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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冬夏冷哼一声道:“奴婢竟不知宁妃娘娘的消息得的如此之快。皇上中没中毒奴婢并不知道,只是贵妃娘娘虽然身子不适,但侍寝却是贵妃娘娘应尽的义务。怎么,难不成宁妃娘娘争宠不成,反倒是要过来故意破坏人家的好事吗?”

被戳中心事的宁沁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冬夏,一张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冻得,被涨的通红,张口骂道:“你这奴才好没规矩!居然敢对本宫这么说话!本宫看你是前几日挨得板子不疼是吧?一点记性都没长啊?你信不信本宫在命人去打你个五十大板!”

相较于宁沁的叫嚣,冬夏反倒是一脸的淡定,双手环胸,微笑看着宁沁道:“难道宁妃娘娘不知,奴婢有金钟罩铁布衫护体,本就不怕被打吗?还有,宁妃娘娘如此气急败坏怕是有失、身份,正好御医在,那就麻烦御医,今儿个破个例,给宁妃娘娘瞧瞧,娘娘的玉体是否安泰。”

宁沁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夏大大身边的两个奴才忠心护住颇有本事,没成想这一张嘴也这般溜,自己居然一点便宜都没讨到不说,反倒是被人这么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是宁妃没错,是主子也没错,可这到底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其他嫔妃们见了也得笑脸相迎,毕竟,她们的靠山在那儿摆着,轻易也不敢惹了她们。

就在二人对峙着,寝殿里传来夏大大的声音:“何人在殿外吵闹?”

冬夏看了春秋一眼,春秋点头会意,转身走了进去,跪在帐外道:“回主子,是宁妃,带着御医过来,说是皇上中了毒,要给皇上解毒呢。”

“哟,宁妃好灵的耳朵,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带人过来了。”夏大大掀开纱帐,让春秋为她更衣。

刚掀开纱帐,春秋便是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夏大大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看便知情况很不好。奈何侍寝也是夏大大自己的决定,她们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尽力护夏大大周全。

而床榻上,司徒殇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只是还能看得出来情况不是太好,但最起码,比方才在殿外院中强了不少。

“皇上。”春秋行礼,司徒殇半晌才点头道:“啊,宁妃来了,让她进来吧。”

春秋一皱眉头,看向夏大大,夏大大也是点头,春秋无奈,只得回去让宁妃进来。

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春秋心中嘀咕道。

“你也是想要来看看,宁妃到底想要耍的是什么滑头,对吧?”夏大大摸着司徒殇的头,温柔微笑问道。

这久违的温柔让司徒殇心里觉得暖暖的,他微笑点头,脸上的满足好似一个孩子得了心仪已久的蜜糖般。

门口,冬夏听了春秋的话,蹙眉看了看春秋,又确认了一遍:“皇上和主子当真是这般说的?”

这话正好落在宁沁耳朵里,宁沁把玩着手上的护甲,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冷哼道:“你这话说的,要是不是这般说的,春秋又还出来干嘛?既然你家主子和皇上都让本宫进去了,那你还不快把本宫请进去?还愣在那儿干嘛?就算你是有什么金钟罩什么铁布衫的,本宫就不信了,你还当真刀枪不入了!”

宁妃奚落的话听在冬夏耳朵里好似没听见一般,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让宁沁气的不行,还没等发作就听见冬夏冰冷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道:“宁妃娘娘,请吧。”

见她总算是请自己进去了,宁沁提起衣襟走上了台阶,一只脚刚想要跨进门槛里,回头看着站在那里一张冰块脸的冬夏,啐了一口道:“呸,什么东西。”

本以为这样侮辱她,她怎么也会爆发来和自己大吵一架,正好她马上就要进殿门了,司徒殇听到声音必定会问,到那时,冬夏以下犯上的罪名就这么实实的摆在眼前,她想赖是赖不掉的。

