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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终于决斗(二)

白面越来越无力,眸底的阴鸷却越发浓郁,令人窒息。

“哎呦,皮革店易主了?”管家依旧站在那块石头上,听不出到底帮谁。“越来越没规矩。”眉头平静无纹,声音似溪水缓慢,白衣已成画布。

除了厌脏,喜怒哀乐皆无,就连皱纹都比田老头稀少,完全不知道管家平静的表情下究竟暗藏着什么。破左耳的心一下子就没有底气了。他完全抓不住管家的想法,就像泥鳅从指缝里溜走。这种无力的感觉,令人厌恶至极,就像双手在小溪里抓水,越是用力抓,越是什么都抓不住。这种挫败感,曾经他也体会过,此生绝对不会忘记。毕竟,他还欠白爷爷一条狐狸毛制成的领子。

闻言,奴头犹如增添了力气,昂起下巴挺起小胸膛。“管家,这种小事就交给马三我就好。小野种的皮粗糙得很,若是不狠狠教训,让他长个记性,他以后照旧是听不懂人话。”马三简直就是凶神恶煞,恨不得活吞了他。

小身躯大毒心,牛比蛇善良多了。若是往日,就马三这小短腿,休想在他面前嚣张。

奴头的红牙暴露在外,唾沫横飞。“棚屋是马三的地盘。不管你是两腿里蹦出来的小野种,还是野林的杂种,进了棚屋,马三我就是你的爷、你的真神、你的天你的地。今儿非得让你见识一下,是爷我的鞭子厉害还是你的皮厚实。”说罢,马三夺过帮手手里的铁刺长鞭,惊飞了停歇在上的几只苍蝇,早先的血已经在每根长刺上干涸。“没长眼睛啊,还不按住他。”

新来的“东西”纷纷向角落蜷缩,眼里布满惊恐,却忍不住偷看,又怕被逮住,成了无辜的替死鬼。

“马三!我对你的地盘没兴趣。”管家一脚迈进棚屋,一脚还屋外,身体架在门槛上。“不过他刚说了要勇士的决斗,维护小公子的面子恰好是本管家的分内之事。”说着把鼻子捂得更密不透风,被血染身的苍蝇在白色衣服上落下无数身印记。“免得落人话柄,说是皮革店没有勇士精神。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我这个管家失职,牛老板脸上亦无光。”

“管家,这臭些东西,就是欠揍,揍够了他自然就不敢目中无主了。”马三摩拳擦掌,准备亲自上阵,长鞭已经迫不及待在他手中备战。“这方面,我最有经验了。打一次不记得,就打到记得为止。”他得意洋洋地环视着棚屋,甚是满意每一张脸上的胆怯,眼珠子越来越爆出。

人们纷纷向后蜷缩,帮手们昂首挺胸,树子和田老头沉默不语,大力撤退跟在马三身侧。

“你买下皮革店了?”管家问,“什么时候的事情,竟然没有人通知管家?”

“管家,他......”马三顿时一脸困惑。“他......坏了规矩。”没有人知道管家在打什么注意,帮手们更是面面相觑,眼珠子无处安放。

树子的嘴角轻轻上扬,双手环胸,准备看好戏。

“阴城规矩,一旦有人提出勇士之斗,就必须接受,不管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铁城属于博赫家族的领地,皮革店自然也不例外。这是你们的决斗,胜出者......我不在乎你们为什么要决斗,但既然有人提出了,我们得遵行阴城规矩。你要是把人都打坏了,谁来替你干活?不如决斗。”管家转头问马三,“到底,谁对谁呢?快点解决,我还有事。”

场鞭飞出,马三向后退去,腾出一些空间,活脱一只失去理智的看门狗。

“他不是我的对手。”破左耳审视着他,始终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有过无数次将马三暴打一顿的冲动,可短小身板在男人之中就是个侏儒,而勇士断然不会欺负侏儒。“我不欺负弱小。”一咬牙,他坦白道,这是勇士最不屑不耻的事情。

“小野种,由不得你使性子,婊子养的东西。”受了刺激的马三右臂一振,长臂飞过头顶,从身侧横扫。“看鞭子。”

