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去水系那边
烨胥、镇远、生笙申了个懒腰：“该回学校了。”
“好累呀。”
“不说不累，一说起累，还真有点腰酸背疼，腿都快软了。”
顺着原路走出矿洞，打算回去交差了，帝亘拿出手机给晚课导师打了一个电话：“喂，导师吗？任务完成了，十五颗精铁全部找到了，好好好，我马上出来交给你。”
说是马上，其实谁也知道，来的时候，只走路的话，起码两个小时。帝亘他们用轻功快速跑了半个小时才找到精铁地点。现在回去，每个人还要携带几斤重的石头，速度也会慢很多，轻功也快不了多少。
生笙的手机响了，看号码是水系学校的朋友左幕打开的，按了接听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嗯，帮你们取冰晶？那我问一下我的朋友。”
冰晶是水系学校的任务，数量略少，只有十颗。
烨胥搭话：“来的路上，我听其他学员说，冰晶是水系学校的任务。”
“是的，我的朋友左幕打电话过来，让我帮忙去取冰晶。”
凡立道：“水系任务是多少个？”
“十颗。”
“还好，比我们简单，也容易。”
朔史不这么想：“数量多，比较容易，数量少，反而困难，规律一向如此。”
生笙道：“听我朋友左幕描述，她们的任务比我们确实更难。”
镇远说：“那又如何，我们累了一个晚上，又渴又饿，早就想回去休息了，该不会去帮她们吧？”
平逢我认为帮人不妥：“白天还可以考虑，晚上大半夜的，路不好走，地点不好找，怎么帮。”
生笙早就有思想准备，没有打算靠这些朋友：“我没有打算让你们帮忙，我决定自己去。”
帝亘满脸不情愿：“给钱、请吃饭，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想去哎呦，累死我了。”
烨胥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不是大家不想帮忙，是有心无力呀。”
凡立问：“水系那边采了几颗冰晶？”
“没有说具体数量，在电话里说，她们也遇到了困难。”
朔史想起了文学中形容女生的语句：“女人如水，水性杨花，是不是水系都是女孩子。”
帝亘对这个看法持有意见：“水系学校不一定是女孩子呀？”
“难道还有男人如水这个说法？”
“不是呀。”
朔史换句话：“应该说是男人如海，女人如水。”
乐庆华也持保守意见：“我觉得水系不一定是女孩子，男孩子属水也说不定呀。”
朔史呛了她一句：“男孩子属水没有听过，娘炮倒是听过不少。”
听他们男男女女地说个没完没了，生笙说出实话：“其实水系，还真的也有……”
凡立猜测后面半句：“其实水系也有男孩子对不对？”
平逢与凡立的想法一致。他们正在为自己的答案猜测时，生笙说出答案：“其实水系只有女孩子。”
“啊。”
在场所有人惊讶地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朔史、镇远、韦子衣猜对了，其他人自然是错的。
帝亘怀疑：“水系真的只有女孩子？”
“是呀，水属阴，女人天生就属水系。虽然也有的男孩子属水，但是只有一半是水性，不是全部。说了这么多，我该去帮我的朋友去了。”
凡立问：“你真的要去？”
“左幕是我朋友，她有困难，我怎能不帮？”
烨胥问：“这么晚了，你认得路吗？”
“不认路也得去呀。”
“不认路你怎么去？”
“问这么多干嘛？你又不去帮忙。”
镇远担忧她的安危：“要是走错了，遇到怎么办？”
生笙挺有勇气：“从进入帝国那一刻起，我就不是凡人了，可以应付普通困难，顶多是迷路，我有电话呢，随时可以联系左幕。”
“电话没信号怎么办？”
“总之，我有办法找过去。”
烨胥乖乖地闭嘴了。生笙继续说：“还有那个平逢，你的同学岳中楼也去水系任务地点帮忙。”