虽然不能拿冬夏怎么样,但恶心一下夏大大也总归是好的。

可哪成想,冬夏根本理都不理她一下,气得他冷哼一声,扭头走了进去。

宁沁身后跟着御医,走进殿中之后给司徒殇和夏大大行礼。

“起来吧。御医,来为朕诊脉。”还不等宁沁说话,司徒殇便已经伸出胳膊,让御医来给他诊脉了。

万没想到司徒殇居然会来这么一下子,她想哭诉的都还没哭诉出来,就被司徒殇给抢了先,宁沁心中有些懊恼,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来之前,红袖也已经交代好了。就算是这红袖不交代,凭着御医的医术,也定能诊断出来。

更何况,这也有了先例。

“皇上,您中的是……是……”御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这情花毒是当年皇上亲手给司徒轶的,这情花毒,司徒轶,花蕊可都是睿贵妃和司徒殇心中的结,是万万不能提的。

如今这若是提出来,夏大大还指不定是什么反应呢。

“说话莫要吞吞吐吐,御医在这宫中多少年了,这点规矩岂会不知道吗?”宁沁总算是找到插话的机会了,连开口道。

这一出口不要紧,倒是让司徒殇觉得不耐烦了。一手指着宁沁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说的宁沁狠狠一愣,眼睛眨了又眨,眼泪登时涌入眼眶,怕就是要哭出来了。

却是被她硬生生的给忍住,因为她看到了夏大大看着她那一副看热闹的、不怀好意的笑了。

御医叹气道:“回皇上,您中的是……情花毒。”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御医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若不是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出来他说的是什么。

御医的话音刚落,整个寝殿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春秋和冬夏两人都在这里随侍着,而殿中还有一直跪着未曾被恩赦平身的宁沁和在她身后跪着的红袖。

情花毒。

仿佛呼吸时所带动的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到,夏大大半晌才回过神来,微笑道:“哟,这情花毒,又重见天日了啊?这次,又是谁下的毒啊?”

这话里的意思,旁人可能听不明白,但是夏大大眼中的探究和嘲讽的笑,看在司徒殇眼里却是再明白不过。

他冷笑看着夏大大,嘲讽的扬起嘴角:“你觉得,朕会那么笨?给自己下毒?”

“皇上当然不会这么笨。”宁沁跪在那里,指着夏大大,毫不客气的道:“因为,下毒的就是睿贵妃!”

“这儿哪儿轮得到你来说话!冬夏!”一听宁沁的话,夏大大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就没她什么事的,她自己偏偏要送上门来。

再说她也真是蠢,哪儿有给人下毒不成,栽赃嫁祸还不会,偏偏送上门来的。

她就算再妒忌,也得有点智商不是?她的智商呢?都为了狗了是吗?

冬夏听到夏大大的命令,忙上前一步道:“冬夏在。”

“给本宫打!”方才冬夏和宁沁的话她都听到了。虽然知道冬夏是不会和这种没脑子的女人一般见识,但该出的气还是要出,不能便宜了她。

冬夏听了这话二话没说转身走到宁沁身边,带着内力的一巴掌重重的落在宁沁的脸上,直打的她跌坐在一旁,手捂着脸,指着冬夏便骂:“你这狗奴才,居然还真敢打本宫!”

“你说谁是狗奴才呢?狗的奴才?你是在说本宫是狗吗?冬夏,再打!”平日里看宁沁就不顺眼,只是不想和她计较罢了,她倒好,自己送上门来让她打。

自己整日里忙的要死要活没空搭理他,她非但不知道收敛反倒还愈加放肆了?真是给她脸她不要!