他一个下腰闪开,右臂一个回抓,上身挺起,坚硬的指甲从长鞭上剔下,将结结实实如大荆棘条的鞭身撕裂。卷起长鞭在手心,一圈又一圈,直到缠绕满手腕,他才将正团从手上脱下,随手抛在污水中。

马三来不及反应,身子趔趄几下便直直朝地板砸落,嘭的一声响,他喝足了血水。

“大力。”马三爬了起来,血水从他嘴里止不住溢出,眼珠子爆裂,几乎夺眶而出。“杀了他,杀了他,杀了小野种重重有奖。”他撕裂喉咙叫喊,头发裹着血块粘在脸庞上,衣服乱糟糟像疯子般指着围观的人们。“臭东西们,都给爷看清楚了,睁大你们的双眼,看看破左耳的下场。谁以后敢学他造反,隔天就是荒野里的一堆肥料。”

白衣已经面目全非,“马三。”管家轻唤,声音有些疲倦。“不是说决斗吗,怎么又耍你的老把戏了?“

“管家,这是棚屋,是我马三的地盘,是干活的地方,不是什么勇士擂台。”马三厉声回绝。“若是这些东西有样学样,都以为棚屋是可以用勇士之斗解决问题的地方,那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届时马三可管不住这些臭东西,牛老板要是怪罪下来,马三的肩膀担不起。今儿,斗胆问管家,以后棚屋究竟听谁的,还有谁来干活?若是无法如期交货,又有谁来负责?”奴头已经顾不上做表面功夫,如果失去气势,他就等于失去了今时今日的位置。“管家,要不你给马三一句敞亮话,那马三打开棚屋,丢了鞭子,索性一闭眼放这些东西胡来。”

这话,谁都听得明白。然而,马三的话,听在破左耳耳朵里却不是个道理。如果不是因为恐惧,没有人会忍受马三的虐待。要是真没了鞭子,你的小腿连棚屋都跑不出去。他暗忖。

管家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掩住鼻子的手更紧了。“哎呦,马三,你这是什么混帐话。你我都是为牛老板打理皮革店的老人了,你说出这样的混话也不怕伤了牛老板心,枉费对你的一番信任。”

“阴阳不定的,马三就讨一句实在话,管家你今日到底想干什么!”

气氛顿时为之冰结,所有的眼神在管家和马三脸上来来回回。

“马爷。”田老头上前挡在破左耳前面,打破沉默。

大力的身躯如一堵黑墙正要坍塌,破左耳全神贯注盯着他上臂,那凸出的力量藏在皮下不断地膨胀。

“滚开,少扯金币,给我杀了田老头。”马三疯了,撕声大嚷。

“这是我的事情。”破左耳回答。

“树爷爷在这,侏儒,有本事冲树爷爷。”

“杀了小野种杀了田老头杀了树子,统统给我杀光光。”原来,田老头又承诺了一定数目的金币......连个兜住小石头的口袋都没有的人,能把金子藏在哪里,而马三却对此深信不疑。

“马爷......”田老头弯腰低语,不知说了什么。

经验老者嘴上的功夫,只怕他是永远学不会的。

“棚屋当然是马三你的地盘,我自然也懒得理睬。”管家话锋一转,“然而,这小子如今可不是棚屋里的东西咯,我劝你还是要三思而行。小公子的性子,你不会不知道吧?他要是闹起来,那整个皮革店都不得安宁。牛老板若是心烦意乱。”几声轻咳后。“你说我们何必为难自己呢?”

“牛老板当初可是有交代,棚屋门内的一切都归我马三管!”马三已冷静了许多。

“哎呦,这是看门老狗都知道的事啊。”管家依旧平静如水,丝毫不受影响。“不过,我是好心提醒你,牛老板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小公子,整个皮革店将来都属于他一人,也是我的第二个牛老板。”悠然转动脖子,眼神锁定大力,提醒道。“若不是牛老板用其他人的皮囊哄骗城卫军,今日你已是白骨了。”

