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一开始所认为的那样,他们只是因为经验、认识、能力所限,而没有办法了解你,而你要因为这些去责怪他们吗?你必须承认,有些人的尊重和非议都来源于同一层次的价值观,你只需要知道他们判断的局限性就可以了。你若真的计较起来,就要把你的价值观降下去同他们争论,那就不是你了,只会滋生痛苦。
如果你的所做所为是正确的但是会不被尊重,那就不要做,转身离开。
一开始我们因着喜欢,给予了喜欢的人信任、支持、耐心,但如果我们真正意义上喜欢的是自己,追寻的是相似,那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那一点,两点的不合心意而失去耐心,不再去选择相信。到那时你会开始指摘他的不是不足,若无法得到回音,你最后连支持的心意都懒的给了。
别人以为你会为自己的种种不幸而感到自卑,所以加以鄙视,或刻意掩饰和躲避;你以为别人会因你的种种不幸而对你加以轻视,所以故意加以强调,或沉默,或略显尴尬;而其实有的时候,对这份不幸,他们和你一样并不是很在乎,错就错在所有人都不能真正的表达自己。
把你的注意力放在脚下的不幸上,不幸永远都是不幸。而立在不幸上,用你的注意力用去寻觅幸福和美好,你一定能收获感动。
有时候,我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相处,所以当那个不受控的自己出现,便也不会和这个世界相处了。
伤害和关爱总是不可避免的,但无论哪一个我都没办法去拥抱感知它们,伤心不是伤心,快乐不是快乐。
那是无尽的痛苦,在我的生命抵抗不了时,我对世界和自己妥协了,我改变了自己,然后,从此再也不能坚信自己。
如果我深知以后的自己会那么痛不欲生的活着,在饱受那强烈的疼痛时,我决不求饶,宁可就那样死掉。
有时候伤害你的人就是仗着你所没有的东西去欺凌你。你如果当下不去抗争,事后那就是永远的伤害,它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结束,它会借用着记忆的手活剐你。而现在我正饱受那份伤害的折磨,因为填补不了自己,因为惩罚不了别人,因为那些伤害是如此理所应当,义正言辞,好像有些人生来就要被那样对待,有些人生来就可以那样对待别人。我对自己的痛苦无可奈何,也对别人的伤害无可奈何,最后我甚至站到了伤害者的那一边,同他们一起攻击我自己。
你不想去伤害是因为软弱,还是因为自己太过善良。
我愿意真心安抚我的恐惧,懦弱,悲伤,愤怒,忧虑,羞怯,困窘,好让它们流于自然,不那么痛苦。
关注会把一切都放大,好的坏的,媒体就是关注的一个放大镜,其实有些事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来看很平常。
人生的趣味在于什么,在于情理之中,在于意料之外。在于欲望的满足,在于情感的发泄,在于对事物发展规律的总结,在于创造,在于新奇事物的开拓。
如果一个人的生存遭受到了威胁,还要要求他去履行爱的义务,去选择牺牲,未免有些苛刻。就算是以爱的名义去身受此种威胁都是不可以的。而正是因为我们深知他们本不必这么做,所以才会加以赞扬和歌颂。因为我们往往所歌颂的,都是自身义务之外他人所需要的给予。
我的心好重好重,重到一丝一毫的情感都承受不起。
明明很简单,为什么我就是做不了,究竟我做起来难在哪里呢?
我习惯用笑去表达心中的害羞,却没想到它在外人解读起来更像是轻浮,不尊重。
那最糟糕的场景我已经经历过了,再难受也就还是那样,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脆弱。
难过时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并不是觉得自己多么可怜,而是觉得这些不幸既不能避免又不能改变,所以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痛苦。但这也并非就是承认自己的软弱,并非是想向世界的强者乞讨或等着被拯救,只是因为我觉得,努力改变有时候并不是唯一的答案。
缺乏正确的引导,即使是幸运和宠爱也会变成一个人的不幸。
所有不自然的神态背后都暗藏着其它情绪,好的,坏的,很辛苦。而自然的都是基本不怎么费力的。
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克服着生疏和不习惯,尽力追求着结局的圆满,即使是做了许多遍的事,依然耐心的重复着,正是因为这样才格外动人。
一边对关爱无比渴望,一边又畏惧着其所带来的压力,希望任何东西都能顺从你一个人的心意,却不愿付出任何的努力和代价。既贪心又懒惰,注定是要受到惩罚,两边皆不得相安的惩罚。但如果你懂得享受这一切,享受关爱和孤独,这又都会变成奖励。
我一定要用理解的方式让一些普通人的禁区,变得柔软起来。那些锐利的长矛所投向的应是罪恶的城墙,那怕那城墙有一丝故意伤害别人的不友善。
从前,我并未意识到什么,直到有一次全神贯注的完成一件事之后,我意识到了过程之中内心的那种平静祥和,怪的是当我产生这个想法之后,我的一些荒诞或不健康或消极的意识便开始一点一点侵入了我平静的意识中,直到完全占据那片净土,一切都变的嘈杂且紊乱起来。但那段时间我还能在极少数的时候察觉到一丝丝的平静,再后来所有的嘈杂紊乱都被淡化,雾蒙蒙的化成一片,成了我现今稀里糊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