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初还要继续闹,这时,霍初砚出现。
这个男人,比五年前看着气场更大强大,白晓初刚才的满腔怒意,在这个男人面前去萎了下来。
她说话也颤着声:“霍少你回来了……”
霍初砚点头,随即他一马当先的说:“她还没有醒过来,她醒过来之后我会联系你,你先走吧。”
“哦。”
白晓初鬼使神差的走到医院楼下后,才后知后觉,汗,她在做什么?她凭什么听霍初砚的?有毛病!
白晓初服了自己。
霍初砚没事长那么好看,气场那么强大什么?她看着都怕。
算了,想来霍初砚应该也不会说假话的,她姑且等着。
合作方的电话又来了。
对方气势汹汹的警告:“要是夏之言不在半个小时之内赶来,我们会在网上曝光,并且通知行业内封杀,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太不敬业了,什么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赔违约金不行吗?”
白晓初弱弱的跟他们商量。
“不行!”
无奈之下,白晓初只好又去而复返,此时,霍初砚和罗洋还在走廊上。
白晓初这会儿脑子一热,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冲着霍初砚发脾气,“霍初砚,你少糊弄我,我要见言言,她今天有很重要的工作。”
“我说了,她还没醒。”
霍初砚说出来的声音不容置喙。
“可是对方扬言,言言不按照约定到达地点,要被封杀。”
霍初砚示意罗洋,“你去处理。”
“好。”
罗洋在霍初砚生气之前,赶紧拉着白晓初走了,走了很久,确定霍初砚没有跟过来,罗洋无语的白了白晓初一眼,“你疯了吗?你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霍少说话。”
知不知道霍少这些年来的脾气很大,换做是别人,白晓初的身家性命早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处理了。
“我也是不容易啊,我不知道言言在哪里,我很紧张。”
“我实话告诉你吧,夏小姐还没有醒过来,霍少也不至于会说谎,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危险,居然去见宋尧,知道他的前科吗?”
白晓初被教训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罗洋说的在理。
“可是言言跟霍少已经离婚了。”
罗洋切了一声,“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放心吧,喜欢霍少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不至于会吃回头草,那天那种情况,是个恶人都会站出来的,更何况夏小姐是霍少的前妻。”
“哦,这样啊。”
……
霍初砚回到病房,夏之言的脸已经消肿了,她比五年前更瘦了,是这五年来过得不好吗?
不过怎么可能?
五年前,他记得,她跟别的男人打的火热,非得要跟他离婚的。
霍初砚定定的看着夏之言那张安静的脸,她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做梦。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走!”
夏之言抓到了什么东西,温热温热的。
霍初砚脸一黑,夏之言这是在抓哪里?
是这五年来,她的某方面生活不错,以至于在昏迷不醒时还惦记着那档子事?
霍初砚一想就生气了,他想拿开夏之言的手,她却死活不松开。
“夏之言!”
正在沉睡中的夏之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是她在梦中拼命要挽留的,渐渐的,那两张脸重合了,是霍初砚。
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霍初砚那双略带愤怒的眼睛。
“初砚,真的是你吗?”
原来她在昏迷之前没有看错,确实是霍初砚,而她也准确的喊出让霍初砚救命。
她茫然的看了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不安的问:“初砚,是你?”
霍初砚酷酷的,“可以松开你的手了?”
“什么手?”
夏之言仔细找寻,忽然发现她的手正握着他的某处!
“!!!”
夏之言面红耳赤,她不是故意的,她跟触电一样,马上收回,她不敢去看霍初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在意。”
霍初砚冷笑,他压低身子,靠近夏之言,嘴角弯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我在意什么?夏之言,你该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
“我……”
夏之言不敢奢望。
平心而论,她是希望霍初砚喜欢她的,可是已经过了五年,宛如沧海桑田,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也许霍初砚早就有了心仪的人。
是啊,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是她一个女人,而且比她漂亮比她优秀的,比比皆是,霍初砚怎么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对不起。”
“嗯,以后要注意,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捉弄的,不过如果你现在走这个路线……”
夏之言赶紧澄清,“你真的误会了!”
夏之言欲哭无泪,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而且刚才她抓的那么紧,她心情好低落 。
她在心中排练过无数次他们重逢的样子,但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尴尬的局面,或许他们之间连朋友都坐不了了吧。
霍初砚也不久留,“我走了。”
说完,霍初砚拿起西装衬衫,他不修边幅已经几天了,是时候远离这个女人了。
他不会跟当年一样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他千辛万苦去哄她,去做她喜欢的事情,可是她还是执意要离婚,呵呵,原来她早就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霍初砚回头,佯装不在意的问了句:“你结婚了吧?”
“我……”
霍初砚说:“我只是随口问一句罢了,别紧张。”
“我没有紧张。”夏之言想好好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紧张的话,那就是结婚了,不过你现在的名声不太好,你的男人不介意,我敬佩他是一条汉子。”霍初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出来的话连他也很陌生。
承认吧,他还是在意这个女人,疯狂嫉妒那个能够拥有她的男人。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仍然不能放下她。
或许当年从一开始便已经命中注定,只是有缘无分吧。
霍初砚一走,夏之言呆呆的躺了很久,眼睛望着天花板,他还是跟当年那样帅气,浑身散发着冷气,起码当年,他对自己是温暖的,但现在,只有冰冷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