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还不快跟我们回去,惹恼了老爷,你就是夫人也没用。”追来的家丁中,一个年纪大的开口道。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本少爷不是个好人,四。”白沐寒坐在马车内懒懒地道。被点名的四立刻窜了出去,打了说话的家丁一巴掌,又迅速抽身回来。
“妈的,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我们是程府的,识相的就给老子别多管闲事。”
“程府是什么东西?四,能吃吗?”白沐寒问向四。
“回主子,程府不是东西,不能吃,不过程府里应该有好吃的。”四配合地说道。
“哦,那还不快点,本少爷饿了。”主仆两人悠闲的聊着,似乎面前站着的根本不是恶霸,是食物。
“你……你们竟敢如此对待程府,把他们都抓回去让老爷处置。”主仆两人的行为惹怒了家丁。
可是,惹怒了又怎么样呢?姐就是要惹怒你!正当家丁手中的棍棒快要碰到一、二、三、四的时候,一、二、三、四身形突然移动,接着就听见惨叫声四起,家丁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
“都绑了,我们去程府,看看它究竟是什么东西。”白沐寒又瞧向已经倒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姑娘,“带上她吧。”
四个暗卫得了命令,粗手粗脚的将姑娘抬上马车,又将家丁绑成了一条长龙,跟在马车的后头。一行人向央月城行去,进了央月城内,白沐寒等人径直去了程府,此时程府在外采买的人在街上认出了被绑的家丁,早已回去通风报信。
“你们是何人?为何到我府前滋事,还抓了我府一众家丁?”白沐寒等人刚停下脚步,程府门口便响起了声音,一个中年油腻大叔盯着他们,目光不善。
“嗯,这个宅子不错,我看上了。”白沐寒自顾自地打量着程府的外观。
“你……哪来的奶娃娃,快将我的人放了,程爷我概不追究。”叫程爷的人也是气急,来的这群人竟没将他放在眼里。
“一、二、三、四,他说我是奶娃娃,我生气了!”白沐寒泪汪汪的朝暗卫说道。
四大暗卫立刻围了上去,对着程爷一顿拳打脚踢,一刻钟后,程爷被打得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一二又麻溜地进了程府搜出了程府的账目,三四则抬着那个程爷,四人一起去了府衙。
等到他们再回来时,程爷不见了,小四抱着一摞房契地契回来了,“主子,这些是程府的房契以及外院铺面的房契地契,城守大人查出程家强取豪夺一千万两黄金,二、三正配合城守和官差给央月城九千余户家中分别送去赔银六百两黄金,剩余全部充公作为央月城建设之用,房契地契是城守答谢之礼,一正在完成过户程序。”
“嗯,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白沐寒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小四怎会不懂白沐寒的意思,迅速将程府中的妻妾奴仆全都进行遣散,片刻后,程府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实在无家可归的人,当然,可以留下的,小四早就和他们说了,如有不忠,唯有一死,这些人也都心知肚明。
这些事都搞定了,白沐寒就什么也不管了,在马车里窝了大半天,是时候松快松快了,便大步流星地迈进程府的一间院子,躺床上睡觉了。
而小四,就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带着一众下人又回到了府衙签下了死契。至于他们之前救下的姑娘,安置在了一处院落中休息,半夜十分时,她悠悠转醒,一个人拖着受伤的身子悄悄地去了府衙,签了卖身契。弄得办理业务的官差一阵无语,这怎么个个都忙急忙慌地签死契呢?
第二日一大早,白沐寒和四大暗卫都已整顿好,准备出发了。刚到门口就有一道淡绿色的小人影扑了过来,跪在了地上,“小主子,这是奴婢的卖身契,请您收下奴婢。”说完,就将卖身契硬塞进了白沐寒手中。
“收你?你是谁?你又可知我是谁?”白沐寒笑嘻嘻的低下身子,用手挑起姑娘的小脸问。
“奴婢梓桑,无论主子是何人,奴婢都是誓死追随,肝脑涂地。”梓桑立刻下拜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