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又遇上了死对头
经理边走边说：“小半块那个应该是雪龙果吧？”
“你看出来了？”
“来保险柜的客户都是储存有价值的贵重物品，我见过的东西多了，会不认识雪龙果？”
“是啊，你与有价值的物品打交道一定有很长时间，一定见过稀奇玩意。”
经理继续问：“那两个圆圆的东西应该是什么动物的内丹吧？”
凡立道：“还以为你见多识广，原来也有不认识的东西。”
“我见过的物品虽多，没见过的物品更多。”
凡立补充：“一定比我们修真人士多的多。”
“这个自然，不然也不会在保险柜做经理。”经理指着口袋：“两个圆溜溜的东西是什么内丹，能告诉我吗？”
“不是机密，有何不可？”凡立顿了一下道：“是蝎子内丹。”
经理的语气明显加重：“蝎子，的，内，丹？”
“听意思，你好像没见过？”
“被你看出来了，动物、昆虫内丹见过不少，这蝎子麻，还是头一回见到。”
凡立接着说道：“你一定猜不到这只蝎子有多大？”
经理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不相信：“蝎子难道不是很小的昆虫吗？”
“我捕获的蝎子非常巨大，体型有一头牛那么大。”
经理目瞪口呆，凡立道：“你不信。”
“不是不信，哦，我信我信，如果真的有这么大，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还以为你见过的东西很多，原来还没有看过蝎子内丹？”
经理不问别的，交谈他的经历：“有一头牛那么大，天哪，遇到的可不是普通的蝎子，一定经历一场殊死搏斗，才取下内丹，活着回来的吧？”
“这点你猜的倒是一点不差，确实如此，我和我的几个同学在冒险的时候，合力与蝎子周旋多次才杀了它，带回了内丹。”
经理猜到他冒险的地方是边渊，昨天有千余名新学员去边渊做任务，带回了不少好东西，能拿到保险柜储存的很少，同时带三样东西来的更少，几乎没有。
经理猜到答案却没有说出来。
凡立道：“我今天只来储存雪龙果，两个蝎丹我另有用处，就不放在这里了。”
“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要求你怎么做？”
*****
经理带他去了一个很大的仓库，输了密码，又按了指纹才解锁。里面全部是两米高，半米宽的柜子，每个柜子都有数字按键、液晶显示屏、刷卡区域、和指纹。看来解锁方式有三种，普通密码、刷卡，就是用帝国发的识别卡，还有指纹。
这边门口左边有一张桌子，桌上有一台电脑。和凡立一起走到电脑前，鼠标一划，点亮显示器，然后打开文档，开始问这问那。
“叫什么名字？”
“凡立。”
“年龄？”
“十九岁。”
“来帝国多久了？”
“才来三天。”
“识别卡卡号？”
凡立说了一长串数字，经理没听明白，凡立重复一遍，于是请求看一下识别卡。记录了识别卡卡号，将信息输入电脑，打印一张纸条给他：“这个号码是你的保险柜。”
凡立问道：“需要的时候，如何取出来，用密码还是钥匙？”
“密码的话需要自己设置，可以设置指纹，可以指纹加密码，怎样安全，你就怎样设置，关键是你能记住。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帝国识别卡。”
根据号码，找到自己的保险柜，设置了密码和指纹，将雪龙果放进去，上锁。
*****
出来后，按照纸上内容找到配药师的地址。同样是大楼，不过只有两层楼。里面全是穿白大褂的人物在走动，就像医生穿的那种衣服，这是医院还是急诊室？
恰好一个人从身边走过，凡立上前问：“请问配药师在那里？”
“你要找哪个配药师？”
凡立愣了，配药师难道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人，或者说，它不是人的名字，而是职务名称？凡立将纸上地址给他看：“我按照这个地址找过来的，我要找的就是这个配药师。”
“左边走到底后往右转，过道的倒数第三间，你要找的配药师就在那里工作。”
“谢谢。”
凡立鞠躬，按照他说的方向走，走到过道倒数第三间，门是闭着的。凡立从窗台往里面看，可是窗帘遮住了，只留了很小的缝隙，看不清里面。
于是敲门：“有人吗？”
“门没锁，进来。”
凡立推门而入，里面全是实验用的瓶瓶罐罐，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圆的、扁的，总之什么形状都有。
印入眼前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看年龄在五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看样子是老，但是精神头焕发，双眼放光，比起年轻人还有好。
