房间,准备拿出自己昨天穿回来的披风,结果进屋一看,唯独没有昨天她穿出去的那件,只有一件陌生的男人的披风。
翠云跟了进来,指着陆九手里拿着的披风:“九侧妃娘娘,就是这件。这件披风的材质只有王爷独有,除非王爷特许,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持有的。”
陆九秀眉紧锁,努力回忆着昨晚的记忆:她昨晚脱了外面的大衣披风,穿着红色的内内。
本来等着被战王宠幸,结果被他扔了出去,当她落地,一件大袍子落在她身上。
当时天黑,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受了屈辱的她根本没在意这些,回来就将这披风脱下来,顺带将那骚气的红内内也脱了。
所以,从昨晚到现在,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披风被换了。
可是,就算如此,这也不能证明她被宠幸吧!
“这一件披风能证明什么?”
“这能证明王爷待您不同吖。”
“那也不能说他宠幸我吧!”
陆九扔掉手中的披风,那个丑王爷的东西她不削于沾染。
“您身上不还留着王爷给您的印记吗?”
印记?
陆九低头看了看,发现昨天擦药的地方变紫了。
额,这他妈是被他扔出来擦伤的啊!这是擦的药,这丫头是瞎了吗?
陆九已经被这智商堪忧的丫鬟气得无法说话:“行了行了,下去吧,我想静静。”
“是,九侧妃娘娘昨晚必然累坏了,今天就好好休息,我已告知原本要过来的嬷嬷,今天九侧妃娘娘可以不用学习王府的规矩了。”
虽然前半句让人忍不住想掐死她,后面听到不用学习,陆九总算觉得这丫头有点用处。
结果,下一秒。
“九侧妃娘娘,奴婢帮您把王爷的战袍挂起来。”
……
陆九感觉脑袋气血在往上冲。
得,爱咋咋滴吧!
“收后面去,别出现在我视线内。”
“是,娘娘。”
很快,陆九被战王宠幸的消息传遍了王府。
“啪!”
五侧妃夕妍雪怒摔手中的茶杯盏。
“你说什么?!”
深紫的眸子露着凶光,纤纤柔薏拍在粉濯的贵妃椅上,茶水溅洒,惊得一旁汇报的丫鬟瑟瑟发抖。
“奴,奴婢听说刚进门的九侧妃昨晚被王爷宠幸了。”
“怎么可能!她不是个废物吗?怎么可能被王爷宠幸!”
本来貌美如花、温柔贤良的夕妍雪因为嫉妒而发狂。
“王妃,奴婢不敢说谎。是今天早晨,奴婢去浣洗阁,听九侧妃的贴身丫鬟翠云说的。”
“她说什么你信什么?”
夕妍雪此刻嫉妒到疯狂,她自认是九州大陆第一美女,自己都从未受过战王恩宠,凭什么一个啥子废物可以!
她不信,这一定是那个傻子传出来的谣言。
“奴婢刚开始也不信,后来我跟府里的其他人打听,昨日教导九侧妃的老嬷嬷亲眼见到九侧妃身上有很多,很多暧昧的印记。而且,老嬷嬷还说,王爷独有的披风在九侧妃的房里,应该是王爷赏赐给九侧妃的。”
“啪!”
夕妍雪一掌拍下贵妃椅,站起来,身后的贵妃椅粉碎:“不可能!本妃不信!”
夕妍雪紫眸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这消息还有谁知道?”
“奴婢不知。”
“潇潇,给我更衣,本妃要去会会那个废物!”
夕妍雪今日特意换上淡粉色的碎花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肤若凝脂气若幽兰,收起了她刚才的戾气,又变得清纯柔弱。
带着潇潇到了另一处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