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轰隆隆……”崩天裂地的炮声又响起来。
新一轮的攻城又开始了,从后方补充的农兵与刑犯,再一次冲满了战场。
“噗通噗通……”一个个人掉在护城河里,鲜血再一次的染红了护城河。
“我是罪恶的,我是恶魔嘛,我吃鲜血,吃的还是人血……”白莲花长在秦醴陵身上,靠着战场上血海成长。
“空间吗……”不论那个宗教,都会打着净化邪恶的大旗,老和尚化身莲花,这朵莲花也是,将血液净化成奇异的能量。
不但将秦醴陵起死回生,还靠着血液自我从虚无空间变成了一个实体空间。
里面有了两亩地大小,还有白莲净水潭,里面都上液化的能量,就像庄园小说里的神水一样。
“我是邪恶的,你是圣洁的!”
秦醴陵从水底一跃而出,抓起一面盾牌,一柄长刀,冲向最近的一架云梯,推开堵在半空的士兵。
“啊啊……”
“TM的谁推我……”
“让开……”前方空无一人,秦醴陵几个踏步冲向碟口,借着云梯木头的弹力,一跃而上,半空中秦醴陵盾牌,朝下压像长着大嘴吃惊的叛军。
“杀……”
“该结束了……”
“耶……耶……”
“噢噢噢……杀上去了…”
攻城部队士气大震,齐声呐喊,秦醴陵守着碟口,后面的死囚蜂蛹而上。
后阵将领云集,簇拥着福康安。
秦醴陵一跃跳向城墙,众将一阵欢腾。
“好胆……”
“这个人怎么上去的……”
“飞上去的……”
“大帅…攻上去大帅…”
“大帅……”
“不,现在是大将军王了,福康郡王,王爷万胜…”
一群避雷针,围着福康安这个新进的王爷恭贺。
“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福康安昨夜接到青乾帝圣旨,晋他为郡王,今日又破城可待,真是双喜临门。
“传令各军,全军压上,一鼓而下!”
“是大将军王!”
“啊,你们怎么还不上来……”
秦醴陵挥舞着铁枪,在城墙上左突右进,杀不尽的叛军,全都围殴秦醴陵。
云梯上来一个,就死一个,最后秦醴陵顶着盾牌,朝着城门楼冲去。
盾牌被打碎了,刀断了,头上铁锅也漏了。
八米宽的城墙,秦醴陵被叛军团团围住,活活的要挤死他。
秦醴陵满身鲜血,敌我皆有,要不是白莲净水作用,他早就被分尸。
“怪物……”
几只羽箭插在秦醴陵身上,秦醴陵完全不知道疼痛。
“呼呼…”呼吸声都像在天外。
“砰砰砰砰…”
一阵一阵火枪响起,青军的营兵终于赶上战场,站在城墙下一阵暴雨般的射击。
围着秦醴陵的叛军,纷纷倒地,秦醴陵抽开空子,朝着城门楼子冲去。
“好勇士…”
此战过后,定当禀命圣上,封此人巴图鲁。
福康安千里镜,看着这个血人,在城墙上几进几出,拍马大赞。
城门楼子,指挥中枢,还有着众多的火炮,在轰鸣。
突破重围秦醴陵,杀的炮兵人仰马翻。
“保护将军!”一众护卫冲向秦醴陵。
秦醴陵不与其纠缠,冲向帅旗一刀砍刀,就跳开。
“帅旗倒了…”
“帅旗倒了…”叛军士气顿落,因为主将被杀,虽然叛军不止一个将帅,但是帅旗就是意志所在,帅旗倒了,抵抗意识慢慢变弱。
“好,斩将夺旗…精彩!”
