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已经“呼呼”的跑了回来,看来事情已经办妥了。苏瑾兴致勃勃的看着,嘴上念道“要是现在能有两把瓜子就好了。”此话一出,面前已经有一只小手在面前,那不是瓜子是什么?
“我的小昙花啊,果然和我心有灵犀!”苏瑾笑得灿烂。
而沧虎见两人打着没顾自己便心下放松,朝楼下的两个喽啰使了眼色,几人心生领会正悄咪咪的朝楼上走,这沧虎正想要躲过苏瑾眼目,可脚下陡然一软,整个身子像煮熟的面条似的瘫软了下来,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地面,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瑾拿眼瞟了他一眼,沧虎正像癞蛤蟆似的趴着,脑袋正磕着地面一动也不动,实在觉得沧虎现在一点威胁力都没有,昙花从苏瑾身边望去,悄声问道“小姐,你这是下了软骨散?“
苏瑾不置可否,眼中尽是狡黠,沧虎愤恨之声吼道“小娘们,你...你...老子不曾见你出手,你是什么时候搞老子的!”
“我只要稍微抹一点点,可不最隐蔽最轻松的办法?那要是跟你说了可不就有防备了吗?”苏瑾笑嘻嘻的,一点也没觉得现在她很危险“二当家的,就算你那些徒子徒孙把你救了,也不会有解药的。”
此话一出,朝上走的几个喽啰都不禁停下脚步望着苏瑾。
“昙花,你瞧着,若是这几个人敢上来,你就行行好给二当家的扳下脑袋,教你的那招五马分尸散最是有用,保证让二当家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边说她还边磕着瓜子,闲暇的很。
“是,小姐!”昙花领命,看样子还高兴的很。
。。。。。。(喽啰心中),内心不觉咆哮:果然,最毒妇人心啊,此话一点也不假!心下还在犹豫,昙花已经动手,眼看着那根筷子长的针就朝沧虎扎了进去,疼的沧虎大叫,这下也不用看沧虎脸色了,纷纷离她远远的。
“这才乖嘛!”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快来救我啊!把这娘们挟持了,啊,,痛痛痛,小娘们你好狠的心,别被老爷我抓住,要是,,,啊,我错了我错了,姑娘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如此大男人,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那刀疤都七上八下起来。
这一直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苏瑾把手里的瓜子全部啃完了,双手在唇前成了个喇叭状朝两个身影吼道“殿下,快打完啊,天都要亮啦!”
南宫玥嘴角一抽,下手却更加锋利,刀刀致命。两个人原本打的不相上下,现在玄翼却渐渐地落了下风,战停,两人皆挂了彩,玄翼笑得张狂,随意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南宫玥十分兴奋“难得遇到如此有趣的人,妙哉!妙哉!”
南宫玥收了剑,额头已密出细汗,脸色已渐渐开始发白“若玄大当家收了手,不然我也不是对手,承让了。”
“诶”玄翼摆了摆手“若不是你中了毒且气息有些紊乱,我也不会你的对手。就是你的身子”他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咯……我也不是小人,愿赌服输,你们走吧。”
“大当家,不可啊”小喽啰们嚷道。
一个眼神,个个都闭了嘴,玄翼笑道“小崽崽们不听话,见谅见谅!”随即转头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还站着干什么!把东西搬走,人留下就行!”
一个个黑秋秋的马上搬东西,听话的很。
那些没动的就显而易见了,玄翼锤胸,作哭状“看来就算伪装这样也不愿意从了我啊,真是好伤我的心......”
苏瑾和南宫玥无言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原来这掉包的事这玄翼早就已经知道了,若是他再为挟持,怕是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
玄翼也算有良心,居然留了一半的盘缠给他们,去晋城省吃俭用点是没问题了。路上抱怨的不停息,苏老夫人也已经醒了,从嬷嬷的口中得知还一直心有余悸,叫嚷着定要晋皇严惩,抄家流放都不为过!苏廉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苏瑾,总觉得是要重新认识她一般。而苏柳烟和苏钰儿躲在外面的石桥下冷了一晚现在都还躺在马车里发着烧。泸氏和董玉兰心疼女儿,却缝不了邱萍儿冷嘲热讽出去找救兵却不顾一大家子人安危的嘴。
而玄翼这,正墨笔在手,嘴角有些玩味的笑意,提笔而写道“汝家女性情大胆,甚得我意。”
腰间,那碎玉正安静的平躺着,正被那窗外暖色的阳光折射出优美的弧度,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