大力无神的眼睛里不见涟漪,始终制衡着他,手上的力道不减分毫。

脸色骤然暗沉,无一丝血色。“听这意思,今天,管家是一定要插手了?”马三咬牙问,奴头再凶狠,终究也只是个奴头。

“哎呦,不要乱扣帽子,我只是与你说清楚道明白这其中厉害。”管家却是闲情淡淡,仿佛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棚屋是你的地盘,又臭又脏,要不是为了小公子,为了你的将来,我才不要踏进这里一步,惹得一身腥味。”

“马爷我今儿就非立规矩不可了。”马三跳上了石台,高举长鞭宣布。“不长记性的东西们,你们要记得棚屋是马爷我的地盘,在这里,只有马爷我一人的话才是命令,这是牛老板亲口承诺的。”

唉,一声叹息。“就这么个臭地方,就你稀罕。你既然执意如此,那我就不多劝说。”管家看了一眼破左耳和树子,那眼神毫无惋惜之意。“不过,小公子若是追问起来,我定不会替你隐瞒,马三你可得兜住。”

“进了棚屋,就是我马三的事。”

“请,随便你杀!”管家一边掩鼻一边伸手示意,“棚屋是你的地盘。”

“马三谢谢管家善解人意。”

“诶,这事与我无关。我纯属路过,瞧个热闹。”管家澄清道,“还是马爷的威风。树子、破左耳,你们瞧见了,我尽力了。”他对两人喊道。“到了小公子面前,可不得说数落我的不是啊。”

“管家的好意,树子心领了。”树子伸展四肢,漫不经心道,“马三不就是想找个人活动筋骨练练手。不如......我有个提议。我与破左耳已结拜为兄弟,我为老大,自然是与马三一战;大力是马三的人,破左耳与他对决,如此安排,马三愿意接受吗?”

决斗自然要与勇士相较才够味。“我没意见。”野人之怒随时准备再度缠绕上大力的脖子。

白衣斑驳,扬起的袖子更是惨不忍睹。“那赌注是什么?”管家嫌不够热闹。“哎呦,没有赌注的决斗忒没劲了。”

“若是我们兄弟双胜,马三可愿意让出棚屋奴头之位。”树子提议。“要赌就赌大点,就看马爷有没有这个胆了?马爷若是怂货孬种,大可直接拒绝。毕竟赢了侏儒,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马三的脸简直就在火炉里烧就。

“你觉得谁可担此重任呢?”管家问。

“大力。”树子说,“我见过他的兽皮,绝对有过之无不及。”

“树子你这个老尻。”马三边咆哮边朝树子挥鞭。

一个侧肩及时躲闪开,树子站在高点继续激怒奴,嚷叫起来。“见不得蛮牛的手艺胜过你?人矮肚量也小,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就算我今天不说,你以为就不会有人知道吗?马三,你并不是不能取代。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大头尖嘴细长脖子短手短脚,走起路来......”树子讥笑道,“你们说,像不像一只大脑袋的笨鹅!”

“早该杀了你下酒!”马三怒目朝大力催促道,“大力,还不动手,废了他。老尻从此翘不起来,看你拿什么能耐,拿什么向小公子谄媚讨好。”

奴头疯狂跺脚,污水飞起,扑到他的腰际,仰着一张扭曲的脸。

山巅臣服在魔鬼的长鞭下,大力仿佛石头人听了咒语般即刻上前。

看形势不妙,破左耳飞身横在树子和大力之间。他心里清楚,棚屋里,除了自己,大力再无对手。

已经失去理智的马三一脸狰狞,眼底燃起了熊熊烈火,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而田老头冷静的表情看不出想法......

破左耳瞪着第三只眼睛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他不信田老头没有其他打算。管家依然掩鼻而观,置身事外,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而那些丢了魂魄的东西们,只是瞪眼看着,一脸茫然无知。

“来呀,马侏儒。”树子不甘示弱,气势更甚。

“好个老尻玩意。”马三回击。

“树爷爷等得不耐烦了。有本事别躲在蛮牛背后,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树子啐了一口唾沫,指着全场的东西嚷道。“你们给老子瞧清楚了,今天不是马三倒下就是树爷爷我横着出去。想多管闲事的,都掂量一下自己几两重。”‘

“马三,牛老板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管家冷声道。

话刚落,马三的鞭子即刻落在石台上,留下一条深刻的痕迹。“啊呀,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双眼环视一圈,满脸无辜。“怎么都在这儿,啊呀,怎么惊动了管家,还有树子爷啊。我今个到底是喝多了啊,刚才怎么了?”

