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非常热闹,卖冰糖葫芦的,卖包子馒头的,卖菜的,应有尽有,苏小嫱看着一家卖烧鸭的摊位,垂涎欲滴。
所谓口水直下三千尺,一摸口袋没有钱。
走着走着,发现不远处围了一大群的人,好奇心使然,她大踏步的来到了人群边上。
围观者们见她的打扮都自觉地让了条路出来,深怕弄脏自己的衣服。
迎着群众们鄙视的目光,苏小嫱不客气的走到了最里面。
抬头一看,墙上挂着一张白纸。
上白纸黑字写着:镇南王腿疾复发,广发群众,有会医术且医术高明者揭此榜可至城南镇南王府一会,如治好王爷定有重谢,非有心人士不得捣乱。
苏小嫱看完之后眼前一亮,只听周围人讨论着……
围观群众甲:“哎呀,这镇南王这腿疾可有二十年了吧?这么多年,请的大夫都快从城南排到城北了都还没治好,还不是浪费银子!”
围观群众乙:“镇南王的腿是旧疾,哪儿那么容易治。”
围观群众丙:“我就是会一点儿医术我都去试试,听说只要去了的,就算治不好,多多少少都会有赏银。”
听到这里苏小嫱立马揭下白纸。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镇南王就是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不对,说跳板比较好听,如果她能够治好镇南王的腿疾,那……嘿嘿嘿,苏小嫱忍不住笑出了声。
既然没有办法穿越回现代,她在古代也要活的风生水起,就算不能走上人生巅峰,那至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连只烤鸭都买不起,连身美美哒的裙子都穿不上。
苏小嫱问了三次路终于找到了镇南王府。
看着王府大门上悬挂着的门匾,苏小嫱就可以肯定,这王府绝对有钱。
‘镇南王府’几个字好像都是纯金打造的,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看什么看,走开走开。”
一个家丁模样的人上下打量了苏小嫱一遍,以为她是叫花子来上门乞讨的。
苏小嫱把手中的榜文举到家丁的眼前,就差贴眼睛上了。
“什么东西。”家丁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拍开纸张,“要乞讨去旁边一点儿,别在大门口站着。”
“你不识字?”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会识字?”家丁反问,这叫花子真有意思,跑来问他识不识字,会识字他还当家丁?怎么着也是个书童吧!
“我是来给你们王爷治病的。”苏小嫱拿着榜文在家丁面前晃了晃,“这是府上粘贴出去的榜文,遍寻天下名医。”
家丁一脸不敢相信的拿过苏小嫱手上的纸张,看了看下方的印章,确实是王府贴出去的榜文。
“名医?你是名医吗?”家丁鄙视的看着看着苏小嫱,“滚滚滚,先回去照照镜子再说。”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果然,一日不读书无人看得出,一周不读书说话会变粗,一月不读书智商输给猪。
她一定要赚钱送小娅和柏文去上私塾。不然以后跟这人一样,狗眼看人低就算了,说话还这么没礼貌。
“滚吧,别在这儿捣乱,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揭榜而来为何要走?”
家丁无语之极,刚想叫人来把她轰走,只见从拐角处走来一位蓝衣华服的公子。
家丁连忙小跑过去,鞠躬哈腰道,“小王爷,您回来了。”
“去管家处领工钱,离开王府,王府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慕容祀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了,两人的谈话他都一五一十的听得清清楚楚。
家丁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了回去。他知道公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离开前狠狠瞪了一眼苏小嫱,那眼神,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苏小嫱毫不示弱,鼓起眼睛瞪了回去。
慕容祀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他走到苏小嫱面前,细细打量,确实不像名医。
“你好,我叫苏小嫱,我是来帮王爷治病的。”
苏小嫱自我介绍并且说明来意,慕容祀犹豫了一下,把她领进了王府。
镇南王是先皇的结拜弟兄,曾与危难时刻救过先帝多次,实权紧握,是南冶国能说得上话的大人物。
慕容祀是镇南王唯一的儿子,镇南王是老来得子,对慕容祀自然是宠爱有加。
这慕容祀是典型的官二代,虽然身份尊贵,却不恃宠生娇,身上没有贵公子的坏脾性。
在众人怀疑的表情下,苏小嫱淡定从容有模有样的给镇南王把脉。
她在现代研究的也是中医方面比较多,对于把脉这方面,那就是小菜一碟。
“王爷体内有严重的湿气,加上年轻时就患上风湿骨病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病根比较深。相必一到这种天气,王爷就会感觉疲乏无力,食欲减退,骨骼肌疼痛难忍,正常走路都成问题,有时还会伴有发烧症状,我说的可对?”
苏小嫱说的有模有样,流畅的说出这段话,她周围人都感觉不可思议。
“正是如此,不知姑娘可有方法缓解。”镇南王也是万万没想到,苏小嫱能说的这么准确详细,比别的某些大夫有过之而无不及。
“风湿一般就是全身游走性关节疼痛,以膝关节疼痛为多数,最好用中医中药治疗,治疗用纯中药追风舒筋疗法就可以,没有任何副作用,疗效好,疗程短。不要用冷水,注意防寒保暖,不要劳累,注意休息,保持好心情。”
“你的意思是,我爹的病,能治?”慕容祀迫不及待的问。
“对!不但能斩草,还能除根!”苏小嫱自信满满的打包票,不是她漂了,只能说有些病在古代人眼里是不治之症,但对于现代医生来说,根本就算不上疑难杂症。
苏小嫱写了个药方,慕容祀半信半疑,镇南王却深信不疑,立马派下人出去抓药。
一行人离开镇南王的院落,慕容祀问道,“苏姑娘,请问我爹的病,几时能痊愈?”
“这个得看个人体质,快则月余,慢则几年都说不定。”
这是实话,每个人恢复的情况都不一样,越年轻恢复得越快,她也想镇南王快点儿好啊,毕竟治好了镇南王就有银子拿,就算不能一举成名,能赚到第一桶金也是一个好的开始嘛。
“姑娘刚才在我爹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慕容祀还是对苏小嫱依旧不是很信任,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算会点医术,也不可能比宫里的太医还厉害。就连太医都不敢说能够根治,她居然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