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命中最难过的时候,是没有人指引我怎么做的,甚至连一句真心的问候都没有,更多的是冷眼旁观。
规整自己的心,规整自己的言行。
有些人你从她眼里看不出丝毫关心,只能从言行看出她不过是为了维持一段对她可能会有益的关系。
那语气和神情是那样的恶毒,让我一经想起就难过的想哭,但生命那么长,我不愿为此停留。
不曾被善良温柔的对待,这是所有人会怨恨的原因所在吧,不过没关系,将那些付出看作垃圾丢弃掉,然后从中学会如何爱自己。
生命是造物主所制造的一个无限大的容器,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是容不下的。
我想假使这个世界存在所谓的恶魔的话,它一定存活的十分痛苦,甚至习以为常失去了知觉,认不清自己所到之处会令人受伤,或者,它根本不知道那是受伤,因为它不曾受到善良的对待,感知不了善意,就如同善良始终接纳不了恶意一般,恶意也不理解善良,其实它同那善意一样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率性而为罢了。如果一旦它感知了善良,善良会让它意识到自己的不堪,它会因此活不下去走向自我毁灭。而善良的天使好像永远都能活的那么快乐,甚至习以为常失去了知觉,认为自己所到之处皆能带给人以幸福,扶持着被恶魔破坏的正义,它能感知恶魔,却容忍不了恶魔的存在,因为它一旦容忍,便再也不是善良了。所以啊,这个世界本就是,恶魔诉说着它的痛苦,天使诉说着它的幸福,它们都是不能拥有人类灵魂那样善恶共存的存在,一旦拥有便面临着毁灭。而造物主想必对恶魔和天使都没有感知的能力吧。
许多人看不到现实,从而将追求错当成了真相,而有些人只是服从现实,丝毫没有追求。
我怀疑世人是否具有真诚且柔软的心,那些避而不谈,事不关己的冷漠,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觉得麻烦。
只有一时的好人,没有一世的好人。
最好的爱情,当是言语行止间处处小心惦念的。
如果你过于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个灵魂上的知己,那你必然处处碰壁。
对于那些在外人看来,可能会敏感到伤及自尊的话题,太过高傲的人,会觉得撒谎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欺辱,企图用赤裸裸的坦诚来表达对世俗的蔑视和反击。与此同时也注定了她失败且失望的结局,世俗若会理解她的傲慢,便也不世俗了。不同的是,若是有一人能理解她,她便能轻而易举的取得胜利。
有一种爱,是同情弱者之爱,有一种爱,是声色之爱,有一种爱,是欣赏之爱,有一种爱,是指引之爱。
当你自己最原始的灵魂残破到自己没有能力修补,它会自己发生褪换,那个过程是要经过撕碎碾压的,是宁可死都不愿承受的,是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换不出来的。
心灵每受一次伤,都会留下一个洞,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模样,主要看你拿什么去填补。
原来所有的取舍不过是因为害怕,为了更好的适应环境,迎合别人,却没想过更好的体会自己,思考自己的经历,完成自己的使命。
大多数的教育,不过是在复制别人罢了,培养的皆是些低能的创造力。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经历,为什么越是努力变的和大家一样,越是想要找回过去人和人相处的本能,我就越是痛苦,唯有做回现在的自己才能稍微能够舒服一些,是有什么非要让我这样才不可吗?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一种使命感在身上,无论这是否属于我的一厢情愿,以及我对这份义务的猜测是否准确,我觉得如果我完成了它,我将找回自己所失去的一切,并无比幸福的生活下去。
无意间看清一张你真心待过的嘴脸,那感觉让人想要呕吐,然而你还要继续保持这样一种不适的关系。