冬夏点头,一把将宁沁给提了起来,内力更提了几分,几个巴掌下去,宁沁整张脸都已经肿了不说,甚至还吐了好几口血。

司徒殇知道平日里宁沁过分,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这次也的确是活该了,所以夏大大在他面前教训人,他也就没说什么。

直到看打的差不多了,这才出声道:“行了,别打了。”

听了这话,冬夏这才住了手,站在一旁,看着被快要打成猪头的宁沁。

饶是宁沁此时再笨再糊涂没有脑子,此时也能明白司徒殇的意思了,便也不敢在哭诉,只得跪在那里,啜泣着,自己抹着眼泪。

“你说这情花毒是本宫下的,你可有证据?”夏大大微笑看着宁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俗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就不信,凭这宁沁那被狗吃了的智商,能编出什么鬼证据来。

宁沁擦了擦眼泪,一脸正气凛然的看着夏大大道:“臣妾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贵妃娘娘做的。”话说到一半,话头就又对准司徒殇道:“可是皇上别忘了,这贵妃娘娘之前的宫女,花蕊给七王爷用的,就是情花毒!”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司徒殇就转头看向了夏大大。

不错,当初花蕊给司徒轶用的,就是情花毒,还是他司徒殇亲手给的情花毒。

只不过,宁沁是怎么知道有这段往事的?

虽然司徒轶的死和夏大大之前的事情,宫中人基本上都知道,但还没有谁会用它来做文章,更何况,这件事情司徒殇也已经封锁死了,不会有人来乱嚼舌根。

现在宁沁却用这件事来大肆做文章,这宁沁胆子也是够大的。

虽然知道宁沁定是因为争宠所以才把这脏水往夏大大身上泼,但,毕竟夏大大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在为司徒轶的事和他疏远。

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怀疑。

眼见司徒殇的脸色变了,宁沁知道,这离间计她用的还算是成功的。

此时她也知道点到为止,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司徒殇心里也有数,也不需要在继续往里面加柴让火烧的更旺一些。既然目的达到了,她也就不在说了。

叩了个头,宁沁状似十分中肯的道:“皇上,臣妾也只是猜测,具体是不是贵妃娘娘下的毒,怎么下的,从何人手中拿到的情花毒,臣妾不知道,但是……这件事,事关皇上龙体安危,还望皇上莫要请放了下毒之人。”说完,她也不在多逗留,转身告退。

待得宁沁走后,司徒殇看着夏大大,眼中满是探究的问道:“到底是不是你?”

听着司徒殇没来由的问话,夏大大冷哼一声,只觉得可笑,她脸上满是讽刺的笑,道:“皇上莫不是真的就听信了她的几句胡话而觉得是我做的吧?我就算在没脑子,也知道不应该用这么笨的方法来报复你。”

“我只知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司徒殇淡淡的开口道。

他承认,此刻他已经被对司徒轶的嫉妒冲昏了头脑。他恨,他嫉妒。凭什么司徒轶都已经死了,他还可以占据夏大大心里的位置这么久,凭什么?

“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既然皇上怀疑是臣妾所为,那不如直接把臣妾关押起来,好好查查,看是不是臣妾做的。”夏大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让司徒殇有些心痛,对她的怀疑忍不住的淡了几分。

只是,对夏大大的信任,也不在那么多了。

回宫之后,宁沁坐在那里,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清风殿一行之后,她的心情好了不少。现在夏大大已经被列入怀疑的名单里,那这司徒殇在情花毒发作的时候,定是不会在去夏大大那里了。

而自己又是告发夏大大的人,那皇上定是会来她这里了。

想到之后自己又会重新获得圣宠,她就止不住的开心,就连睡觉时也是带着笑意入睡的。

那之后,宁沁命人给司徒殇下的情花毒的剂量开始加大。只是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就算是司徒殇深中情花毒,且还是对夏大大有所怀疑的情况下,他依旧选择去的是清风殿而不是她宫里!

这日,红袖又来报,说皇上的毒又发作了。

这消息让宁沁又燃起一丝希望。虽然已经是第三次了,头两次皇上去的都是清风殿,这一次,他应该会来了吧?

