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的战争迅速把龙族针对,在双方混乱的战争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拼斗后马上呈现了一边倒的局面,一头头体型惊人的怪物被砍下了头颅,它们直到临死前眼神中还闪烁着执着,是什么呢,这连堺也看不透,战争持续了数个小时,最终人魔两族以损失及其惨重为代价将龙族杀的只剩一头龙,堺腥红的瞳孔由于疲惫而恢复了黑色,魔主由于使不出力气而杵剑半跪口中嘘嘘喘着粗气,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高猛的巨龙伸出爪牙面对着众人仰着脑袋发出嘶声力竭的咆哮,金色的瞳孔中闪着悲鸣,它没有再向任何人发起攻击,此时它本可以屠戮众生,但是它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同伴的尸体零零散散的在战场上,它缓步而去,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一种不知名的秘法将那些尸体及其碎屑荡涤一空,然后反身飞去。留下那些将心提到嗓子眼的人们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地。
“哎!小子,那头龙你很熟吗?”魔主仰躺在地上声音有些沙哑,言语间带着一丝嘲弄。
“不熟”堺侧了侧身子不想再说话。
“喂!后被面向敌人很危险的!”
“,,,”
战争停止了,可它却又刚刚开始,谁也不知道下一次龙族来犯会是什么时候。
十天后,朝歌金色的大殿内,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开始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蛮族的七爷,雪国的雪皇都在场,每一个人都被这场盛宴的奢华程度所震惊,就连往日里自诩高雅的雪皇也不禁放下了往日的优雅。
在角落里,夏珊正频频向堺递水果,“吃!多吃点,跟你讲,这些东西在东流岛上可没有。”说着又一个不知名的水果送入了堺的口中。
“哈哈夏珊姐你怎么不给我喂啊!”韩龙看到这一幕后,笑着打趣道。
“呸!自己吃去,没手吗?”夏珊没好气的回应道,“我们东流国的王,身边没个女人伺候怎么能行呢?”说着夏珊还学了一下侍女的动作引的大家哈哈大笑。
堺突然向着夏珊侧了侧身子坏笑道:“那侍女大人,今晚也麻烦伺候一下咯”说罢他自己先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夏珊又羞又气,扎起小拳头哼哼打了一下堺就跑了出去。
这时,堺不经意间撇到鯉真在看向这边,眼中带着些迷茫,随即向着着鯉走去。
大殿的密阁内。
“喜欢这儿吗?”
“你不也不喜欢么,干嘛问这问题。”堺无奈的笑了笑,“世界很大,我想去转转。”
“嗯。”鯉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椰酒很好喝,很值得珍惜!”
“我知道,会的。”堺转过了身子准备离去,“奥对了,朝歌能再容纳些人吗?”
鯉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堺,默默无声。
战争的残酷犹如一柄弯刀深深地在每个人心里剜去了一些珍贵的东西,这东西也行是重要的物,亦或是惜别的人。
苏菲看着离去的人回来的却只有一小部分,不由得心头一震,不由分说的难过起来,她不理解这些人在战争面前失去了重要的战友或者朋友,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与之相反他们每一个人都把酒言欢,将这一天过的仿若春节一般快乐。她不理解这群人,讨厌这样的一群人。
“吆!怎么又是一个人在这里?”刚刚出来密阁的堺看到了这个身着布衣的少女皱着眉头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不禁前去搭话。
苏菲有些愤愤然,她不喜欢有人在她独自‘思考’的时候来打扰她,故微微抬起头,正好迎上了那双清澈的眼眸不由得一紧张,坐直了身子,就连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我在……在想一些事情。”
“有兴趣帮我守护这个国家吗?”堺灿灿地笑着,“从前,我和我的亲人在被追杀的时候有位故人救了我,哈哈,那个人做事总是小心翼翼地,知道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大翳的王,他帮我们报了血仇,就在我们打算向他效忠时。”堺的声音止住了,苏菲见他眼中银闪闪地仿若藏着山海、藏着百川,这股光芒打动了苏菲,不禁问道:“后来呢?”
“他向我们下了死命令,要我们杀了他的所有亲人,包括那些功勋大臣,记得他说这些时眼中满是悲愤,手中紧攥着的玉全是裂纹,可当我们完成任务后,他却不慎喝下了他弟弟的家仆偷换过的毒茶。”
“所以,鲤接管了这个国家?”苏菲稍稍明白了堺对这个国家的感情,开始对这对兄弟有些怜悯,“所以,是这个国家困住了你们吗?”
堺苦笑着摇了摇头,“哪有,只是一份责任而已。”他起身拍了怕膝盖,“走了,该上路了”
“你要去哪?”
“远方!”深深的背影向着空无挥了挥手,这句半玩笑半认真的话带着离别的气息,苏菲没有挽留,因为她知道,没有资格没有能力是他们之间的隔阂。
宴会到了最后,奢华的盛宴与绝美的歌姬都已经撤了下去,就在大家相互猜测接下来的环节是什么时,一排排身着布衣的百姓一排排的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他们身上糟糠的布衣、脸上黝黑的纹路、手上粗厚的老茧在这样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宴会中显得很是突兀,雪皇稍稍皱眉沉下头去小口的抿酒不言不语,与之相反七爷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质问鲤道:“这么华美的庆功宴,大翳国竟然容许这些衣着不体的愚民破坏?”原本雅致的气氛被七爷的质问断了,所有的功勋贵族都看向了鲤这句话他们也很想问,只是碍于地位与国力的缘故没有站出来罢了,而那些百姓则是最为惊恐的人了,顿时无数带着疑问、质疑、不悦、惶恐和期待的眼神都聚了过来。
啪啪啪,堺从容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拍了三声手,百姓们听到这个信号后不敢迟疑,十分惶恐的像是变戏法似的每人手中多了一件折叠整齐的锦衣,上面精贵的缝纫与特质的绸调无疑不是世界上最为贵重的。
“这是这次宴会我要赠与各位的礼物,哦对,七爷,你说这是场庆功宴?我不觉得,不说你们蛮族的损失,单我大翳兵力经过这次的战争后已是十不存一,而我们通过这么巨大的伤亡换来的却是五十头龙族和五万的魔族,请问这样的战斗有什么值得庆祝?”鲤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语气也是十足的平静,可正是由于这份平静引的在座的嘉宾个个如坐针毡、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