亲口把自己的脆弱昭告示众,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关心吗?有满足自己的清高吗?还是只有别人眼里漫出来的唏嘘,自己心底抚不尽的凉意,你为什么总是要自找苦吃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别人眼里的乞丐吗,低头向自己示弱有比这难堪吗?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吗?你这个傻瓜,为了找寻到一点儿温暖,找寻一丁点儿洒脱的虚荣,连自己都不懂得保护了。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
你承认一件让你难堪的事实,不过是为了示威,想要自欺欺人的表示你的大方洒脱的气度,但掩盖不了你狼狈的样子。你承认自己灰败的一面,不过是为了妥协,向自己妥协,懒得去花力气变好,毕竟,等着它来容易些。
你啊,太清高了,究其原因是因为好强,眼界高,但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是,又不肯用功,所以往往好强不成,反过来只能清高了。
无论生命怎样辜负你,都希望你能拥有一张无比灿烂的笑颜。
对于别人专业上解决不了的麻烦,如果讨教你,不确定就说不知道,不要乱出主意,否则,责任轻易就能追究到你这里。
对于不确定的问题,除了你的上司,其它任何人都不要相信。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事情的坦诚,会让人觉得是有目的的,是他们想的太多,还是我想的太少。
如果我一开始就说出自己的不适,而不是隐藏,会不会少很多的猜疑,更容易被人接受,还是说恰恰相反,会有更多的恶意袭来。
当你敞开心扉,换取的只有冷漠和鄙夷,你应该庆辛,你不是一无所获,而是看清了一些这个人对你的看法。
罪,是质疑,是责怪,是猜忌。因为它们让人有口难言。
今天的天气让我觉得很是快活,我喜欢光照在树上,路上,身上,一切都清晰可见,暖洋洋的感觉。
有些人倾向于为物质而活,有些人倾向于为感觉而活,但二者缺少了哪一种都会活的很艰难。
你要清楚,你的生命不是为了那些对你不好的人或事而存在的,你不过损失了些利益,情感上不要让他们成为你难过的源头,拖垮了你;你的生命是为了那些对你好的人或事而存在的,他们才是你应当去看重的,所有一切情感应当为他们而释放。
许多人,安稳中寻求刺激,危险中寻找安全。
这个世界非常有趣的一点是,它给了所有人无尽的可能。你永远不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改变,也永远不可能真正完全了解一个人,它在保持它的神秘性,诱导着你去探索,每个人都生活在具有可见范围的迷雾之中。
没有人体谅你的笨拙,也没有人会心疼你的堕落,你自己不好好整理自己,谁有那个闲功夫替你整理。
因恐惧而生成了小心翼翼,因小心翼翼而变成了缩手缩脚,因缩手缩脚而招人厌烦。你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许多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所以开始只能捡重点关键,那些当下不重要的细枝末节只能慢慢来。
无论大事小事,在意的事情太多,心就会变重,重到提不起来的时候,再去处理其它事,就会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世间,唯美好二字难留。
我周边的许多人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好让我能够克服因人际交往而产生的障碍,从而经常躲在自己的世界,懒的出来,只会在不得已时,走出门溜达一圈,可尽管如此,那种乏味无聊的装腔作势,依然会让我忍不住的战战兢兢,难受许久。
任何一种起点都是不同的风景。
这个世界,好与坏很难分的清,所以都是看你的言行去理解你的心,所以心真正的好坏,其实没那么重要。
一个人,若是对别人犯下了严重的罪行,会处处受人憎恨。那一个人,究竟是对自己犯了什么样的罪行,才会处处受人轻视呢?而那些人人又对这个人犯下了何等的罪行,让他不得如此。
生命的一喘一息之间,留下了些什么?
