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换上校服
看模样也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妹，只是她的校服很素朴，回答：“对，就是这里。”
朔史直言：“我们是来领取校服的。”
“那就进来吧。”
屋里比较小，容不下三十人，于是分为三组，每组十人，依次进去换校服。
平逢、凡立、烨胥、帝亘、朔史、镇远先进去，一人拿一件，拿着校服，帝亘犯难了：“直接穿上，还是换下来？”
朔史道：“想换就换，想穿就穿呗。”
“要是遇到晚上降温呢？”
他说：“那就换上新衣服，把旧衣服拿在手里呗。”
“可是我不想提着东西去上晚课。”
朔史又说起了玩笑话：“那就扔了呗。”
帝亘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你还问我？”
帝亘也无奈了：“我没问你，是你自己回答的好不好？”
朔史才说正经话：“开玩笑呢，别当真。”
“当真的话，就不会理睬你了。”
帝亘把衣服裤子换下来，去外面买一根塑料袋，把自己的衣服装在里面。朔史更直接，把校服直接穿在外面。帝亘问他：“你这样穿？不怕热吗？”
“我担心晚上会不会降温，会不会冷？”
平逢、镇远、凡立、烨胥也都换上了校服。镇远在室内转圈时，发现还有一扇门，推门往里面瞧，靠墙有两排衣柜：“帝亘、朔史这里有衣柜。”
帝亘、朔史都抬头，面带惊喜：“哪里？”
“里面还有一间。”
帝亘和朔史站在门口看了看，“果然有衣柜，我们可以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衣柜里面。”
“我们怎么知道是给学员用的？还是人家自个用的？”
“那就先问一下吧。”
帝亘走去问学生妹：“请问里面的衣柜是做什么用的？”
看他们穿着校服，手里抱着衣服，学生妹道：“就是给你们临时用的，可以把不用的东西锁在衣柜里面，也可以自己带着。”
朔史喜悦道：“太好了。”
帝亘却苦劳了道：“它娘的，钱白花了。”
“人家就在那里，你也不提前问一下？”
帝亘埋怨他：“你不提醒我一声？”
“你自己遇到的问题，你应该早说呀。”
衣柜没有编号、也没有分学院排列。该放在哪里？帝亘也犯难了。衣柜空着的，也没有钥匙，放了东西，被人拿走了怎么办？经过帝亘多次实验，需要用识别卡，放了物品，用识别卡刷一下才能打开。
把其他人叫过来，大家商量一番，找一个空位多的地方，本级同学的衣物放在一起，大家一致同意这么做。
另一边女生更衣室，韦子衣、水芳敏、乐庆华也为了换衣服犯愁。该穿什么衣服呢？长裙肯定不行，第一个排除，今晚的晚课是在野外，还是在从没去过、危险度比较高的边渊。长裙不好整理，碍手碍脚的，还容易弄脏，除非勉起来，或者栓一节在腰上。
短裙虽好，也方便，却没有搭配裤子，长裙也是如此。野外一定有蚊子，可能数量还多，有带刺的植物。被扎伤了事小，万一皮肤过敏，有毒就是大事了。也不能从其他校服拆开一条裤子下来。
不仅本级学员，其他学员也没有裤子，都是过膝长袜搭配肉丝和灰丝。
想了想，韦子衣穿短裙，乐庆华穿了一件修身的复古民国装。只有水芳敏是长裙，其实裙子不长，以水芳敏的身高，在自然站立，长裙刚好触地。
男孩子换上校服之后，显得阳光、帅气、有精神。相互看了看，整理指指点点，整理衣角。
不一会儿，三个女孩子也从更衣室出来了。衣服漂亮、鲜艳、性感、有质感，人仿佛印在画卷里。男孩子看了，两眼放光。帝亘、朔史、平逢双目差点放电。
“哇塞，今天你们真漂亮，仙子下凡呀？”
帝亘惊讶地失控，上去一把抱起乐庆华，朔史连忙道：“唉唉唉，她是你什么人？是你想抱就能抱的吗？”
可能来的太突然，也可能惊慌失措，乐庆华没有拒绝。帝亘抱着乐庆华转了一圈放下来，也才两秒，所以拒绝也来不及，已经落地。
朔史打岔：“人家同意了吗？你就抱着人家？”
