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用的根本不是什么法术,而是神仙才会的神法!”这时的司徒武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满脸惊恐的看向叶晨,嘴中更是发出颠三倒四的惊呼声。
显然刚才一击叶晨没有打算取他性命,叶晨看他被称为武学大师却练习如此阴招,就这样让他轻易的死去,未免太便宜他,而这也不是叶晨一开始的目的。
此时司徒武看向叶晨的眼神中充满恐惧和脆弱,就像临死前满地求饶的猎物,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似乎在博取同情,以为这样就能换得自己的小命。
“不,没有什么神法,就你这样的蝼蚁岂能见到神法。”叶晨一脸淡然,身上的神雷阵阵,威严无比。
“大神,叶大神饶命,我再也不和您对着干,您就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像我这样的人,您出手那也是脏了您的手。”
一股巨大无比的压力直接涌向司徒武心头,他浑身发抖,瞳孔猛然一缩,一点也不管自己武学大师的名声,犹如一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求,他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过了一会儿,坚硬的地面居然被司徒武砸出一个坑来,那清脆的磕头声一直没有断过,刺激着全部人的耳膜,那些一开始就嘲讽叶晨的人此刻更是心跳加速,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的司徒武已经完全抛弃自己武学大师的身份和地位,现在他的处境可怜无比,那流浪狗也比不上。
他毕生所修的法器不仅被叶晨给完全毁坏,就连那最后的底牌阴间傀儡术也被叶晨轻而易举地破解。
更何况见识到叶晨的绝世神雷后,他更是心如死灰,内心懊悔万分。
若是世界上有后悔药,那他定不会选择和叶晨作对,甚至是一开始就低头认输并俯首称臣。
司徒武此举摆明是在认输,而且输的彻头彻尾,众人一脸鄙视移开目光,将目光落在叶晨身上。
此刻全部人内心既紧张又震撼,他们看像场中的年轻人更是敬畏无比。
“今日你徒弟为我所杀,你武器为我所毁,法术为我所破,现在你更是跪在我脚边求饶,我就问你,今日一战你可服输。”
数息之后,叶晨低头看向一脸颓然的司徒武,一字一顿地发问,他神色冰冷,丝毫没有同情之意。
“认输,我一定认输,无论叶大师您说什么,司徒武只有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绝对不敢有半点忤逆。”司徒武听见叶晨的话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听到叶晨的发问更是连连点头,一脸恭顺的样子。
“还以为你是江州的武学大师能给我些什么惊喜,我看你也就不过如此,给我滚,日后若是让我在看见你,那你就等着去见阎王吧。”叶晨冰冷的声音响起,左手轻轻一挥,依旧浮动在半空中的神雷这才消失在虚空当中。
只见神雷行踪潇洒,飘逸自然,神雷消失后,那耀眼的光芒也随之消散,整个前庭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而这一刻众人能清晰的看到,在擂台上安然自若的叶晨,以及趴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司徒武,只见他犹如蝼蚁一般,卑微至极。
“谢谢,谢大师,谢谢叶先生,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永生难忘,今后小的见到你就自动消失,绝对不打扰大师半分的雅兴。”
司徒武感受到半空中的压力消失,顿时将头紧贴地面,缓缓的呼出一口长气,接连磕了三个头后,没有丝毫犹豫,就慌里慌张的跑出前庭,迈着踉踉跄跄的脚步,速度之快简直就像是老鼠见着猫一样。
司徒武十分清楚,若他在不滚,叶晨若是一个反悔,那他将小命不保。
并非叶晨不想杀他,要说司徒武今日所做之事狂妄至极,算他有十条命也不够偿还,可是他有存在的价值,他作为平衡江州各势力的人物,若是现在将他拿掉,恐怕也只有自己能顶替他的位置。
然而现在他的重点是修炼,对于平衡各方势力这样的世俗琐事倒是没精力去打理。
所以说留下司徒武一条狗命,也能暂时维系各方势力,也算帮他减轻负担,若是叶晨有意,别说司徒武就算是整个江州他也能轻易掌控在鼓掌之中。
现在你们的打手走了,你们肖家还有什么招数,那就使出来看看,等司徒武连爬带滚的离开后,叶晨这才缓缓的看向瘫软在地上的肖有德。
这时的肖有德就像众人一样,还没从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当他看到只顾着逃命的司徒武,脸色一黑,顿时气急攻心。
照他所想,这次的拍卖会有司徒武这样的武学大师坐镇,怎么样都能宣扬自己肖家的势力以及威慑江州各方势力,从而为今后自己吞并江州各家势力做好准备。
可世事难料,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结果。
堂堂肖家家主肖有德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在江州叱诧风云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都不曾把他吓倒。
此时此刻,以成熟稳重著称的他早就六神无主,惊慌不已,当他看见叶晨真正的实力后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害怕。
其实不光是肖有德一人,在场众人此刻也是满脸恐惧、思绪翻涌。
要知道司徒武在江州是何等的人物,在他扬名江州时,在场众人不过是毛头小子,无论从资历和备份来说,就连上了年纪的肖有德也得称司徒武为前辈。
更何况今日他在一开始就展示了凌空碎石的实力,并且还接连使出如此恐怖的招数,这样强大的实力,谁与之争锋都将必败无疑。
可这在他们看来恐怖万分的一切,到了叶晨面前却是像过家家一般,叶晨都没出几招就让司徒武一败涂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毁掉人家毕生修炼的法器,并且接连破解司徒武凌厉的法术。
而且司徒武最后为了活命,不惜当众下跪抛弃尊贵的名声和地位,不敢有半点的反抗,这样一前一后的巨大反差,怎能叫人不惊叹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