众人懵了,就在此时,田老头却不急不忙凑到他身边,再度附耳咕哝了几句。

“哎呦呦,我这脑子啊,喝酒真是误事。”马三拍着脑门反省,“我是不是有借酒耍疯了?田老头,你怎么也不知道拦着我点。你还不了解我这毛病,闹起事啊,就跟一个疯子似的。”

田老头望着所有人,却对马三说:“马爷,您今天的确是多喝了一点,都怪我没拦住啊。以后可悠着点,什么酒疯,就是疯起来和真事似的。”

马三的脸色徒然一变,紧接着怒色稀释,迅速换上一副笑嘻嘻的献媚,双手作揖对管家摇动。“让管家看笑话了,以后一定少喝。”

“马三,也不是我说你,身为奴头,一天到晚就知道耍酒疯,尽让底下人的人为难。也就是牛老板疼你,要不早将你大卸八块,丢进狼头山喂狼。看看,你都养了些什么东西,没一个省心的。”

“管家教训得对极了。都怪马三疏于管教,日后定然多加上心。说到底,都是为牛老板效力。喝多了,耍了酒疯,都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管家微微一笑,把鼻子掩得更紧,树子一脸作恶,直翻白眼。

尔后,马三对众人摆手示意,“他娘的,一个个都不用干活了是吧!小心你们的皮。”

众人立即退潮般窜开,各自忙活起来,不再关注他们。

“管家,这一切都是老头我的错,都怪我在一旁尽怂恿,要不马爷也不至于喝得成这样。”田老头立即上前揽责任。“马爷一向敬重管家,若不是这酒水祸人,失了心,万万不能口不择言。管家莫怪,莫要当真啊。”

“好歹是我看见,要是被牛老板看见了,那得多伤心啊,毕竟马三你是牛老板最信任之人。往后,免不了我又得在牛老板和小公子面前替你堵缝,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管家眯眼看了一眼田老头,点头道:“你就是破左耳的那个爹爹!”

“正是。”田老头满脸皱褶,笑得皮都要扯到后脑勺了。“管家多照顾,臭小子笨了点,但是懂感恩。”

“哎呦,你可养了个好儿子啊。”管家笑得暧昧。

管家和田老头的目光有过那么一刹那的交汇,破左耳看见了,却不明白所以然。这眼神来往,他甚是熟悉,昔日他和银狼也曾有过这种心领神会的眼神。

不知何故,“哎呀呀,喝多了,真是喝多了。”马三率先低头认错。“树爷爷,马三给你赔礼道歉了。看这笑话闹得,我马三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令人乍舌,先前的一切真如一场醉酒闹事。

“马爷果然是明理之人,”管家轻描淡写,“难怪牛老板如此器重。好在今日来的是我,不是总管家。”此人说话从来都是一个味道,仿佛把舌头扭成麻花似的,宛如黏糊糊的耳屎着附在耳朵深处。“瞧瞧,又该换衣服了。”管家伸出兰花指,嫌恶地捏着脏袖子。

其实袖子上的污浊,是苍蝇留下的脚印。

“马三明白,管家好走。”马三握鞭目送。

“我可不是管家。”树子跳下石台,愤愤留下这句话,独自离去。“矮瓜子,今天的事没完,日子长得很,走着瞧。”

路过他身旁时,树子留言:“尽管快来,你已不属于这里。”

破左耳寻觅着第三只眼睛,却抓住树子锋利如箭的目光射向田老头。拖着湿漉漉的衣服离开,田老头毫不介意自己的脑袋俨然是个马蜂窝。接着,他伸手扶起阿多里,抬头时,正好碰见一双大手已经将老者横抱起。两人四目相对,大力迅速低头离去。紧跟其后,他搀扶着昏迷不醒的阿多里往休息处走去。

四处的灯火通明,雾气在光明下嬉戏追逐,阿多里压在他的肩膀上,宛如尸体沉甸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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