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听得苏禾的提问才缓缓把头抬起,她却是轻蔑一笑“敢问这为何无故把我和弟弟绑起?还有没有王法了?”
众人一愣,苏老夫人“啪”的一声拍打桌案,疾言厉色道“孽女!你怎的还这么不知悔改!我念你年幼,还有个弟弟便不多于你弟弟计较!你若从实招来我还能留你弟弟一条性命!”
“瑾小姐,你便把来龙去脉说一说如何?我为族长,定为你辨明真相。”苏禾莞尔道。
苏瑾冷然道“我道来龙去脉?你怎的不多问一句她们?无缘无故便把我和弟弟绑了起来,还有没有天理了?”
苏禾示意,伙计便给苏瑾苏言松了绑,苏言一被松绑便立即移到了苏瑾的身侧,被冻得发了红的小手微微颤抖的抓着苏瑾的衣角,苏瑾伸手抓住苏言的手,捂了捂,低声安慰道“阿言,别怕。”
苏言点了点头,有些亮闪的眼睛看着苏瑾,有些干裂的唇抿嘴笑道“阿姐,我不怕。”
苏瑾微微一笑,却看起来轻松不已,她抬头看着苏禾道“说来,也不过是二姐姐带着四妹妹还有三弟来我院里来找镯子,没找到镯子却找到了这木盒,却不听我一句辩解便想要我的命罢了。”
苏瑾说的轻松,却让他人面面相觑,谁不惜命?可苏瑾说的太轻松,仿佛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命似得。
“看来你是招了吧,如此气定神闲!”泸氏咬牙切齿道“我是哪点对不起你,你却用这种法子来折磨我!?”
“敢问四婶,哪里能有证据证明这东西就定是我放的呢?”苏瑾反问。
“如何证明!?”泸氏轻蔑冷哼道“难不成那东西不是你院子里找出来的吗!?”
苏瑾点了点头“是,是我院子找出来的,可是我也想问问,既是找镯子又怎么会跑到树下面去找?我要是记得不错,那木盒上还有一层泥土吧,我要是看的没错,那木盒挖的还够深,也不知是怎么被找到的!”
苏瑾问的犀利,顿时便抓住了重点,倒是泸氏噎住了会不知该怎么回答。
苏裕鸿上前一步,指着苏瑾,气道“你不过是强词夺理!你若挖的深被找到只能说你心机够深!母亲不屑于你多说,你用如此毒计害母亲你是何居心!”
他上前给几人行礼“小侄苏裕鸿见过族长,长辈。”随后又给苏老夫人和泸氏行礼,然后站至一旁冷然道“既是做了还不承认,怕是你宁愿用刑了!”
“用刑?”苏瑾嗤笑道“你不过也是苏府少爷,有何权利对我用刑?怎么?想屈打成招?我既是说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既是没做过的事我又怎么会承认?我从来没有想过去加害四婶,也从来没有害过你们半分,你们却一个劲的让我认错,我何错之有!?”
一个疾风前行,只听得“啪”的一声,却是李嬷嬷上前,恶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奴婢便替老夫人掌你的嘴!”随后跪在地上道“奴婢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瑾小姐既是做了却还不承认!除去这件事情,奴才还有一事能够证明是瑾小姐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