虽是满头白发，但是还能看到明显的一琢黑头发。凡立慢步走来道：“老师傅，你就是配药师吗？”
配药师傅提醒一句：“把门关上。”
凡立关上门，白发老头纠正道：“什么老师傅不老师傅的，叫我配药师吧。”
“噢，配药师傅。”
“你来有什么事吗？”
“接待员介绍我来的，昨天冒险，取了两颗蝎子内丹回来，你可不可以帮我看一下，内丹有什么作用？”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凡立把口袋递过去。
将塑料袋放在实验台上，配药师傅带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两个圆溜溜的，肉肉的球形物体。用放大镜照了一遍，没看出名堂，又放在显微镜下看了几分钟，仿佛放下重担，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你来得及时，要是再迟几个小时，两颗蝎子内丹不但没用，还可能变成剧毒物品。”
凡立没听明白道：“怎么了？”
“普通动物内丹只有这么大。”配药师比划高尔夫球的形状：“那些内丹小，作用也是有限的，顶多提炼一下当药品使用。这种内丹体积大，利用价值也大，但是储存时间也短，一旦离体，顶多几个小时就变成有毒的农药。这颗内丹居然能放这么久？如果你来晚一点，它就成了废品了。”
“那么两颗内丹到底有没有用呢？”
配药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有用，当然有用，小伙子，你找到一个好东西呀。”
昨天面对接待员的时候，他也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凡立问道：“有何用处？能吃吗？”
“用处大着呢？但是不能口服，只能外敷。”
“它是圆形的，怎么敷呀？”
“这样吧，一周后你再来，我要做个实验分析分析，把丹内有用的物质提炼出来。”
“那我走了，一周后再来。”
凡立转身就要离开，配药师喊住了他：“等等。”
凡立止步道：“还有事吗？”
“说一下你的名字、电话号码、联系地址，等内丹提炼出来后，我给你打电话。”
凡立依次说了自己的年龄、名字、号码和地址。配药师拿来笔和纸，边听边写，记录之后，将那页纸撕下来给他：“来的时候，以这张纸为凭据。”
“知道了。”
凡立拿着那页纸，叠好放进裤兜里：“你忙你的，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慢走，不送。”凡立开门出去，随便把门关上。
*****
保存了雪龙果，又交出了两颗内丹。内丹是完整交出去的，自己还没尝过雪龙果是什么味道？是否好吃？里提前切了一小块放在衣服包里。
从配药师实验台出来，他拿出只有筷子粗细的一块雪龙果的果肉，塞进嘴里，细细爵着，品味着。汁不多，果肉挺有嚼劲，有点像梨子，开始没什么味道，后来有一种薄荷味，嚼久了，味道甜中有咸，仔细品，却是无味。
薄荷味却在口中、唇齿间久留不散。
看手机，上午十一点，去保险柜，又去配药师那里，走了两趟，就花了一个小时。
正赶往学校，路经花园。一个人影挡在前面，凡立急忙刹住脚步，差点与来者相撞。抬头看，又是王虎和他的两个手下。
“怎么又是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你好像不情愿我们来？”
凡立一笑：“大路朝天，你走哪里？去哪里？我无权管，也无权过问，何来不情愿之说？”
“知道就好。”王虎话不多，直接说明来意：“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
“装蒜是不是？”
“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凡立就猜出遇到他没好事，想不到猜准了。他的手下道：“别跟他废话，有就给，不给就搜身，反抗就揍。”
凡立怼回去：“这里是强者帝国，你以为是你家呀？”
王虎凑上前道：“到底给不给？”
两人就差一厘米距离就鼻子碰到鼻子了，凡立临危不乱道：“一，我没向你借过东西？二，没有偷你的东西。三，没有抢你的东西。何来还你之说？”
王虎郑重地道：“我最后问你一句，给，还是不给？”
他怒了，在学校这种脾气，他早就动手打人了。凡立道：“我也最后问你一句，你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起来了或许会告诉你？”
“那我就挑明了告诉你，还记得我们在大树之下争夺之事吗？”
“大树，难道你说的是边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