“红袖,给本宫梳妆。”宁沁说着,站起身,刚想要往内殿走去,便看到红袖并未站起身。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

“是不是皇上又去了清风殿??”宁沁登时便黑了脸,脸上带着恼怒,看着红袖。

红袖无奈低着头,点头回答道:“是。”

“啊!”宁沁气急攻心,将手中的茶盏毫不犹豫的向着红袖的方向扔去。

茶盏碎了一地,连带着里面的水也撒了出来,溅了红袖满身。

红袖吓得浑身一抖,伏在地上,道:“主子,奴婢安排的人的确是尽心尽力的想要将皇上往咱们这儿送了,奈何……皇上毒发时,第一个要去的地方,还是贵妃娘娘那里。”

“贱、人!那个贱、人!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皇上还是想着她!她到底有什么好!她都为了那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和皇上闹了这么久的别扭,皇上怎么还想着她!”宁沁气的将所有能砸的东西又砸了个遍,却还是觉得不解气。

“来人!”宁沁大叫着道。

“你们,统统给本宫出去,跪在殿外!跪半个时辰!”宁沁指着那些人,下令道。

这一声令下,让所有人都叫苦不迭。奈何宁沁终究是宁妃,她们不能抗旨不遵。

院中,红袖带着人乌压压的跪了一地,有小宫女拉着红袖的袖子,委屈的道:“红袖姐姐,我们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娘娘要这样对我们。”

红袖回头,拍了拍那小宫女的手,无奈叹气道:“咱们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咱家主子这脾气……唉,你不是不知道。”

这话说的小宫女嘤嘤的哭了起来,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在心里哭泣。

她们这是做了什么孽,要伺候这样的主子。

清风殿。

徐公公将神智有些不清醒的司徒殇送了过来。现在司徒殇已经深中情花毒,虽然吃着解药,但到底还是要来缓解中毒时的症状。

索性,他中毒时,已经分不大清眼前的人是谁了,索性春秋直接找了个小宫女来伺候司徒殇,也好过让夏大大来伺候司徒殇。

毕竟,她的身体还是不行。

更何况,让一个宫女来伺候司徒殇,她们也是巴不得的事。而伺候的人,固定也就那么一个,多给她些银子就是了。

夏大大到底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思想没有那么封建。她就守候在纱帐外,里面,司徒殇正在和宫女旖旎,夏大大则是在帐外轻声道:“司徒殇。”

“我在,我在。”司徒殇沙哑的声音响起。

夏大大到底是夏大大,她小时候可是被吓大的,什么胆子没有。只是这时候,想到自己的想法,她还是觉得有些疯狂,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却还是大着胆子道:“皇上,枯井旁,那守卫这么森严,你要不要把那些守卫都给撤了?为了这一个枯井,调动那么多守卫,多不值得啊。”

“好,你说什么都好。”司徒殇毫不犹豫的答应。

听到这话,夏大大忙不迭的拿来了圣旨,上面已经写好了皇令,就差盖上玉玺了。

司徒殇的玉玺是随身带着的,夏大大掀开帐子,对着那宫女示意,那宫女点头,夏大大道:“皇上,你若是不肯在这皇令上盖玉玺,我可不给你解毒啊。”

倒也是谢谢了这宁沁下的毒,让她能顺利的把这古井旁的守卫给撤了,倒也是好事。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配合,司徒殇闭着眼睛想也不想的掏出玉玺来,递到夏大大的手中,道:“给你,都给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给朕解毒,解毒啊。”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夏大大难得的温柔,对那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当即配合了起来。

将那玉玺盖上之后,夏大大拿了圣旨便跑了出去,交到春秋的手中,春秋一看,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一定要撤了古井旁的守卫,但到底是自己的主子,她不需要多问,只需要照做就好。

接过圣旨,春秋忙不迭的跑到古井旁,将圣旨读了之后,古井守卫头子看了一眼春秋,道:“春秋姑娘,这圣旨……”

要知道,当初司徒殇下令的时候是何等的决绝,如今这么没来由的撤了,倒是让人觉得疑心。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看啊。接旨了,随便你看。”春秋倒也不怕。这上面改的真真是司徒殇的玉玺,谁还敢说个不字不成?

