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灵要傻就让她傻呗，反正没有波及到自己。她看向玉阑，这位三姐姐，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之处，看了一会并未看出有什么端倪，便作罢。
只是她从前都是低声下气的，如今却变得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当然是想不通的了，聂清兮制作的人皮面具，在这个大陆上，大概是无人知晓的了。
当然，除了大国师韩子衿。毕竟，这项技能可是大国师传授给聂清兮的。
玉阑嘴角微勾：“承认就好。”
说完便再也不搭理背后聂羽灵的鬼叫，最终是聂丽允终于受不了，生拉硬拽的将她拉回了她的院子。
从此，聂府三小姐性情大变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都，聂羽灵当然没有这种脑子了，聂丽允可比她聪明多了。
但是这对于玉阑来说，毫无影响。
对于京都各世家来说，地位比聂府高的，都看不上她这个庶女，地位比聂府低的，又攀不上来。
所以，是真真儿的一点影响也没有，她依旧按部就班的每日里泡茶晒太阳。
聂清兮了解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眉头紧皱。
这玉阑的日子过得倒是比她丰富多了，看来这宅斗之事对于女人来说，果然是手到擒来的。
想到此，她微微摇了摇头。
“我好似来的不是时候啊，清兮这是在想何事想的如此入神。”
门外进来一翩翩公子，除了韩子衿又是何人？
聂清兮看也不看他一眼：“子衿对女子间的斗争也有兴趣吗？”
韩子衿轻笑一声：“你何时开始关心起女子之间的斗争了？这世间，还有女子是你的对手吗？”
聂清兮终于看了他一眼，挥退了旻华，伸手拿过韩子衿手中的酒坛。
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却是她从未喝过的酒。
“这是何酒？”
韩子衿打开另外一坛喝了一口放下酒坛：“醉兮，味道如何？”
聂清兮皱着眉头喝了两口，这味道……
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第一次喝。
“为何叫醉兮？”
韩子衿摇头：“我也不知，这是我一朋友所酿，我也就只珍藏了这么两坛而已。”
聂清兮看向他：“你还有朋友？”
韩子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目光渐渐变得涣散，他看着手中的醉兮，喃喃道：“对啊，我怎么会有朋友。”
聂清兮未听清，皱眉反问：“你说什么？”
韩子衿：“没什么，喝酒。”
聂清兮见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多问。
“可惜了，这么好的酒，只有两坛。喝完了，便没了。”
说完，她又举起酒坛，猛灌两大口。
二人你不言我不语，静默的将酒喝完，韩子衿便离去。
这半个月来，韩子衿每日都会过来坐一会，有时候会说几句话，有时候却一句话也不说。
然而不变的是他们总要喝掉两坛酒。
这半个月，她又做了两次梦，间隔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梦中须无泪也变得越来越神秘，越来越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