如何才能修炼出那种平等看待一切的能力,哪怕别人厌恶你,轻视你,亵渎你,辱没你,或是喜欢你,赞美你,理解你,尊重你,你皆能将其看作是一种人性的平常,不带有微毫的怨恨和感激,甚至对世上凄惨百态,不曾动情,对世间诸多富贵荣华,不曾羡艳,不曾慈悲,残忍冷清的仿佛天上的月亮,盈亏皆为自己。
对弱者的同情施惠无疑等同于对其的欺辱。
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获得了大家的认可,为人处事上深的大家喜爱,觉得了不起吗?如果不觉得,那么即使做事情容易手忙脚乱,不擅长和人交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你因某种原因而轻视自己或轻视别人时,当问自己一个问题,被你轻视那现象的反面,是不是对你而言很重要。
人真正的了不起从来不是手到擒来,而是历经万般劫难的。
因为自卑于伤痕的丑陋,我企图用褴褛的衣服遮掩自己的伤口,但仍会有一些显露其外招致别人怪异的目光,为了保护自己,我假装高傲不识。我孤身一人,走啊走,终于遇到了一个主动走向我的人,我有了些许改变,愿意将自己的难过说给他听,可是当我掀开衣服给他看时,他却吓的躲起来了,像是害怕被招惹上似的。
不幸是会传染的,所以人人才会避之不及。幸福也是会感染的,所以人人皆趋之若鹜。所以,你凭什么要让别人为了沾染你的不幸牺牲自己的幸福。
我终于知道自己曾经为什么受了伤害依然会觉得抱歉了,因为害怕将不幸传递给别人,可是为了自己,我还是那样做去主动靠近别人了。
世上没什么是无偿的,包括感情,只在于你,愿不愿,能不能给别人想要的,前者取决于别人是不是给了你需要的,而后者则取决于你有没有。
有些朋友,还远比不上一句话,一首歌,一本书,一个陌生人。
自己身上有一种古怪的力量,总是导致我无法和不熟悉的人之间达成和谐的相处,摧毁着那本能自然的交流,以至于只要和我稍一靠近,就会觉得极其不自在。
我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异类,不好的,丑陋的,东西,反正不怎么像人。
我多想解决掉这灰暗的生命,可偏偏有一道光透过门缝,穿过灰尘照了进来,让我有了一丝希望,我打开门,屋外的美丽让我羡艳,可又是偏偏,我生的这么丑陋不堪。
如果某种情绪让我丧失了感知美的能力,我既不能让自己从这种情绪里脱离出来,又不断用这种情绪打扰着别人,那我活着,有何意义,不如死去,这样谁都快活了。
许多人浅显的自以为分得清黑与白,事实上黑白不分。
我希望余生能对自己温柔一些,能对自己所爱的人温柔一些。
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不美好,但是仍有一些人在尽力拯救。
事到如今才知道,自己的份量,要想支撑起自己所喜爱的东西,是那么微不足道,它的美好,竟让我感到无比自卑。
有些时候,我是想把自己杀死的,因为我看着自己的存在仿佛就是在看一摊无比恶心的垃圾,让人忍不住作呕,这个时候,唯有死亡能宽恕一切。
我想要消失,从每个人的记忆里,从我活过的世界里,彻彻底底,一干二净。
生命最慈悲的一点在于死亡。
所谓活着,就是这个世界先把你从一个人折磨成一个面目全非的怪物,强加着它好与不好的一切,然后再把你丢给这个世界学做一个人。
许多人都是在被动的活着,只有少数人在主动的选择,但是本质上,大家都是被动的。
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过去那一段黑暗的经历是我的幻觉,我首先是觉得很庆辛的,可记忆的疤痕该如何处理,我却有些不知所错。
如果过去的三年是我一个人的幻觉,那么我必定从三个方面出现了问题,一个是认知上,一个是感知上,还有意识上,现在用理智去思考过去的一切,很多事情几乎不可能。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状态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我日常生活的处境也十分糟糕,这将很可能导致我向深渊倾斜,我并不害怕这一点,因为我早已考虑到了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并坦然接受即将会发生的一切,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个现象竟然从我初中时就有所表现了,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不适感,对伤害难以调解的心态,莫名的浮躁,过虑的担心,以及到了高中因环境而生的强烈自卑,选择性的沉默,与人相处的如履薄冰,莫名其妙对视的恐怖,无端的臆想,强迫性思维,对外表形象的自暴自弃等等这些,早已在表达着我体内遗传因子的力量,以至于我为了改变而做出的牺牲努力也没能改变我现在孤身一人的状况,从生活环境上谈,也竟没有丝毫的幸运允许我变成一个身心健康的人,所感受到的多是恶意和冷漠,也并非没有遇到好人帮我,但是他们在这么强大的厄运面前太过无力,我深知,唯有我自己能与它抗衡,但有时,我的意志太过薄弱,而且,我深知无论我怎样强大,它都会一直跟着我,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最忧虑的,因为绝望来临前的日子往往会更让人觉得幸福,你知道它要来,所以反而会在简短的时日里让自己开心的活,我所忧虑的是在它来了之后,我是继续活下去好一些,还是就此了断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