“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城门楼子,倒在硝烟里。
城门塌了,被秦醴陵找到火药库点燃,来不及跑远的秦醴陵,也被气浪掀翻,摔的七晕八素。
“全军进攻,今日破城,三日不封刀,男丁一个不留……”
“杀……”
帅旗倒了,城门塌了。兵败如山倒,青军气焰大涨,立刻蜂蛹而上。很快第二道第三道城墙就被攻破。
没有顽抗最后的叛军,即使跪下投降,也被砍死。
秦醴陵跟着潮水搬的兵流,朝城里走去。
这里有喇嘛庙,有上帝庙,有神主庙,富丽堂皇,此刻都成了兵锋下的废墟。
不管农兵,不管死囚,只要是胜利者,就在狂欢。
随手砍死几个强上妇孺的乱兵,秦醴陵不是玛丽苏,也不是撒旦。
这就是叛乱的代价,没有正义与邪恶,只有胜利书写。
每个人,每个兵,都装满了金银珠宝,扛着一个个女人,欢叫而去。
秦醴陵沿着大道一直走,怀里都是装满了一堆金银宝石,秦醴陵也是人,也会享受胜利。
坐北朝南,巴尔喀有内外城,外城平民百姓商人,内城达官贵族,王爷的王宫,叛军最后的精华都在里面。
可惜前路被堵,这里成了将军们的禁地,他们的私产。
炮声隆隆,为了攻破内城,大炮连续不断炮击。
秦醴陵扭头就走,自己一个炮灰,还是在外城捞捞好处吧。
“哐啷!”秦醴陵一脚蹬开,一众死囚撞不开的朱漆大门。
门梁上“贺兰府”的牌匾,也被震到地上,一众发了狂的士兵,踩着牌匾,狂欢的冲进了院子内。
“血衣万户威武!”秦醴陵第一个攻上城墙,那千两黄金,封万户落在他身上。
一身浴血战城楼,将城门楼子炸了,战场士兵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谁人不识一身血衣的他。
“抢啊…”
“杀啊…”
“抢钱,抢娘们…”
“杀人啦…”
“不要啊,啊…放开我…”
“救命啊…”
深宅大院虽然不是王公贵族,但是也是家财万贯的商贾之家。
深深惨叫从院内传来,被杀求饶抢掠,这是个人吃人的时代。秦醴陵站在门口,闭着眼睛。
“血衣万户大人,快去乐呵啊,这些给你!”
“放下我…放开我…”
“哈哈,今天上当新郎官,你就是俺媳妇啦…”
从院内出来的士兵死刑犯,扛着女人,抱着财物。
每个人出大门的时候,还给秦醴陵分好处,当然这是份子钱,要不是秦醴陵跺开大门,他们还进不来呢。
这些人抢掠痛快了,准备走了来一把火,秦醴陵阻止了。
“不要放火…晚上你们准备还睡窝棚…”
“去在外面挂上血衣旗号!”一路行来,就数这个宅子上规模,高墙大院,规模大。
这个屋子里的主人,估计早结逃难去了。
抢劫的人多说是下人穿戴,而且金银贵重物品都是不多。
最后几个没有抢到什么的囚徒,气的拿起火把,要把这里烧了。
“大门关上,我带你们找好东西…”
秦醴陵从份子钱堆里,找到一个磁铁一样东西。
“谁愿意守在这里,回来分他一份…”
“小丢二,俺给你看大门!”门外冒出来一个人答道。
秦醴陵转身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乡,老瞎子的算命先生。
“瞎子爷你还没死呢…”秦醴陵笑道。
“哈哈,拖你的福,没想到我们凤阳府,出了你这个妖孽,一步登天了。你把城门楼子炸了,我们还在后面扶梯子呢…”。
老瞎子捡了一条命,又遇见秦醴陵,开心的不得了。
“香爷他们呢…”
“他们啊,早就去抢了…三天不封刀呢,比江南三屠差远了…”老瞎子嘀咕道。
“您老怎么不去,抢个媳妇回去,也算有个香火不是…”秦醴陵调戏笑道。
“嘿,不中用了…哈哈…”老瞎子白手道,想着也是心酸,白头了还被弄来当炮灰。
“你快去抢吧,多抢点…去迟了可没有好东西了…”
“那辛苦你老,给我把门了…”秦醴陵抱拳说道。
“快去…快去…”
“走…”秦醴陵挥手,带着几个人朝内城方向去。
十多万大军先后涌进巴尔喀城里,作为陆上丝绸之路的交汇节点。
巴尔喀城长年聚集着,十多万的商人,好有二十多万的百姓,算是一个妥妥的大城了。
秦醴陵一路沿着大街,找到金融一条街,当铺银楼钱庄都是他的目标。
“秋风未动蝉先觉”,商人的消息是最灵敏的,要这一次福康安正面吸引叛军注意力,福康安从蒙古各部,调集二十万骑兵,从蒙古高原迂回巴尔喀城,完成了对巴尔喀城的突袭。
如此大的行动,商人们不知道目标在哪,但是不妨碍他们,知道这天下的大势。
朝廷是正统,叛军要完了。
大户商人撤不走太多的金银细软,只能掩埋起来,把他们藏起来。
古代商贾大户,谁家没有密室,谁家没有把银子吊在水井里,大树下,神像里,这些早就被后世电视剧曝光了,更何况秦醴陵那些解密档案也不是白看的。
沿着金融街,随着秦醴陵发财的人越来越多。
秦醴陵拖着磁铁,转个几圈,就能感应到哪里有铁柜子,哪有铁锁箱子。当然还有秦醴陵一些神奇的感。
抄了十多家钱庄,什么山西大正恒,盛世堂,,徽商的达人堂,乱七八糟的都被秦醴陵带人光顾。
跟着秦醴陵一起的囚犯,早就大牙笑掉了。“没女人,有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