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潘爱谢转身后的背影,司徒衡还是忍不住的出声了。
“看了这么久,不打算买回去吗?”冲着潘爱谢的背影,司徒衡的声音不大,不过也足能够叫她听见。
也不知道潘爱谢是真没有听见还是假没有听见,依旧是跨着步子朝前走着。司徒衡看到她越走越远的身影,脚下不由自主的追了上去。
远远的就已经伸出了他的长臂,一把抓住潘爱谢的一直手臂,潘爱谢被这突来的一抓,身子半侧着,扭过了脑袋。
再看清楚来人是司徒衡的时候,眼中还有一片迷茫。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你怎么在这里?”潘爱谢试图将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臂抽出来。
不过司徒衡我的很紧,显然是不想放开她的手臂。
手中捏着潘爱谢的手臂,上面一点肉感都没有,整手只能感觉到硬硬的骨头,这个小女人实在是太瘦了。
真想知道,到底是自己不好好吃饭还是被虐待了不给她饭吃,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瘦呢?
在听到潘爱谢的这一句问话的时候,司徒衡恨不能够去撞墙,自己都在这里陪着她干站着十几二十分钟了,她竟然是完全都没有发现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看了半天又不买?”司徒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问题有软趴趴的抛回给了她。
潘爱谢在司徒衡问出口后,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那样无知又无害的神情,应该是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转过神来。
“买衣服。”潘爱谢像是思考了好久,就在司徒衡以为她又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竟然是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走!”看着潘爱谢那样天真到无害的样子,司徒衡突然的不忍心问下去了,知道自己再问什么可能会触碰到她的伤心处。
原先是抓着她手臂的手,慢慢的下移,抓过潘爱谢软弱无骨的小手,拉着她就向前走去。
“喂!你干嘛?”被司徒衡这样的拉着,潘爱谢有些不习惯。
虽然说跟司徒衡因该也可以算是朋友,可怎么可以这样亲密的手牵手呢。
“带你买衣服去啊,衣服是要买的不是用来看的。”司徒衡倒像是心情大好的样子,拉着潘爱谢的手又紧了紧,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一些,让潘爱谢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路将潘爱谢拉到了四楼上的高档定制女装专柜区,随意的走进夏奈尔专柜。
里面的店员一看是老总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司总,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服务员们一看到司徒衡,脸上一个个都是面若含春,那些没有结过婚的也就算了,有几个已经结过婚的年轻少妇,也是一脸的爱慕之色。而司徒衡统统屏蔽掉,只当没有看见。
“帮她挑一套衣服。”司徒衡的手依旧紧紧的握着潘爱谢的,潘爱谢挣脱了几次都没有挣脱开来,最后只有放弃了。任由着司徒衡这样的牵着。
店员们一时间都只注意到了进来的老总,现在才看到司徒衡手中牵着的女人,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漂亮。
不是那一种第一眼给人惊艳的美女,而是特别耐看型的,第一眼也许就只是觉得好看,站在人群中能够被人注意到,而慢慢的看,看多了,你就会觉得那是天山雪莲,美得不着痕迹,可确实世上罕见。
“是!”服务员们在看到潘爱谢的时候,脸上的爱慕之色都慢慢的掩去,换上了羡慕嫉妒的神色。
羡慕潘爱谢的容貌,更加羡慕潘爱谢能够得到司徒衡的青睐,谁不知道在A是,司徒衡是十大钻石单身汉排行前三的。
嫉妒也是嫉妒潘爱谢能够拥有女人都在追求的,她却这样轻轻松松的得到了。
服务员将一排衣服推到了司徒衡的面前,这些都是夏奈尔当季最新款的衣服式样,如果不是有头有脸的任务过来,这些衣服一般都是不会拿出来示人的。
“司总,这一件是最新款,全球限量发售三件,整个中国就只有我们这个专柜拿到订货,您看可以吗?”
服务员拿着一条淡粉色的礼服裙交到了司徒衡的面前。
“喜欢吗?”司徒衡扭头问着潘爱谢。
潘爱谢没有回答,看着服务员手中的衣服,粉红色她并不喜欢,其实她也不喜欢将自己打扮的这样庄重。
可是转念一想到今天要去见的是mark,她一定要将自己收拾的很好,这样才能够不让他起疑。他觉得自己过得好,那样回去后爹地妈咪也不会为自己伤心难过了。
“可以。”潘爱谢说着,不着痕迹的抽开了司徒衡握着她的手,拿过服务员手中的衣服就朝着更衣室走去。
司徒衡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又将那一只握过她的手伸出,看着空空落落的手心,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她的温度,突然感觉好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在更衣室里,潘爱谢看着手上的这一件礼服,有些犹豫着要不要穿上,好像有一些太过暴露。其实之前她并不是很保守的人。
在美国,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处于叛逆期。她虽然就读的是皇家学院,可是仗着爹地妈咪对她的宠爱,她很是叛逆,应该算是皇家学院中最最叫老师头痛的学生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就穿着美国街头最流行的涂鸦服侍,露肩露背,什么样的都尝试过。
可是自从认识了欧洛翊之后,好像那些暴露的衣服就跟她绝缘了。为了他,她变成了一个乖乖女。
就因为有一次,她穿着露背吊带衫和超短裙独自去酒吧玩,被欧洛翊撞见后,他愤怒的将她拖出了酒吧,来到酒吧后的后巷,在那里强吻了她。
还告诉她,他不喜欢她的美好被其他的那人看见。那个时候他们才刚认识,算不上熟悉,只是见过面而已。
所以从那一次之后,潘爱谢所有的衣服都湿中规中矩,很是保守。
潘爱谢懊恼的伸手对着自己的脑袋就锤了下去,自己真的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连换一个衣服都能够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