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她去医院吧!”
两位警官摸清了来龙去脉开口说着。
“她这靠近不得,谁靠近都会被攻击!”
一位警官走到晓晓身边,想要扶她起来,谁知晓晓发了疯似的到处乱挠。
两位警官通知了医务人员来将其带走治疗,同时告知了其家人。
“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们!”
警官与我们详细的了解了情况后也驱车离开。
“所以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作用?”我摊开手臂问着。
“我们两个女生这不是害怕么!而且谁要你上次吓我们,还总给我们讲一些神神鬼鬼的!”新月说着又搂着叮当的胳膊。
我摆了摆手笑着:“叮当也算女人?有她在你什么也不用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都能给你镇住。”
叮当翻了个白眼说着:“能镇住你不?”
“能,能!”
我们几人正聊时铁人拉着老黄到一边去窃窃私语,我倒是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哎,快点教教我怎么才能钓上那个女生?”
“嘿,你这个禽兽,兄弟的青梅竹马你都不放过?”老黄小声呵斥着。
“不是,我说的是旁边那个有女人味的!”
“瞧你这逼样,霸王硬上弓得了。”
“哈哈,这位美女不要怕,有我铁人在就放心吧,只要你嫁给我保你平安无事!”
房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啪嗒。”
叮当手里的一次性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咳咳,关哥,你这位兄弟可真是幽默啊,他一定是你们之间的氛围调和剂!”新月打破了尴尬的氛围,随即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叮当小声跟我说着:“管管你村里那大个子!”
“对对,我们铁人平时一般都不开口,可一开口基本都是一鸣惊人。”关祥也打着圆场。
“就是铁人,你这家伙可真是的,我知道有两位美女在场,可你也不用为了吸引美女注意来这招吧。”老黄假意责怪着铁人。
我们几人晚上便在这里住下了,为了打发时间我们玩些扑克。
新月不会玩在一旁看着,平时喜欢玩牌的铁人居然也不玩了,也在一旁观看。
半夜大家玩的正高兴只听后边的屋子里传来新月的叫声。我们几个立马扑了进去,只见铁人正爬在新月身上胡乱扒着。
“快,这小子鬼迷心窍了。”我喊了一声便与其余三人将其趴了下来。
“你小子还真敢玩霸王硬上弓啊?”老黄抽了铁人一个大嘴巴子怒骂着。
叮当和我坐在新月两旁安慰着。
关祥看着我问着:“这小子不会真的,鬼迷心窍了吧?”
我看了看被两人控制着的铁人,他龇牙咧嘴,像极了那天我杀的恶狗。我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可怕的画面甩了出去。
“啊!”只见铁人一口咬在了关祥手上,然后挣脱开跑了出去。
我们紧随出门,可他却往楼上爬去。有时能明显看到他的身体做出不规则的动作。
到了楼顶,没有了声控灯,我们便全都掏出手机调成手电筒模式寻找着他,黑暗中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趴在边缘往下看着,我们一起将手电筒照向那边,是铁人,他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兄弟,别冲动啊。”
“是啊,谁还没犯过错?”
“千万别做傻事啊!”
这时叮当和新月也赶了上来,见到这架势也懵圈了。
叮当立即躲到一旁报着警。
新月虽不情愿但也开口说着:“你过来吧,也许刚才你迷糊着不太清醒,我不怪你的。”
新月说完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叮当报完警过来低声说着:“警察等会就到,让咱们安抚他的情绪拖住。”
“兄弟你看当事人都原谅你了,而且也还好没酿成大错,你就回来道个歉或者弥补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跳下去以死谢罪啊!”
铁人看着楼底下,伸出手,身体还在边缘摇摇晃晃的,看得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块。
过了许久,他身上貌似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然后他慢慢地侧着身子,我们都以为这么久的劝说起了作用。
谁知他回头看了一眼,明显看到他的眼睛和大张的嘴巴填满了东西,然后他就向前方倒了下去。
我们反应上来赶紧跑过去朝下看着,手电筒的灯光从六层高的楼顶照下去明显暗了许多,隐约看到旁边还站着两人。
这是之前来过的那两位警官,他们正对我们一一录着口供。
不一会这里便围满了警察。
“与上次那个一样灌了水泥。”
两个警察围着尸体说着。
“警察大哥,你们说的与上个一样是哪个案子?”
刚审问我的那位警官说着:“不该问的别问。”
第二天我与曹警官讲述了这件事,他便与这里的公安取得了联系,希望联合破此悬案。
当然我也被召唤了过去,从我遇鬼的第一晚开始讲,足足讲了半天,虽然有警察大哥在一旁,可我也抵不住心有余悸。
“你怎么看?”曹警官问着旁边的警察。
“我能怎么看,有鬼,我是肯定不相信的。”
曹警官扭头看着我说着:“你小子是不是被死神看准了?有你在的地方就有命案发生。”
“唉!我也不想,我明白你们是不信我,实话告诉您,之前就算你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有鬼,可当我身边发生这些诡事,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奇的死去时,我即使不信也信了。可能这是一次科学与神鬼地碰撞,有些事你无法用科学解释啊。”
曹警官微笑着:“鬼是肯定没有的,无法用科学解释只能说明科技还没发达到那个地步。”
之前这附近发生了类似的案件,那个死者就是晓晓的男朋友。
我将事情全都都捋顺,发现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叮当租的房子。
我告戒她俩先找其他地方住着,不要住这个房子。
铁人的家人到场后伤心欲绝,将我们几个骂的狗血淋头。
仔细算来我倒是罪魁祸首。
虽我们几个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但还是都被家人禁足了,一来避嫌,二来在家里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