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看着钱申焦急的样子,有意戏弄他一下,毕竟这段日子就是他鼓动科研部的一群小崽子们天天来堵他门。
余华故意为难的说道。
“星船对于那位小兄弟也是极其珍贵之物,他说他还需要再考虑几天。”
“这样啊,嗳,你看这样成不成,你跟那位小兄弟说说,不用把星船送过来,我领着人去找他,当着他的面研究研究,怎么样?”
“那行吧,我再去给那位小兄弟商量商量,钱申啊钱申,为了你这事,我可是老脸都不要了,事成之后,你家里藏着的那坛五十年的女儿红可得拿出来好好犒劳我啊!”
“别说是那坛五十年的女儿红,那壶七十年的杏花酿都一并拿出来过你的嘴瘾!”钱申说道。
“什么?你怎么还背着我藏了一壶七十年的杏花酿?嗯?”
余华吹胡子瞪眼,实则心中暗喜,没想到还有这等意外收获,托白老弟的福,这次有口福了,到时候一定得把老弟也叫过来一起享用这两壶老酒。
“哼,本来这壶杏花酿是要等我女儿出嫁那天打开的,现在这不想着让你使出十二分的气力嘛,要想马儿跑,当然得给马儿草吃。”钱申理直气壮道。
见这钱申是真下血本了,余华也就不好意思再捉弄他了,拍着他的肩膀道。
“钱老弟,其实啊,那位小兄弟不仅答应这事,而且还说可以直接送你们科研部一艘星船呢!这几天就到!”
“什么?!此事当真?”钱申连忙询问道。
“当真!比珍珠还真,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让你们部那帮小崽子别天天堵在我门口眼巴巴的瞅着我,另外,你那七十年的杏花酿可跑不了,哈哈哈!”
余华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哈哈,这小伙子是真豪爽啊!可有婚配?我都想把我女儿嫁给他了!得得得,瞅你那样子,今个我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你诓我这回事了。”钱申爽朗笑道。
听余华说完,钱申像是一下年轻了几岁,转身就走,脚下生风,不用说,一定是回科研部报喜去了。
余华看着钱申离去的背影也是有些感慨,他与钱申共事几十年了,这是第二次见到钱申这么高兴,第一次是他女儿出生,第二次就是在今天。
钱申之所以这么高兴是有原因的,华夏高端飞行器这方面的技术一直低于西方一头,这些年来,科研部的人都憋着一口气,个个都在玩命,这才好不容易堪堪与西方技术持平。
如今眼见着有一举超越他们的机会,钱申当然激动不已,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白宸天。
天海市,赵氏重工大楼。
“什么?你说我儿惨死?!”
一个体态肥胖的中年男子拍着桌子对他秘书吼道。
“是这样的赵总,当时人发现赵公子的尸体之时就赵公子就已经咽气了超过一天了。”
秘书恭敬说道。
“我苦命的儿啊…呜…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才害的你死于非命啊?找到凶手是谁了吗?”中年男子问道。
“尚且没有找到,不过赵公子死前曾一名男子发生过矛盾,那男子羞辱了赵公子后扬长而去。”那秘书恭敬说道。
“那男子是何人?又为何会与我儿起争执?”中年男人冷声问道。
“那男子名为白宸天,是柳氏集团柳梦霜的丈夫,据那日路人所说,赵公子驱车驶过,险些撞到一女娃,而那女娃正是柳梦霜与白宸天的女儿。白宸天上前去和赵公子理论,随后两人就起了争执。”
秘书想好了措辞之后才缓缓道来。
“他们女儿叫什么名字?”男人突然问道。
“是叫白小果,是一名六岁的女童,就读于天海第一人民小学。”秘书恭敬道。
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挥手让秘书离开,而后脸色阴沉,秘书所说的自然很含蓄,但他是姓赵的他老子,岂能不知道他儿子是什么样的货色。近几年来已经闹出了三条人命。
不过都被他用钱财压下了,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他儿子感觉丢了脸面,于是找人约那人在一废旧工厂,不过那人同样是个狠角色,他儿子杀人不成反而被杀。道理这个男人都懂,但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柳氏集团,如今柳梦霜那婆娘风头正盛,也不知道柳梦霜那妖女在秦德那老头子那里吹了什么枕边风,竟然让秦德力荐柳梦霜为华夏商会分会长,如今柳家势大,但是杀了我儿子,不论我儿子是错是对,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既然我的儿子因你而死,那就让你的女儿为我儿子陪葬,好让你们也尝尝丧子之痛!”
中年男人恶狠狠的说道,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那边响起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稍候再拨……”
电话那头机器女声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男人却丝毫不着急,直到重复了十遍之后,机器女声戛然而止。
一阵沙哑的电波声后,电话那头终于不在是那个毫无感情的电话女生,而是一个悦耳的女声。
“您好!欢迎致电天海区天狐热线,请问您的目标是?”
中年男子在听了电话这头悦耳女声之后反而打了个寒战,显然他相比那个之前机械的电话女声反而更加畏惧这个悦耳的人声,他支支吾吾道。
“柳氏集团柳梦霜之女,白…白小果。”
电话里头沉默了一阵,那个女声悦耳的声音响起。
“暗杀白小果,所需费用为五百万元人民币。”
“啊?这次怎么这么贵?”中年男人疑惑道。
那边的女生并未解释,只是重复道,“暗杀白小果所需费用为五百万元人民币。”
“好,我答应了!”中年男子说道。
“请先支付订金一百万元,至此卡号…”悦耳女声道。
中年男子轻车熟路的打了一百万到那个卡号。
电话挂断,中年男子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