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城事件震惊了所有的国家和族群,他们本以为翳国与魔族一战后必将衰败最后化为历史,可谁曾想那三个曾打的不可开交的势力竟然一下子就和解了,就连翳国国主的哥哥也重新加入了翳国。
“小均,这是我的令牌,朝歌的文献库里所有的东西只要有了这个牌子就可以了”堺温柔的看着楚小均并将一块金色的令牌递进了楚小均如细葱似的小手中。
楚小均先是下意识的握住了这块令牌,然后惊诧地望着堺,“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堺的眸子对上了面前这位温婉如玉的女孩子的双眼,下意识的扫视了一圈楚小均小小的身材然后不由地避开了,“朝歌的文献里有很多你或许能够用的上的知识,比如美容啊、变年轻点啊什么的,你没事的话可以打发打发时间。”说罢堺就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你是嫌我老吗?”在后面的楚小均羞愤的喊道。
“你养二房了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堺的耳边响起,引得原本失神的堺吓了一跳。
“嗯?薇儿!”堺很是惊讶,原本堺还在愁该怎样去找薇儿的,结果她自己先来了。
“没想到你脸上的痕迹去了以后还挺好看的。”薇儿望着堺慌张的眼睛,笑着说道“没事,有二房就二房吧!不怪你。”
堺不想去解释什么,在他眼里自己和薇儿没有一丝感情基础,“邵阳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见堺没有丝毫的解释,薇儿的目光暗了下来,沉着脑袋点了点头。
“陪我在街上走走吧!”堺的心情不是特别好,他需要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倾诉。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家里卖出去了,只记得那时后家里很穷很穷。”在大街上,堺见到街边争着买糖葫芦的小孩子心情稍稍好了些。
“后来呢?”薇儿看着堺侧脸问道。
“后来我刚进了一个贵族的家里,鲤比我小,是那家主人亲生的,我到那儿没几天那些贵族就全被一群士兵杀光了,还是孩子的我们被抓去了沧州关在了一个叫水牢的地狱里”
“沧州!”听到沧州薇儿就吓了一跳,“父亲曾说那儿是个禁忌”
“是啊!直到现在我还会时不时想起过去的事”堺感慨道“寒烟柔为了救我和鲤导致他的父亲被那些杀手杀死了,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当时很弱小,变强了就不会在有人在我身边离开了,可是现在先是烟柔、再是楚老伯。”说到这儿,堺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
“这不是你的错!”薇儿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驻足在原地的堺。
“明明就是我的错,要是我再强一点,要是我知道悦颜蛊毒治疗的话会要人生命。”堺哽咽地说到这儿,眼睛开始变得通红,猛然间,他抬起脸双手奋力抓住了薇儿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说!这是不是我的错!”
薇儿心头一颤,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他一直喜欢着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悲痛的故事,红着眼安慰道:“那你觉得那位老伯为什么愿意为你而牺牲?你背负着的已经不再是你自己的生命了,难道那些逝去的人愿意你就这么下去?”
堺听了薇儿话,心里仍旧不是滋味,“我们回去吧!”
“義国现在正是恢复阶段,希望您能够减免赋税让百姓们更好的生活起来。”朝堂上一位大臣一脸凝重的站出来说道。
鯉正在专心致志地编写一本书,头也不抬的应道:“准了。”
“谢陛下!”臣子没有想到自己的意见没有遭到皇上的反对,顿时欣喜万分。
“传苏菲过来。”本是沉默的鯉突然传令道。
“诺。”
谁曾想,几个呼吸后那个负责传令的士兵却一个人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陛下,苏菲在韩将军的阵营里不愿过来。”士兵有些委屈,自己本来只是一个负责传令的,谁知去了之后却被一顿臭骂。
“额”鯉觉得自己脸面有些过不去,“这帮人是想要干什么?”他前些日子已经完成了东流岛的迁移计划,现在那些本来在东流岛居住的人都在朝歌居住了,但他们都不愿意承认鯉是自己的王,生活仍旧我行我素。
鯉扶着额头,思前想后。
“陛下,臣愿领兵将其镇压。”一名将士以为自己找到了立功的机会,立刻请愿道。
“能不能长点脑子,那些都是堺的部下,你去了能回来吗?算了,这件事不管了,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鯉有些恼火,心中怀疑自己的部下怎么都这么不靠谱。
雷旅经过了与魔族龙族混战的洗礼变得更加的勤奋勇猛。
“三、二、一,呵!”在军营里那些曾经稚嫩的面颊此刻都个个身披甲胄手持长棍,一招一式跟着韩龙学的有模有样。
“给堺王请安!”
堺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雷旅的身后,引得一众人激动万分。
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别这么说,我已经不是什么王了。”
“在我们心里你永远都是。”韩龙站了出来说道,“王,上次您教我们的招式我们已经很熟练了,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招式。”
“额,你小子见我来怎么首先惦记这功法啊!”堺瞪了韩龙一眼,继续说道:“来,让我先瞅瞅你这个当头头的练的怎么样了。”
“好嘞”韩龙一脸兴奋。
他先是右手紧攥木棒,左手止于腰间,呈半夸式,如似虎狼般的目光紧盯着百米处的一棵不大不小的槐树。
嘭!的一声,本旧笔挺的树干此刻已经变成了两半,韩龙的双手在不住的颤抖着,这实际上是他练习许久以来第一次对着这种中等粗的树木冲刺。
啪啪啪啪!“不错不错,剩下的要练习将力量集中于双手,借助惯性用手中的武器在冲刺的下一刻斩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