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试试嘛!”
燎月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手中的火箭又开始极速的跳动了起来,这般做,一方面是为了维持对藏獒的震慑力,而另一方面呢,也暴露了她灵力的短点。
连番的消耗下,剩余的量已经不多了。
烛离又猛的向前拍了一掌。
那镜子就在哪儿,像是完全不为所动一般,这让他很是不解,这个无论是里是外,多少该有点儿反应才是,怎么会是这样的一种沉寂了?
“姑奶奶,这?”
他不解,燎月的心里面也是不解。
按理说,烛离的想法并没有什么错,那么似乎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难不成是这镜子的防御力太过强悍,而你刚才施展的力量又太弱?”
烛离轻轻的将那透点了点,像是在同意对方的说法一般。
的确,他因为拿捏不住的缘故,那一掌并没有用几分力,更多的是一种试探而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接下来,再加大几分能耐事实。
打定了主意,烛离可没有半点的犹豫。
因为此时此刻,那些个藏獒又向前冲了上来,它们虽然心里面有恐惧感在,但耐不住藏獒王在哪儿,天生的恐惧让它们压根就不敢反抗半分。
“快啊!”
燎月也忍不住的催促了一声。
和先前不同,烛离基本上是将全部的灵力都爆发了出来,那碧绿色的光芒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过去,都显得十分的刺眼,而光芒不住的跳动着,很快便形成了两只巨大的木手,这摆明是要硬生生的捶坏那镜面的节奏。
“这?”
他还没有来得及向前冲,整个人突然间愣了起来。
因为那镜面之上,好像是有一个漩涡冒了出来,紧跟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带着他便往前方去。
力量虽然不弱,但烛离猛的将手往地上一压,接住那两只木手的支撑,他也能够很稳定的站在原地,而且呢,漩涡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个问题燎月一时半会也回答不了,但她却将刚才那一茬看得十分的清楚。
“这个漩涡,难道就是由你先前拍的那一掌所形成的吗?”
烛离轻轻的点了点头,但他那手上的灵力却无论如何也拍不出去:“有可能是,但我身体刚才向前去的时候,那种迎面而来的热浪也很明显,如果真的加强了力量来干这事的话,恐怕?”
恐怕什么,他话虽然没有说完,但那意义却是再明确不过。
燎月自然也明白那一点,她的身形从那漂浮着的状态又落了下来,位置啥的,就再烛离的身边:“咱们或许已经找到了点突破的方向,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方法而已,这些个怪物先交给你,让我来试试,怎么样?”
也好,现在瞧起来,除了这样的选择,也不知道能够做什么才好。
两个人换位的速度很快,而对于烛离来说,只要那个大家伙不冲过来,他还不至于太为难,全身的灵力既然已经爆发了出来,那就没有浪费的道理不是。
他猛的将那手往前面这么一甩。
强大的木系灵力瞬间从那两只木手上散了开来,给人的感觉呢,就像是一排排的栅栏,刚好将前方所有的路都挡了住,而在栅栏的顶端,巨大的尖刺瞬间便冒了出来,乖乖,这个时候想要强行的通过它的话,身上非得扎出几个透明的窟窿来。
“姑奶奶,你就放心的寻找突破口吧,这里交给我来!”
燎月可没有应话,她那双腿借势这么一跳,人已经落到了那个点上,而目光啥的,自然也朝着镜面瞧了去。
虽然镜子里应该是倒着成像这一点她心里面很清楚,但是瞧着自个身形完全性的倒了过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这儿应该是里面的点不假,可为什么刚才他的攻击会没有什么作用呢,不对,不是没有什么作用,那个漩涡至少来得很明显嘛,正面攻击是反弹,里面攻击是吸收,如果借助这种吸力,的确有可能将我们带进去,但那种热浪,又怎么才能够躲避得了呢?”
燎月的心里面快速的思量着。
她分析了许多,但是要在短时间内寻到一个答案依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呢,那眉头啥的,皱得很紧。
“我用离火之力来做对抗嘛,显然不能够,这块镜子说不定能够调动伽蓝神殿内的所有灵力,和它这般的拼,无异于是以卵击石,不靠谱得很,除非!”
想到这儿,她整个人不由得颤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奇妙的念头儿冒出来了一般。
“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要是能够调动它自个对付自个的话,岂不是就能够,对了,有一个办法啥的,一定可行!”
想到这儿,她脸上的窃喜感来得相当的浓烈。
那感觉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目光啥的,也朝着烛离所在的方向转了过去:“你先放弃那些个怪物,过来帮我一把!”
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是再简单不过。
估摸着只要不是傻子,就没有人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的,只是呢,烛离的心里面很糊涂,连带着那脸上也满满的都是不解感:“我这儿能放吗?”
“你放心,我要的时间不是很长,它们短时间内是冲不过来的!”
燎月回这话的同时,那手已经向前挥动了一下,一团儿火焰已经冒了出来,直接落到了栅栏之上,木生火,效果啥的,当然十分的明显,只一下的功夫,哪儿就像是形成了一排火墙一般。
“这?”
“我们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挡着它们一会,现在,你需要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
话都已经说道了这般程度,烛离心中就算是还有些不解,那也得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他的目光朝着燎月那般瞧,似乎想要捕捉出所谓的答案来。
当然,这样的姿态持续的时间也不长。
很快,他还是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就像是在应承着对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