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吻着,那样的急切,如狂风暴雨般的啃噬着她的嫩唇,急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可是好像无论他怎么样的努力,她依旧是那样淡淡的没有动作。
在这样热切的激情中,罩在潘爱谢身上的西装慢慢的移开,她洁白滑嫩如婴儿般娇嫩的皮肤渐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雷昊煊的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游移,潘爱谢害怕起来,她不习惯这样的触碰,尤其是这个不算熟悉的男人,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紧咬着嘴唇,才能够阻止住自己就要脱口而出的惊呼,她没有阻止的立场。
雷昊煊感受到了她的颤抖,那样的无助,犹如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他不忍伤害,可是这样的美好躺在身下,他控制不住。
他在她的耳际喘息,带着狂乱:“为什么?”雷昊煊只想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会被这样一个心中完全没有自己的女人吸引住。
为什么她不能够接受自己,为什么要为那样一个完全不值得爱的男人伤的遍体鳞伤,为什么不懂得保护自己。
她恐惧,恐惧的已经没有了声响,只感觉有什么卡在喉咙里,让她发不出一点声响。双手无助的想要抓住什么,慌乱中抓住了他的颈肩,就好像是抓住了大海中的浮木,紧紧的抱着。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着她混乱而害怕的思绪,狂野的动作没有一秒的停歇,失去耐性的他,大掌强硬的打开她纤长笔直而莹白的双腿。继而曲起她是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炙热,带着因压抑而性感沙哑的嗓音:“对不起!”感受到怀中的娇躯那浑身不停的颤抖,搂在他颈肩的双手紧紧的收着,那样的紧,足以见得她的内心到底有多么的紧张害怕。
他舍不得,舍不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她,他知道在刚才经历过那一切之后,自己再如此的对她,那样根本就是比那些人更加的可恶。
本没有想要吻她,只是她小嘴中说出的话实在是太不中听,才会忍不住的想要封住她可恶的小嘴。
实在是她太过的诱人才会这样的一发不可收拾。
潘爱谢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在心中已经说服了自己接受他,接受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在害怕在紧张,在不停的颤抖,她无法接纳他。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会在最后的关头停下所有的动作,她都能够感受到压在她身上,下腹处的坚硬,他忍得很辛苦吧?
雷昊煊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压在了潘爱谢的身上,在她的颈边不断的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潘爱谢圆润的小耳垂下,带着电击般的酥麻感,她的身子不自主的向一边移动。
“别动!”暗哑低沉,性感到无与伦比的嗓音,还带着极度的隐忍,在潘爱谢的耳边响起,与声音一同喷洒出的是雷昊煊炽热的呼吸。
潘爱谢的身子果然一个怔楞,完全的僵硬住,不敢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动弹,就连手指都不敢有所动作。
因为她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男人奇妙的变化,她因着刚才的激情而带着红晕的小脸,在这一刻红的如天边的红霞,比之还要更加的灿烂。
“宝宝,让我抱着,抱着就好,一会儿就过去了!”在她的耳边,依旧是雷昊煊性感低沉的嗓音,好温柔有好隐忍。
这样的声音像是蛊惑般,潘爱谢已经垂在两边的双手,竟是不自主的向上攀爬,像是做了极大的心里争斗,在雷昊煊的腰间上空停留了许久,最后慢慢的放下。轻轻的搂着他精壮的窄腰,轻轻的搂着,像是在安抚。
而就在那一双骨节分明,滑嫩如天生用来弹钢琴般的玉手触到雷昊煊敏感的腰部时,他的身躯瞬间的僵硬。
“宝宝,乖一点!不然我会忍不住的。”带着淡笑,话语里有着浓浓的戏谑,声音也比之刚才带了愉悦,少了隐忍。
这一回轮到潘爱谢的小手僵住了,是放下也不是,搂着好像也不是很合适。雷昊煊窝在她颈窝间的脸异常的明媚,这样的俊帅与平时的腹黑笑意是完全不同的,这时候的笑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直达眼底。本就灿若星层的眸子,此刻狭长的眼捷向上翘起,拉出一条更加完美的弧度。
要是现在雷昊煊这样的面容让外人看见,一定会大加的感叹,造物者的不公,给了他让人艳羡的家世背景,还给了他这一张叫人神共愤的俊帅脸蛋,更加让人嫉妒到发狂的完美身材。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神抵,比王子更让人向往,而潘爱谢却更觉得他向地狱中的撒旦,那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就这样静静的抱着,雷昊煊覆在潘爱谢光裸如初生婴孩般娇嫩的身躯上,好久好久,这样本事情绪的画面,确实这样的和谐温馨。
久到潘爱谢以为他不再起来,全身的肌肉都感觉到僵硬,一直维持着的同一个动作不敢动一丝一毫,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看着潘爱谢明明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却一句话都不开口的样子,雷昊煊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噗!”
没有想到她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看着她娇小的身躯,让她承受自己的这份力量,还真是有些吃力了。
双手撑住潘爱谢身旁的床铺,从她的身上站起。起身后她完美的身躯展现在了雷昊煊的面前,差一点就又把持不住了。
快速的移开眼,雷昊煊自己都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起他都开始学会了节制自己的渴望了,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影响还真是强大。
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丢在床边。这里没有女人的衣物,她只好这样的将就一下。
“宝宝,将就一下吧。”说完,拿着自己的浴巾就朝着浴室走去。
潘爱谢羞得全身的莹白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红润,在他一离开,她大大的舒了口气,赶紧的起身拿过他放在床边的衬衣,就往自己的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