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雨和霍旗司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他们之间不存在爱情,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当然,能在被东方家的少爷抛弃之后,又被霍旗司看上,对她来说,区别都不大,甚至霍旗司在身份上,比东方朔还要强上一些。
女人,不就是需要找一个强大的男人吗?
东方朔无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那就换一个,龙雨倒是想得很开,而且她知道甄家马上就要完了。
如果是以前,她哪里敢这样和甄靓说话,她就算是龙家的公主,龙家真正能落在他身上的有多少好处。
甄靓不同,她是水城第一美女,还是甄家那百亿资产的管理者,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
可是现在,龙雨觉得甄靓很可怜,因为他即将失去了一切。
“龙小姐说笑了,你这未婚夫实在太优秀,也只有龙小姐这样秀外慧中的女孩子才配拥有。”
任谁都听得出,甄靓语气中那种浓浓的讽刺意味。
“哈哈,你还真是牙尖嘴利!”霍旗司大笑道:“可惜了,甄家就要在你的手中灭亡了。”
随着霍旗司的这句话,四周很多双冰冷的眼睛落在他身上。
甄家的人无不冷眼看着霍旗司,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这人还敢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挑衅吗?
“滚出去,甄家不欢迎你!”一旁的甄全直接发了脾气,一起甄家的保镖都不怀好意的围了上来。
只要霍旗司还敢多说一句废话,就有可能被这些人丢出去。
霍旗司既然敢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早就有了准备,他虽没有带人来,却是一点也不惧甄家的这些人。
“别忘了你们的身份,你们只不过是替主家管理矿场而已,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主人了吗?”霍旗司冷冷的看着甄全,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甄家的少爷,不过他并没有把对方看在眼里。
甄家最重要的就是老太爷甄小圆,如今甄小圆既然已死,剩下的甄家人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甄全虽是甄家少爷,却从不接触甄家的产业,自己在外面搞了个投资公司,可是并没有什么名气。
甄靓在心里感叹,这霍旗司的嘴脸还真难看,这些人果然和祖师说的一样,老祖一出事,他们就会直接发难。
“滚出去!”就算是老好人的甄教授都被气得不轻,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爷爷身死,他这个做孙子的就算脾气在好,也不能看着别人侮辱甄家。
甄家所有人都冷眼看着霍旗司,只要他敢多说一句话,这些人就会扑上去,把他撕了。
啪啪啪!
忽然传来一阵拍掌的声音,有人影从甄家外走了进来。
拍掌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青年,青年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特别干净,浑身上下充满了贵族的气质。
在他的身后,一群黑衣人紧紧跟随,院子里的人都被这群人身上的气势所慑,心神恍惚。
这就是那一支车队里的人,来自于北都的王家。
霍旗司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向青年行了一礼道:“绍金,你来了。”
王少,北都王家的少爷,王绍金。
王绍金微微一笑,他和霍旗司的关系还是很好的,王家的这些少爷,谁不想多拉到一些支持,这对于未来他们分权来说,是很重要的。
王家对于家族子弟之间的争斗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们相互争权夺利,这也是大家族培养子弟的一种方式。
“霍大哥!”王绍金比霍旗司小一些,一直都是叫他霍大哥。
王绍金一直知道霍旗司和自己的堂哥走得很近,但是这不妨碍他和霍旗司交好。
“刚才是你们,要让霍大哥从这里滚出去的吗?”王绍金听到了刚才的话,他自然不会错过这种讨好霍旗司的机会。
如果能趁机把霍旗司拉到自己的阵营,对接下来额很多事都是大有帮助。
甄家人被王绍金盯着,全都脸色难看。
甄全很气愤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他怼甄家的来历还是清楚知道的,严格说起来,甄家只不过是替王家掌管水城的矿场资源而已。
当年的甄家被王家安排到这样一个小地方,说难听一点和流放没有任何区别,或许当年的王家也没想过,这些矿场资源到了今天,会有这么大的价值。
这里虽然没有一个人认识王绍金,但是甄家人都知道,这就是以前控制他们甄家的主家,高高在上的王家人,心理上,这些人都会觉得在王家人面前,低人一等。
王绍金的一双眼睛,慢慢的落在了甄靓的身上,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火热,他是见过甄靓照片的,但是甄靓本人,可别照片上还要迷人。
“你就是甄靓?”王绍金眼里的那一抹火热,毫不掩饰。
早就知道王家人安排的甄靓很平静的笑了一下,这就是王家派来准备娶她的少爷吗?
“果然长得不错,你可知道,本少爷是谁?”王绍金笑道:“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叫王绍金。”
王绍金对于这个家族安排的女人还是很满意的,甄家手中的矿产资源是要被家族收回去的,但是甄家那上百亿的财富对他这个王家少爷,也有着不小的诱惑。
只要能把这个女人娶了,不仅能得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还能得到甄家那百亿资产,这对他将来和其它兄弟争夺王家更多的权利有着很大的帮助,这也是他这次出现在水城这种乡下地方的原因。
甄靓是早就知道王家人的安排,但是她的父亲和哥哥都不知道,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好看,王家这是打算明抢了吗?
“不可能!”甄教授直接严词拒绝道:“我女儿的婚事,我怎么不知道。”
王绍金呵呵笑道:“这是家族和甄老太爷当年定下来的婚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未婚妻。”
他说是甄小圆和王家定下来的婚事,就是睁眼说瞎话,反正现在甄小圆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还不是他想怎么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