那人接过了圣旨,仔细看了半晌,这才道:“末将遵旨。”

说着,带着那些人,从古井旁撤了出去。

回到清风殿,司徒殇已经累的睡了过去。夏大大正躺在床榻上,司徒殇的身边。见春秋回来了,忙用眼神询问。

春秋点头,夏大大心中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宁沁的院中,红袖她们总算是能站起身,回屋子里好好暖暖身子了。

这大冬天的,在外面跪了那么久,若不喝点热热的姜汤,定然会感染上风寒的。

这宁沁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也不想想,这伺候她的宫人们若是都病倒了,谁来伺候她。

“去,给本宫看看,清风殿那边,有什么动静。”见红袖缓和的差不多了,宁沁一声令下,让红袖叫苦不迭。

去了清风殿,此时的清风殿已经恢复了平静,又按照惯例去看了那枯井。

却发现,那守卫全都已经撤离了。

惊得红袖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就知道回去禀报后宁沁定会让她查清楚为什么这些守卫都被撤走了,自己还要再跑一趟,索性她自己直接就去查好了。

问了其中的一个守卫才知道,原来是睿贵妃身边的春秋来传旨,说是皇上亲口要将这古井旁的守卫都给撤走,他们这才回到了原来要守卫的地方去。

将这话原封不动的报告给宁沁之后,宁沁登时惊讶不已,站起身来,眼睛瞪得宛如铜铃一般,“你说什么?古井旁的守卫都撤了?还是皇上亲口下的旨?皇上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下旨?”

宁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在司徒殇跟夏大大之间来回折腾了这么久,眼见司徒殇对夏大大也有了怀疑,甚至可以说二人已经在闹翻的边缘了,可是为什么皇上会把守在古井旁的守卫都撤了呢?

那古井就好似司徒殇心中的一根刺,只要那些守卫还在,夏大大就安分不了,会想尽办法的靠近那古井,那么宁沁就可以有机会抓住夏大大的把柄,只是万万想不到,司徒殇就这么把人给撤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就这么维护夏大大么?”宁沁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只是转念一想,却又笑了起来。

“娘娘,你怎么了?”站在一旁的红袖只当是宁沁太过失望,现在都已经是有些魔怔了,只是红袖是下人,也不敢说的太明显,只希望自己的叫声可以把宁沁的心神拉回来。

宁沁只顾来回思索着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把红袖的声音听在耳里,最后一拍桌子道:“走,去清风殿!”

宁沁的语气中带着毋容置疑的自信,她相信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只要宁沁把握好了,就可以彻底的扳倒夏大大。

就算司徒殇念及旧情没有对夏大大怎么样,只是以他的疑心,再也不可能与夏大大和好如初了,那么到时候,便是自己的好机会了。

“娘娘真的要去么?现在皇上身子不适,身边只留了睿贵妃,只怕娘娘现在过去,不但讨不到好处,还会得了皇上的厌恶。”红袖心中隐隐透着不安,自己是奴才自然是要听从宁妃的吩咐。

可是红袖更清楚,这夏大大真当不好对付,不仅皇上护着,这人也透着古怪,原本宫中那么多的女人,现在剩下的还有几个?偏偏这宁妃就是不信邪,偏偏要跟夏大大过不去,去争宠去夺权,只怕再闹下去,这宁妃也要落得与那些女人一样的下场了。

宁沁自然知道红袖在想什么,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宁沁根本就已经跟夏大大撕破脸了,要是不抓住机会的话,等夏大大缓过来,真正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我叫你准备,就去准备!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们要是抓不住的话,到时候便宜的就是睿贵妃了。”宁沁也不再啰嗦,简单整理了一样妆容,对这镜子中展现了一个极为妩媚的笑容之后,便是望着清风殿走去。

清风殿。

“事情都办好了么?”夏大大一直都守在司徒殇身边,安排人为他解了毒之后,司徒殇随时都会醒过来,只有等司徒殇等会睡着之后,夏大大便可以去古井边了。

春秋刚从古井边过来,带着皇上的旨意,那些人也都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现在看夏大大一脸的担忧,忙是点了点头。

