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剑在院子里看到,独自安坐着的李凤英,于是走上前去说道:“姐,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里呆着。”
李凤英看到李剑过来,笑着把他拉到身边坐下,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以我的情况,可能没办法兼修暗杀技。”
李剑听后,想了想,姐姐从小修炼青竹剑法,骨子里都是坚韧不拔,宁折不弯,确实不适合修炼暗杀技。不过,“姐,你可以好好向各位阿姨,叔叔请教学习下,如何培养,提升自身的个性,还有就是暗杀技中各种巧劲的运用,也可以融入到你剑法中,提升灵动性啊。”
李凤英转念一想,小剑说的也对,自己真是钻到牛角尖里了,释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李剑的头,开心的说道:“我明白了,谢谢小剑。”
李剑哭笑不得:“姐,和我就不用说谢谢了吧。”
“要的。”李凤英笑着坚定的说道。
李剑无奈纵纵肩,身体像抽了筋的虾米一样,干脆调整好姿势枕着李凤英的腿,看向夜空。漆黑的夜空看不到一颗星辰。
“黑的真彻底啊。”李剑感慨道。
“噗哧。”李凤英笑着说道:“现在是晚上,太阴当空,当然黑的彻底了。”
“哎,姐,你说为什么源界的星空,除了黑白一体,不断交替的太阳太阴之外,居然再没有其他星辰了呢?”李剑忽然问道。
“我听一些老辈人说过,传说,以前的星空是绚烂的,只是在第三纪元的时候,出现了一位掌控星辰之力的源心至尊境,灭绝星光-历星辰。这位至尊为了得到第一纪元出现过,迄今为止唯一的超脱功法,布下大阵,引动星辰之力轰击中央大陆,结果中央大陆变成了现在的源海,漫天星辰也随着这位至尊的陨落,而只留下了黑白一体的太阳太阴。”
“在这之后,就有了源能暴动。紫日出,源能动,造化现,异变生。这句话也从星光殿流传了出来,据说是星光至尊陨落之时留下的话,是他最后领悟到的。至于是真是假,至今没人知晓。”
李凤英将自己知道告诉了李剑。
“源心至尊境啊。”李剑听完后,感叹道。“一个纪元,才寥寥几人达到。”
“不要好高骛远,我们离那个境界还早的很,别想了。”李凤英说道。
“恩。”
······
重哥和菲姐房间,两人都还没有休息。
“你真打算收下李凤英啊,她的性格根本就不合适。就是李剑,也只能算是个编外,无法成为组织真正新鲜血液。”重哥对菲姐说道。
菲姐摇摇头说道:“从雄武和美竹回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这两个孩子就已经打上了夜玫和魅影的印记,无论我们或是他们自己承认已否,旁人一旦知道他两的这重身份,就会下意识认为,他们姐弟也是我们的人。”
重哥点点头,认同这样的说法。听着菲姐继续说道:“再者,如果说我们这是一个大家族,那这姐弟俩就是这个家族中第一对直系后裔吧,传给他们一些家族底蕴不是应该的吗。”
重哥一愣,然后笑着说道:“还真是。”
其实还有一重含义,菲姐没说,重哥却也心知肚明。那就是,从此以后,李雄武和宁美竹就和组织绑得更紧了。
······
李雄武夫妇房间。
“这回可算是彻底陪了绑了。”李雄武说道,不过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快之色。
“我看你挺高兴的。”宁美竹说道。“只要咱们的组织本质没变,就不需要担心什么,不是吗。”
“恩。”
李雄武和宁美竹决定回来,就是因为组织这个大家庭从未变质,让人舒心,放心。关于自己的一双儿女,他们也决定放开手,让两人去走自己喜欢的路,不再横加干涉。
“我反倒是有点担心李剑。”李雄武说道。
宁美竹奇怪的看着自己丈夫,说道:“你担心小剑什么?他现在还需要我们担心?”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更担心。以前他想什么,我还能从他脸上,眼中看出一二,如果是很重要很迫切的事,我甚至能猜对七七八八。现在呢,我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的情绪变化是真是假。”李雄武带着挫败感,苦笑着说道。
“呵,就这事啊。”宁美竹笑着说道。“这是好事,我也看不出,但我更欣慰。你别忘了咱这儿子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将来真出去了,就他现在这状态,只会更安全。毕竟我们都猜不到他的心思,其他人更难猜到,这样一来,别人就算计不到他,你说是不是。”
李雄武听完宁美竹的劝慰,想想,恩,老婆说的在理,出门在外,安全第一,没什么比自身安全更重要的了。
想开了的李雄武高兴的搂过宁美竹说道:“老婆,还是你想得透彻。”
宁美竹轻轻拍了下丈夫的胸膛,笑道:“安心了吧,睡觉。”
“哎,睡觉。”
······
暗堂总部,大堂主位上坐着一位眼神如电,却不显锐利,气势收敛,浑身体现出一股军人特有的刚毅气质的中年男子,两旁各坐着四个神态各异的男女,周围还站着十几个神色冷峻的青年。
“那些人肯归顺了吗?”主位上的男子问道。
“回堂主,他们答应可以为我们做事,但绝不背叛原来的同伴,更不会透露一点原组织的信息。”左手边站立的第一个冷峻青年回道。
“这么久了,还能如此坚持,真是些不错的人。”左手边坐着的第三位男子说话了。“如果以后能一起共事的话,我完全可以接受。”
“我也没问题。”右手边坐着的第一位女子无所谓的说道。
“你似乎就没,有过问题。”身边的男子说道。
主位上的中年男子苦笑着摇摇头,又问道:“星儿那边最近得进展如何了。”
“少主最近一次的传信中说一切顺利。”右手边站立的第一位青年说道。“只是大小姐整天闲着无聊,到处乱跑让他有点忧心。”
中年男子叹口气说道:“行,我知道了,让他辛苦点,耐心看着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