帝亘怼回去：“那就不好意思了，抢在你前面拥抱了一下，要是吃醋的话，那边还有两个，要抱，随便。”
“啧啧啧，说话怎么这么酸呀，酸得我的牙齿都快掉了。有你这么不怕害躁的吗？”去问乐庆华：“庆华你说说，同不同意拥抱你？”
乐庆华没有说话，帝亘道：“没有说话，人家那是默认了。”
招待室的学生妹出来，走到三个女生面前，看了看乐庆华、韦子衣和水芳敏：“你们不穿袜子吗？”
韦子衣道：“穿了，是船袜。”
那个学生妹道：“晚课，野外温度低，可能会冷，女生更衣室有过膝长袜。”
乐庆华问：“那么有没有裤子？”
“设计师在设计校服的时候，没有设计裤子。”
韦子衣问：“袜子是新的，还是……”
没说完，学生妹就听出她的担忧，“放心，才买来的，是崭新的。”
“那就好。”
韦子衣、乐庆华、水芳敏看了看男生那边，朔史知道她们要说什么，“去吧，赶紧去换，我们在这里等着。”
更衣室有未拆封，崭新的袜子，每个空衣柜都有一双，可能出于文明或者自觉，无人多拿。袜子非棉质，穿上恰好过膝，暖暖的，不觉得冷。
*****
换好了衣服出来，人少了一半，稀疏了很多，也不再拥挤。回到金系零零三级，路边多了一辆小型货车。旁边站在年约四十多岁的青年，三十个学员走过去打招呼：“你就是负责我们的晚课导师？”
见学员回来，晚课导师庄严地敬礼：“是我，刚才不见你们，就猜到可能换校服去了。”
晚课导师将车上工具拿下来：“一人一支折叠铲、收缩刀、撬棍，都拿好了。”
边说，边拿工具，发放给每个人。这里的学员多数都是从农村出来的，或者在农村生活过至少数年，农村用的工具大多笨重、体积大，不宜携带。
一把锄头可以抵三件工具，拿了锄头就别想带其他农具了。
但是所有学院，甚至整个帝国使用的农具都属于那种轻巧、方便，容易携带。
晚课导师给每个人发一张图纸：“今晚你们的任务，就是进入边渊，找到精铁，带回来交给我。工具已经发给你们了，至于精铁长什么样子？地点在哪里？已经画在图纸上，你们只需要按照图纸寻找就行。”
帝亘说：“那个叫什么铁的，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吧？”
“岂止难找，路上危险重重，不是一个人能应付的，所以我建议你们两个人一组。”
朔史道：“边渊，听名字就觉得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也是三个人一组吧。”
晚课导师说：“你们按照人员分配吧，总之大家别一人上路，也别落单。”
“神经病才一个人。”
凡立问：“精铁带回来了，在哪里找你？晚课时间是多久？”
乐庆华道：“给个手机号码，回来了可以打电话。”
晚课导师道：“对，你们可以打我的电话，总之我就在附近。至于晚课要多久？这个要看你们何时能带回精铁。帝国老学员最短也要三个小时，您们虽是新来的，但是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在五个小时内回来。”
不问还好，一问差点吓一跳，平逢听了晚课时间，差点晕倒：“什么，五个小时？拜托了，白天授课时间也才四个小时。”
帝亘问：“任务造不成，精铁带不回来，岂不是要在里面过夜。”
水芳敏说：“遇到下雨怎么办？着凉、感冒怎么办？遇到猛禽猛兽怎么办？”
晚课导师回答：“你们放心，金系校长早就为新学员考虑过，边渊内，每隔三里路就有个亭子，真是遇到下雨可以去那里躲雨。亭子常年无人维护，我也不知是好是坏？能否住人？”
“是否住人不重要？能避雨就行。”
凡立说：“万一拿不到精铁，挨到早晨天亮，我们还得在亭子里过夜，总不能躺在地上吧？”
水芳敏说：“有亭子避雨，总比露宿街头的强，不对，是露宿野外。”
帝亘又问：“遇到猛禽野兽怎么办？”
“边渊设置了监控，真的遇上野兽的话，到时候会提醒怎么做？指引一条活路。再说了，你们是修真之人，在学院练习过，应该能对付普通的野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