“主子,你就放心吧,那里的守卫都已经走了,只是宫中耳目众多,奴婢怕是过不了明日宫里人就已经知道了。要是现在有人来清风殿的话,只怕……”春秋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夏大大心里也是清楚,只是摇了摇头道:“我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这宫中就跟牢笼一样,我必须走。

回头望了望因为身子虚,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司徒殇,夏大大露出一丝笑容,或许也只有这个时候,夏大大才可以如一般的女子一样,静静的打量司徒殇。

只可惜这份宁静很快便被打断了,殿外的争论声已是传了进来。

“徐公公,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去见皇上,求公公就替我通传一声吧。”宁沁面对着徐公公,嘴上说着讨好的话,心里却是一万个不甘心。

为什么夏大大可以在里面舒舒服服的待着,随侍在皇上的身边,俨然是一个后宫女主人的样子。

可是自己呢,自己就算想要进去,也要费这么大的力气,这要宁沁心里怎么甘心?不管是出身,还是容貌,自己都不比夏大大差,可是皇上的眼里就只有一个夏大大,那她?她就不是皇上的女人么?

宁沁心里怨恨,只是她却是忽略了,皇上对这宁沁根本就没当回事,除了占了这个妃之外,什么都不是。宁沁心里可以骂夏大大是狐狸精,就知道缠着司徒殇,可惜呀,宁沁就算想要缠着司徒殇,司徒殇也不给他这个机会啊。

“宁妃娘娘,不是老奴不肯,要是平时,奴才肯定是会为您跑这一趟的,可是现在皇上身子不好,这还没有醒呢。好在里面有睿贵妃伺候着,你也不用担心,就回去吧,等皇上醒了,奴才一定会跟皇上转达您这份心意的。”

徐公公话是这么说,心里却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宁沁,自己吃饱了撑的才会去跟皇上说呢。现在睿贵妃可在里面待着呢,这二个人又闹成这样,要是自己在皇上面前提了宁沁,这不是跟睿贵妃过不去么?

比起这不受宠还事儿多的宁沁,这跟夏大大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徐公公心里清楚着呢,皇上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在意睿贵妃么?

要是这宁沁闹出了什么事情,只怕皇上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直接就给打入冷宫算了。

徐公公心里不待见,脸上可是不敢露出半分,只是请宁沁快些回去吧,皇上现在身体可不好,好不容易解了毒,在里面休息呢,要是被这不识趣的宁沁打扰了,自己可不想跟着受罚。

眼见好话是不管用了,宁沁大吸了口气道:“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难道不知道什么事情可以瞒着,什么事情不可以瞒着么?本宫既然敢过来,就是清楚,这件事情皇上知道之后,必定大怒,难道公公要跟着里面的人倒霉么?”

宁妃说着,眼神便是往里面瞥了瞥,那副自如的样子倒是让徐公公微微吃惊,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么?

想着皇上这段时间跟着睿贵妃可是闹的有些过了,要是真的如宁妃所说么?

“闹够了没有?给朕滚!”带着怒意的吼声传来,只是却明显的中气不足,看来这里这么闹着,司徒殇已经是醒了。

一听这声音,宁妃也不害怕,反倒是更为大声的说道:“皇上,是关于那个古井的。有人趁你不舒服,假传了皇上的旨意。臣妾就算冒死,也不敢瞒着皇上。”

静,在宁沁说完这句话之后,里面没了动静,随之便听到了一声叹息,让宁妃进去。显然宁妃说的这件事情,让刚醒来的司徒殇心中极为的不快。

宁沁面上一喜,也不再搭理徐公公,快步走进了内殿。

只见司徒殇有气无力的躺床榻上,背后用垫子垫着,脸色也是极差,一看就是刚醒过来,只是司徒殇那眼神中的厉色,对上宁沁的眼神,已经让宁沁心中一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说,古井旁的人已经撤了是么?”司徒殇身子实在是不舒服,只觉得浑身就好似被掏空了一般,若不是宁沁这么闹着,还真是不想见到宁沁。

只是司徒殇虽然嘴上问了这么一句,心里却是清楚,宁沁既然敢来闹,这事肯定假不了。望了望身边依旧平静站着的夏大大,司徒殇的眼神不由一暗,夏大大呀夏大大,为了司徒轶,你真的要把二人的情分彻底的毁了么?

