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廉也接手了三船遇害之事,不过三日城墙已经贴了告示,说是发现这船底发现了裂缝,怀疑是木材商搞得,审讯一番都已经招供,木材商的身份还有待核实。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却如此不了了之,这核实的日期没有个定数,待众人再回想时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如此草草结案,不是实情就是晋城上头的一贯作风,苏瑾却觉得,不会那么容易,此事牵扯到庆国,怕是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而此次皇太后寿辰,上头应该只是想把此事先压下,免得惹得皇太后的不快。
而庆国这次在有如此明确符文证据之下再来贺寿,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再过了两三日,曾府那里也没有动静,而苏廉他们却是要前往晋城了。
前往晋城少说也要七八日,上次三船遇害之事水路走的人心惶惶,大多数都选择了陆路,三三两两的家族同行相伴,而平时跟侯府一起同行的曾府却没有同路,怕就是因为闹的热闹的“河边拥抱而眠”的话本子了原主了,这,避嫌呢。
因为举家搬至晋城,泸氏的嘴脸一直都笑的更月牙似的,见了苏瑾没摆脸色倒是让苏瑾诧异,苏老夫人一早便书信说在路上汇合,所以现在仆人正在吆喝着检查物品是否拉下开始启程了。
一辈子没出过凉城,一路上昙花兴奋的很,一出了凉城就唧唧咋咋的说着话“小姐,那话本子里说过,晋城美如画,大到亭台楼阁,小到民间小趣无一不精美绝伦,你可去过?”
苏瑾笑道“小时候待过一段时间,只是记不太清了。”
“切,土包子。”苏钰儿的马车从旁边经过,听到昙花和苏瑾的对话翻了个白眼。她催促着马夫道“快点快点,我可不想跟这种人并排而行。”
这种人?哪种人?苏瑾被苏钰儿看的莫名。
......
行走了一路,苏钰儿便叫嚷着腰酸背痛的,接近傍晚便停下来整顿休息,第一晚就要露宿在外,还好不止是他们,还有几个家族的也在一起隔得不远。
“小姐,喝点水吧。”昙花拿出水壶。
两人就地而坐,苏瑾喝了一大口水,见围坐在火炉旁的苏廉和其他家族的人寒暄,付五走到他的身旁道“瑾小姐,老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
苏瑾摇了摇头“付管家,我看此处地势低下,这附近可有什么河流?”
付五道“回瑾小姐,此处接近余江河,正是下流地段,离这一里地的样子。”
苏瑾点了点头“麻烦您问下二姐姐四妹妹他们,要不要一起去梳洗一下?”
付五应了,而此时苏柳烟身旁正站着一个俏公子不知道跟苏柳烟说了什么,让苏柳烟小脸都笑得红扑扑的,付五跟她低语了两句苏柳烟朝苏瑾这望了两眼,苏瑾坐的偏,天又黑了让那俏儿郎瞧过来也看不真切,苏柳烟正被逗得欢自然是拒绝了。
而苏钰儿无聊的坐在苏廉的旁边,瞧着苏柳烟那笑容感觉像被刺扎了似的嫉妒极了,付五跟她说的时候刚开始还拒绝了,后想了想实在不愿意看到苏柳烟那厌恶的嘴脸还是跟董玉兰说了。董玉兰叮嘱了两句让付五随行,便让她们去了。
她走到苏瑾身旁,撇着嘴不屑的冷哼一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