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看到这里众人咳嗽一声,然后打个眼神转身就走,把这静谧的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秦钰牵着季唯心的手来到了后庭院,一切事情归于平淡,两个人心下也有一点淡然,紧跟着笑出声。
季唯心率先说,“经过这次教训,我觉得江时一定会有所改变。”
说完顿了顿,莞尔的来了一句,“不过狗改不了吃屎,谁又知道他以后能怎样,此一时彼一时话说回来孩子要是生下来了,还不知道他会怎样,到时候说不定又会虐待梦蓝……”
突然停下再也说不下去,心中也跟着莫名担忧,毕竟现在的江时有点模棱两可,捉摸不定。
谁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虽然他表面说的一本正经,可骨子里谁又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话说有些人就是擅长伪装,为了得到自己的孩子可能会不择手段,甚至自残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不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目睹整个表情过程,秦钰笑开了怀,伸出修长的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在胡说什么,虽然二哥有点那个什么,但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说到这里他居然也叹了一口气,弄得季唯心哭笑不得紧跟着戏谑他,“怎么着,你刚才的信心哪去了?你不是向我保证他以后不会这样吗?如今眼下又是哪样,该不会你对他也失去信心了吧?”
“呵呵……”
秦钰没说话,只是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走,“看来你的皮痒了,居然敢挑衅为夫的话。”
“切……”
季唯心撇了撇嘴,这就是说不过人家故意暴走的节奏。
话说她大人有大量,根本不计较这些。
逗留了两日,今夜闲来无事季唯心又走了出来。
明天就要回国了,当下心中有点留恋不舍,仰望着缅甸的夜空,季唯心笑着对身边的二人说。
“大哥二哥,其实缅甸的夜晚挺漂亮的,虽然和我们那里如出一辙,但我总觉得不在同一个天空下所以心里也会有点不同的感受。”
“呵……”好听的声音从陆震霆的口腔里溢了出来,只见他眉眼神闪烁的点了点头,“以后若想,欢迎你随时而来,我的大门随时对你敞开。”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当下这句话,居然让季唯心怔了一怔,紧跟着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而此时的陆震霆淡定的不行,毫无波澜的双眸也深深的凝视着她,最后俏皮的一笑挑了挑眉。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等一会你老公又误会了。”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季唯心就觉得异常荒唐,脸孔变得不受控制的绯红,很快连耳根都烧起来了。
当下有点窘迫,“你,你别听那个家伙胡说八道,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喜欢疑神疑鬼。”
“谁说的?”背后突然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二人同时转头,果然不出所料秦钰站在他们的背后,模样有点生气还一脸傲娇,看的季唯心只想爆笑。
话说这缅甸的地还真是邪,说谁谁就来,还真够好玩的。
见状陆震霆耸了耸肩,“行了,良辰美景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卿卿我我了,明天早上我去送你们。”
说完转身而走,和秦钰擦肩而过之时,季唯心清晰的看见他们两个人之间顿现的锋芒。
只不过稍纵即逝快速的让人来不及捕捉,一眨眼陆震霆就上楼了,步伐快速而又稳健,高大而又卓绝。
长呼一口气,季唯心一脸坦然的打量着秦钰,只见他一脸的恼羞成怒还有被识穿心思的窘迫,“你看着我干什么?和男人说话你有理了?”
季唯心摊了摊手故作惊慌的说,“天哪,我居然又和男人说话了。”说完转身就要跑被秦钰一把抓了回来,“回来,跑什么?”
季唯心一脸无辜,“我不敢和你说话,要不然你又生气了?”
“为什么?”秦钰居然傻傻的问了下去,没想到季唯心哈哈大笑最后情难自控的道,“因为你也是个男人啊,你刚才不是说不允许我和任何男人说话的吗,为了听命于你,也不让你生气,所以我只好乖乖听命喽。”
这话说得让秦钰一阵翻白眼,最后故作生气的低吼一声,满面绯红的瞪她,“季唯心我看你就是成心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说完横眉怒眼,还叉着腰。
难得好心情,难得好天气,季唯心抓着他的胳膊硬是把他拖进了更深的后花园。
“好了大少爷别再生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们的大哥,更何况人家也不稀罕我这样的女人,所以你就不要再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哼……”秦钰还是一副傲娇的表情,他本来就是个大少爷从小被人家宠惯了,所以禁不住季唯心的捉弄。
见他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季唯心索性自己说了下去,“你说这天空还真是漂亮,就像一盘棋子遍布整个天空,零零碎碎星星点缀让我感觉特别美妙。”
“美妙个鬼还没有你一分好看。”
秦钰不合时宜的咕哝了一句,笑的季唯心差点摔下凉亭,最后捧着肚子抑扬顿挫的问,“亲爱的三爷你到底在生哪门子气?还有到底谁得罪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你确定替我出气?”秦钰不怀好意的看她,眸色一片狡猾。
“我确定,只要能让你秦三爷高兴起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哈哈……这个罪魁祸首就是你赶紧惩罚自己吧。”
果然如预想的一样,季唯心挑了挑眉。
“你还真是……幼稚。”
“你才幼稚呢,我可是成熟的男人。”
说话的同时秦钰站了起来,一个天灵盖顶打向她的脑袋,“天色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睡觉,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呢。”
有心想再逗留一会,到最后只能无奈的妥协,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最后被秦钰强硬的带回了房间里,房门刚落锁只见他一个翻转直接将季唯心压在床上,身体力行四肢将她压住。
“好痛。”季唯心呼痛,感觉腰快要断了。
挣扎了两三下最后只能罢休,如今眼下能动的只有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两三下,最后愤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