“皇上,臣妾不敢隐瞒,那古井旁的守卫的确是撤了。那可是皇上派过去的人,没有皇上的旨意,他们又怎么敢就这么走了呢?”宁沁故意顿了顿,抬头望了眼夏大大,虽说是极力的掩饰,却也看得出来,夏大大是有些心虚了。

看你还能装多久!宁沁心中冷哼一声,等下你哭着求饶的时候,自己可是要好好的欣赏一下了。

宁沁心中得意,继续说道:“臣妾想着,皇上是与睿贵妃和好了,所以才想着把守卫都撤了,可是偏偏臣妾听说,过去传旨意的并不是徐公公,是春秋,要是真的是皇上过去传旨的话,应该是徐公公不可能是春秋啊。”

司徒殇静静的靠着,虽然没有出声,只是这无形中的冷意已是压得人喘不过起来。宁沁心里清楚,皇上怕是动了真怒了。

宁沁心中冷笑,夏大大啊夏大大,我就等着看你倒霉吧。宁沁心中得意,不想,紧接着便是一声碎裂的声音袭来。

还不等宁沁反应过来,司徒殇手中的药碗已是砸在了宁妃的身上,吓得她说不出话来,原本是想来找夏大大的麻烦的,不想夏大大还好好的站着呢,宁沁已是又跪又求,现在又被司徒殇丢了药碗,不知道的人还当犯错的是宁沁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要是有一句假话的话,现在就给朕去冷宫待着去。”司徒殇眼中满是怒火,冷眼看着宁沁。

出了这口气之后,司徒殇剧烈的喘息,只是眼神却是不自觉地看向一旁的的夏大大。明明充满冷意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甘,夏大大,你真的要这样的伤朕么?

宁沁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道:“皇后明鉴,臣妾承认,臣妾善妒,嫉妒贵妃娘娘的荣宠自己却不得,可臣妾当真是一心一意为皇上的啊!若是皇上不信,大可让徐公公去古井旁查看,看臣妾说的是不是事实!”

听了这话,司徒殇咳了两声,虚弱的对徐公公吐出三个字:“去看看。”

徐公公点头称是,看了看夏大大,又看了看宁沁,无奈叹气走开。

古井旁,果然空无一人。徐公公摇头叹息,回到了清风殿。

“皇上。”徐公公走到司徒殇面前,司徒殇回头看徐公公的表情就知道,却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如何?”

“回皇上,古井旁……确实没有守卫。”徐公公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司徒殇的一声怒喝:“放肆!”

司徒殇一动怒,整个屋中的人都跟着跪了下来,宁沁听了徐公公的话,心中暗道他还算是个明是非的忠仆,知道把事实给说出来。看着旁边跟她一起跪着的夏大大,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看她夏大大还怎么猖狂!

“夏大大,你给朕说,这古井的守卫,到底是不是你撤的!朕从未下旨!”容成瑾怒看着跪在他身旁的夏大大,问道。

夏大大抬头,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容成瑾怒捶着身边的床榻,却又引来一阵剧烈的咳。

“皇上莫要动怒,您刚醒来,动怒伤身。”夏大大不卑不亢,语气里不带一丝波澜的道。

这话说的司徒殇冷笑:“动怒伤身?夏大大,你是巴不得朕死了才好吧?你为了司徒轶,做了那么多事,朕杀了司徒轶,你是恨毒了朕了吧?你敢说这毒不是你下的?”

