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叫我姐,担当不起!几点啦!我公司开完会回来店里,个个都投诉说你今天一天没回来,大哥,你不做吱一声哈,我桌上一大堆简历等着我打电话面试!是不是不做现在明说声,年轻人这么没担当!不上班怎么也得提前打个申请对不,公司可是有规定的!”电话那头大声吼道。
“谢谢姚姐......那我今天、明天两天就请个假不上班了。”
“啊!你小子!叫你声哥你还真当回事了!啥时批你今天明天不用上......”
“拜拜,”没等姚姐说完,我就掛掉了电话,然后顺手再把电话关机了,对着关掉的手机,我疲乏的又补了一句:“不好意思,今天我是不想再奉迎任何人了。”
我放下左手拿着的手机,咬了咬牙,用左手撑起自己站起来,一边慢慢一步步挪到客厅一边寻思着,“看来我还是得准备编个说得过去理由,然后去一趟医院。”
“其他伤还能处理,这脱臼怎么搞!电影里看人家一托一拧就搞定的,现在光是动一下都刺骨酸痛啊!还可以怎么托怎么拧,开玩笑啊!感觉电影都是骗人的,”另外,我回头看了一下厨房,继续寻思着,“娃娃脸仙女的地方也不知道怎么进,时有时无的入口开关好为难......”
我慢慢挪到客厅向窗外看了看,冷清的月亮漠然映入我的眼中。
“原来,已经晚上了,”我正打算找个凳子坐下,突然门那边一些光芒引起了我的注意,“咦,这是?”
白天太光亮没注意看,那把我进屋时扔在门边的碧翠剑,剑身上竟然有淡淡的紫光在流动,“这紫光,怎么看着好眼熟的样子!”我赶紧并急两脚走过去,左手扶着墙顺坐到地上,然后捡起剑来打算仔细再看看......
“咣!”
“这个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是......”我回头望向厨房,嘴角掩不住挂上了今天绝无仅有的笑意,没错,是我家厨房那个平底锅在响。
“MYGOD,这世上最帅的平底锅就是我家这个了,”望过去厨房那边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满满的泪花,“仙女姐姐,救我!”
我拄着剑站起来时整个身体都在发颤了。
(仅仅几步的距离感觉走了千万年。)
我颤微微的走到厨房里,望着面前这个找了一天的突起,然后身体靠着洗碗台站稳,左手把剑靠身边放好,才轻轻的按下突起,整个人和前两次一样,随着这轻按的动作慢慢的陷了进去......
“好安全...就是这种温暖的感觉。”
空隙里像是知道我受伤了,柔软又可靠的紫光这次甚至直接从空隙冒了一些出来,像是迫不急待的样子把我连人带剑一齐轻轻托带着进了空隙......
转眼之间,凝彩般美丽的空隙便再度出现在我面前了。
“可是...怎么感觉整个空隙温柔中透出一丝丝忧伤的,是因为我负伤了?应该是吧......”
正在想当然时,伴着我进来的碧翠剑慢悠悠地飘离了我,明显的看到剑冒出的紫光和空隙里出来的几道紫光开始相互缠绕着,然后慢慢加速向前方飞了过去......感觉,她们就像是亲人久别重逢拖着手嬉戏着奔跑一样,而另外几道紫光就依然托著我继续向前飘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剑和空隙有什么关系?这剑的主子超级恶心丑男又和这空隙有什么关系?我的妈呀!我突然打了冷颤!他们不会是一道上的吧?我、我可是把它给切两半了......这不是吧,那我现在不是进来送死吗!?这、谁会想到娃娃脸这样的美女和辣么丑的家伙会有亲戚关系啊!这、这咋退回去哇!咋我命就这么苦呢!”
正当我左思右想时,前面凝彩散处,娃娃脸的凝玉房子出现了,而且依稀可见,娃娃脸拿着剑就站在房子外。
“要,要出人命了......”
紫光稳稳的把个惊惶满面的我推到娃娃脸跟前便轻曼的绕散而去。
“仙、仙女姐、姐姐!听我说,那个什么全是误会、误会!主要是剑、对,就这把剑的问题,太、太锋利,我就这么轻轻一削,啊哈哈...啊哈哈,就只是想吓吓你那位,剑、这剑不好!按理说又不是切菜用,磨、磨辣么锋利干嘛......太不安全了!人轻轻一碰就变那么两截!真是不安全、这剑不好、真不好!”我恨不得多长几张嘴,可以尽快解释过去。
娃娃脸并没在意我的话,向我趋上一步就关切的问道,“辛苦了,难为你了,每次就你话多,快进屋,伤口不痛吗?”
“这什么节奏,娃娃脸竟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而且是马上慰问我的伤势,看来和那个恶心男应该没啥关系!”
一想到这,我人立刻放松了许多,开始语无伦次了,“哎哟!痛!快要、要痛死了......仙女姐姐,我可能快、快不行了,可以的话,请转、转告我的爸妈,说、说我沒有丟中国人的脸,坚持胜利到、到最后了,你也别替我难、难过一个我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的我站起来的......”
“啪”,毫无悬念的我脑壳被娃娃脸倒转剑柄灵爽爽的敲了一记。
“你真是夠了,扶着!”娃娃脸用她另一只沒握剑的软白软白的手轻轻托扶起我穿过凝玉屋的墙壁走进屋里,然后直扶着我走到椅子旁让我坐下了才轻轻挪开手。
“医疗系统启动时,不要乱动,”娃娃脸一边怜悯的看着我一边软声说道:“真是难为你了,我差点铸成大错,一会儿我会直接在治疗的同时开发的你的大脑神经元,让你至少先拥有一些自保的能力,考虑到你的体质,暂时只增加2%的脑神经元活力,等适应了沒不良影响后再逐步增加开发,现在静心闭上眼睛,等完成治疗了我们再好好说会儿话。”
“喔,”在我答应了一声的同时,我坐着的椅子慢慢的上下平张了出来,直直的变形为一张刚好嵌着我整个人的软床....我眯眼偷偷看着这从未见过的奇妙,只见椅子变成软床后并沒有停止变化,而是继续拉伸翻起直到把我整个人连鼻孔出气的地方也不留一点空余的包裹了起来。
(不过,虽然我被这么整个包起来,但却完全感不到呼吸有任何的困难,可是想要再偷看別的什么就沒办法了,眼睛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一片绿壁,这绿壁的颜色好柔和,看得我昏昏然的就闭上了眼睛,我刚闭上眼睛,便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开始被轻柔轻柔的不停挤压,并且全部伤口部位包括右手脱臼的位置开始不断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这...太舒服了,我要...睡了......”我咕噜着人很快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