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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叔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小王兄弟,平时看你不怎么爱说话,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我真是佩服你。”
本来以为王天歌被这么夸赞,还不得谦虚一下子,毕竟我二叔可是很少夸赞人的,因为能入他眼的人,或者是下地的伙计,屈指可数,这王天歌算是其中一个了。谁曾想王天歌连眼皮都没撩一下,继续低着头吃着手里的压缩饼干。
这气氛就有点尴尬了,我急忙打圆场,将话题岔开,“二叔,你说这沈家庄,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估计早就消失不见了。我们怎么找啊?”
我二叔往篝火里丢了几根柴火,也是叹了口气,“唉!不瞒你说大侄子,要说古墓的话,你二叔我从风水上,倒也能看出个子午卯酉,”这点我二叔到是没吹牛,他的确在风水上颇有造诣。“可是,这也不是找古墓,只是找古时候的村庄,那你二叔我就只能告诉你,一个一个方向找了,没有捷径。”没办法,二叔都这么说了,我们只能听他得了。
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由于树木遮天蔽日,山里已经是漆黑一片。二叔让我们都早点睡,让大明子守夜,我看老乔和那个王天歌都没说什么,自己也就没礼让,一头钻进了帐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深山里过夜,山里的黑夜,猫头鹰的那种叫声,还有一种鸟,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叫声就像婴儿得哭声,听起来十分瘆人。虽然有大明子在外头守夜,可我这心里还是略有不踏实,唉!怎么说这帐篷和睡袋,也没有家里的床舒服。辗转反侧,折腾了一会儿,由于白天在山里跑了一天,没多久,也渐渐睡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晨,我被老乔叫醒,附近没有水源,脸都没洗,牙也没刷,把我难受的够劲。简单的拿了压缩饼干啃了几口,就准备继续上路。
一路向北走,继续找寻沈家庄。二叔走在最前边带路,之后就是大明子,然后就是老乔,再然后就是我,王天歌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后。我总觉得王天歌不是一般人,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文文弱弱,总感觉他有两下子。
我对走在身前的老乔问到,“老乔,昨晚后半夜谁守得夜啊?”
“反正不是四爷我,哎呀,四爷我蹲了三年生牢大狱,这体力和精神头早就不如从前了。”
我心说难道是身后的王天歌?如果是我二叔守夜的话,他现在不可能这么精力充沛啊!
回头看了眼王天歌,他淡淡扫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除了他在没别人了。那我可真是打心里佩服,后半夜不睡,一直熬到现在,丝毫看不出他的疲态,这更加让我确定,他肯定是个练家子。
我们一路又走到昏天黑地,走的时间久了,我看哪里基本上都差不多一样了,映入眼中的都是满眼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