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入了冬,寒风习习,冷风吹着让人不禁打了寒颤,疾步走去,是宁愿呆在屋里也不愿出去的时候了。
苏瑾苏言此时正被人架着跪在慈安堂的门外,朗嬷嬷跪在一旁求道“让我们见见老夫人吧,此事定有蹊跷,总要查明才能定决啊……”她目光随之看到缓缓走出来的杨嬷嬷,几步跪着上前,拉着杨嬷嬷的衣摆,哀求着“老夫人可醒了?我们小姐万万是没有那等胆子的,求老夫人明察啊……”
杨嬷嬷甩开了朗嬷嬷的手,想着好歹以前也是好姐妹,毕竟也一起共事了那么久,叹口气道“这个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老夫人已经下了命令,我也没办法。”
随后,杨嬷嬷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三人押到祠堂,听候发落!”
押着的人神色一禀,连连应了,心里也不禁同情起这三人来,这进了祠堂不死也要脱成皮,看来,他们以后是永无天日了!可同情归同情,手下却一点也不含糊,他们手中更是加大了力道,仿佛这二人已是死人般。
苏瑾脸色微白,似是被弄疼了不少,可也神色冷然一声不吭,苏言呢,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苏瑾,见苏瑾都不吭声自是也不敢说话。这下看来,苏言看上去倒像长大了不少。若是往日被欺负了,怎么也会哭着求姐姐的安慰了。
等苏瑾和苏言还有朗嬷嬷被押着进祠堂的时候,祠堂中已然坐了十余人,有些苏瑾识得,是苏府的旁支,还有苏府的族长苏禾。
众人议论纷纷,见两人被押着上前,神色有些不解,苏老夫人被苏柳烟搀扶着落了坐。而苏柳烟看上去似才哭过,那发了红的眼眶正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苏瑾,苏老夫人安抚的拍了拍苏柳烟的手。
“跪下!”苏老夫人严声呵斥后,苏瑾苏言便被下人猛的跪了下来,两人脸色顿时白了几分。朗嬷嬷一阵心疼,却也无法,也跪在一旁。
“老夫人,不知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苏禾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温润如玉,身着一身白衣,恬淡的笑着。
“族长我本予不前来打扰,可实在有一事逼得老朽不得不开了祠堂。”苏老夫人面露愁容,她叹了口气道“实在是我府上出现了丑事,需要族长和众师叔见证!”
“老夫人言重了,有何事您说便是!”一个麻衣中年男子拱手道。
“是啊,老夫人有何事说便是,只是这祠堂一开,便记入族谱,老夫人可想好了?”一个白胡子老爷说道。
苏老夫人连连叹气,看上去竟是失望至极“这老朽又岂会不知?杨嬷嬷,把事情说出来吧!”
杨嬷嬷得了令,上前一礼,把手中的木盒放至中间的祠堂红烛桌上,缓缓打开,众人好奇,纷纷抬眼看去,不禁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来人,把泸氏请上来。”苏老夫人道。
众人看去,泸氏头绑着白纱,隐隐还透露着血迹,脸色有些苍白,被玉翠和李嬷嬷搀扶着进了祠堂,在一个软凳中落了座。
泸氏歉意道“妾身身体不适,不好给族长长辈行礼,请勿怪。”
苏禾微微颔首,看向苏老夫人,严肃道“老夫人,此一出是为何?这巫蛊之术的生辰八字为何人的?”
众人也不禁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