这话总算是让夏大大舍得看一眼司徒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您当真怀疑臣妾?”

“不然呢?情花毒,古井旁的守卫,你还让朕怎么相信你!”司徒殇指着夏大大。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情花毒未必就是夏大大下的,可联系到古井的事情上来看,他当真一点理智都没有了。

夏大大冷哼:“皇上说是,那便是吧。只是皇上莫要忘了,情花毒,是当年您赐给花蕊的,臣妾当时并不知情,是后来才知道的。还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臣妾是什么样的性子,皇上您知道。”说着,回头看了眼宁沁,红唇微启,冷哼道:“臣妾还不屑做这么没脑子的事。”

这不就是变着法的说自己没脑子!宁沁气极,却又想到现在说话不就是承认了自己没脑子是蠢货吗?更何况,自己这么一说,不就是变相承认了是自己下的毒?她还那么蠢,往人家给自己挖好的坑里跳。

见宁沁没说话,夏大大心中冷哼,原来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聪明一点,倒也难得。

“那你告诉朕,古井旁的守卫,是不是你撤的。”司徒殇平静了一下心情,手指着夏大大,闭上眼睛,虚弱的问道。

夏大大毫不避讳的回答道:“方才臣妾已经答了,是臣妾撤的。难道皇上忘了?还有,臣妾也是奉命行事,并不是宁妃所说的假传圣旨。”

“不是假传圣旨?朕从未颁过这样的圣旨!你又何来圣旨?”司徒殇反问道。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去找那守卫头领问上一问,看那圣旨上盖着的,是不是皇上的玉玺。”夏大大胸有成竹的道。

司徒殇对徐公公打了个眼色,徐公公忙叫一旁的小太监去请了那守卫头领。

不过多时,守卫头领来了。

“微臣参见皇上。”守卫头领刚一进来,便是磕头行大礼三呼万岁。

司徒殇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他可以起来。守卫头领站起身来,躬身呈上了今日收到的圣旨,道:“皇上,这是今日的圣旨,还请皇上过目。”

徐公公忙将圣旨呈了上去。金黄色的卷轴打开,上面赫然盖着的,就是他的玉玺!

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司徒殇怒看向夏大大,见她一脸淡然的在那里跪着,又看向宁沁,见她不停的打量着那圣旨,一副好奇的样子。

看样子,是她派人去看古井的时候,发现守卫没了,又派人去调查,这才将脏水扣到夏大大头上的。

这个宁沁!三天不作一作闹一闹她就不舒坦!

气的司徒殇一把将圣旨扔到宁沁面前,怒道:“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圣旨!是不是假的!你一个妃子,居然敢将假传圣旨这样的罪名扣在贵妃的头上!宫中的规矩你都忘了是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吓了一跳,宁沁忙膝行两步上前拿过圣旨,一看上面盖着的玉玺,登时吓得手都发抖,却还是在狡辩着:“皇上!这玉玺一定是假的!肯定是假的!臣妾知道有人会专门做这样的假玉玺!定是……定是……”说着,宁沁一指夏大大,道:“定是睿贵妃偷了皇上的玉玺让人做了个假的,然后盖在上面,鱼目混珠啊皇上!”

“放肆!”司徒殇大吼:“这样的罪名是你想扣就能扣的吗?宁沁,朕本就是不想搭理你,现在,你这张脸,都让朕觉得厌恶!厌恶!”

任何一个女人被自己的夫君这么说都会绝望,宁沁亦是如此。被皇上这么说了之后,她的心血就全都白费了。

她处心积虑这么久,就是想要扳倒夏大大,现在司徒殇说厌恶她,看来,以后她是不会再有荣宠了。

失望,绝望……各种心情纷至沓来,让她跌坐在地,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

夏大大,司徒殇,司徒轶……

等一下!司徒轶!

宁沁蓦地想起方才司徒殇说的话,眼中又有一阵精光闪过。一直注意观察者她的动静的夏大大一愣,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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