平逢以为是生笙找个借口，鼓励自己去帮助她的水系朋友左幕，但是为什么是自己，而不是别人？还能说出同学的名字-岳中楼？
“真的吗？”
“左幕在电话里说，其他学校认识的同学也被请去帮忙了。”
以确认真假，平逢拿出手机看信号栏，信号有两格，虽然是不是很强，但是可以发信息。他在键盘上快速打字，发了条短信：“岳中楼你也在水系那边帮助左幕吗？”
等了两分钟多一点，岳中楼回复：“是的，左幕告诉你的？”
“不是她，是她的朋友。”
十秒后，岳中楼发来第二条短信：“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平逢没有回复，再看生笙，她已经走了。
凡立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生笙没有停止，只是走的慢，转过身来倒着走：“你有那么好心，愿意去帮忙？”
“我人在这里，能帮就帮。”随后询问地址：“水系任务地点离这里远吗？”
“我没去过，不知道。”
平逢叫住了她：“这个拿去，你也许用得着。”
他将一个绿色的打火机扔了过来，凡立接住了：“谢谢。”
这句谢谢应该是生笙说，凡立帮自己说了，生笙不再开口。
与队友道别离开后，凡立边走边问道：“我们金系是在金属矿场，推理以此类推，水系任务地点应该是河边或者湖边。”
“水系学院有两种，液体状态下的水，和固体状态下的冰。因此分配到水系的学员还要选择适合自己的课程。任务地点的话，真的与水有关，水最多的地方真的是河与湖，也许她们真的在那里？”
生笙打字输入：“你们在哪里做任务，是什么样子？湖边还是河边？”
凡立拿出边渊俯瞰图，遗憾的是，没有河与湖之类的标注：“奇怪了。”
“怎么了？”
“如果水系任务地点真的在河或者湖，为什么图上没有呢？”
“会不会是没有画上去，或者用别的颜色标记，看不出来？”
与其看地图瞎找，还不如询问左幕，手指在键盘快速按起来：“你们在哪里做任务？”
左幕回答她：“冰原。”
生笙告诉凡立：“水系在冰原做任务。”
“还以为是河边或者湖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那你问一下具体怎么走，方便我们尽快赶过去。”
生笙在键盘输入：“具体怎么走？”
来这里做任务都是新学员，也是第一次来，地图查不到，但是每个学校发的俯瞰图都不一样，每个任务俯瞰图都是重叠的，也就是说金系与木系任务地点重叠，木系与水系重叠。
生笙的地图上看不到，但是左幕的俯瞰图可以看到，于是把路线和方向用手机发送文字信息给对方，生笙和凡立通过文字描述的大概信息判断方向。
生笙和凡立都不是路痴，只是方向感略差，好在选择的路线是顺路，一路上用轻功奔跑，经过两个岔路和十字路口，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对方说的地点。
奇怪的是，去往金系任务地点，路上树木茂盛，来到水系范围之内，草木枯萎，已经变黄，两边不是同一个季节。越是往前走，空气凉飕飕的。尽管凡立穿的校服比较厚，一路上灌着凉风，还是比较冷。
进入水系范围内，无需太快速度，凡立放慢脚步，双手抱在胸前：“没有吹风，没有下雨，怎么这么冷呀？”
生笙没有吱声，凡立问她：“你不冷吗？”
“其实也冷，跑的时候还有点热呢，停下来热气散尽，吹了一阵凉风，又有点冷了。不过只有上身冷，下身不冷。”
凡立瞪眼：“冷，还分上身和下身，这是什么逻辑？”
凡立摸了摸她的上衣校服，又摸了摸自己的校服：“厚度一样呀。”
“你们的衣服和裤子都是校服，我们只有衣服是，没有裤子，只有长袜代替。”
“没穿裤子，袜子保暖性更差，只会更冷呀，为何说下身不冷。”
生笙摇头：“我也说不出原因，吹风的时候，上身会冷，两条腿感觉却很暖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