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者是何人?”姜尚问官差。
“回大人,死者柳轩,是太常寺沈大人的表侄。”一名衙役上报。
“沈大人又是要状告何人?”姜尚坐在堂椅上官威十足。
“下官要状告食佳酒馆的掌柜苏璞,是他毒死我的表侄的。”
“你既这样说,那必然有证据?”大理寺卿说。
“下官并无证据,只是我表侄在食佳酒楼吃饭后就被毒死了,都知道他们食佳的菜谁都动不了手脚,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你既无确凿证据,就不足以定罪,此事事关官员命案,朝廷有命让本官严查此事不得有任何闪失,所以本官要好生查证,沈大人可有意见?”
“下官相信姜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还我一个公道。”沈昌平听见朝廷有命哪还能有意见。
“退堂”大喊一声后就去了内室间,官差也将尸体抬去挺尸房,有人送走了沈昌平。
姜尚没有立即进行审理,拖到第二天才带着人去了鲤跃居查看案发现场,“掌柜的,谁发现的死者?”看了一圈,转身问鲤跃居的掌柜。
“是店中的小二,准备去打扫房间的,经过时发现房门没锁他就进去看看,就看见沈大人的表侄仰躺在地上,七窍流血黑血。”
“对,小的看见的,那日准备去收拾客房的,经过柳公子的房前门没有锁,里面也没有声音,以为柳公子忘了关门,就进去看看,就发现了柳公子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不说,眼睛睁得老大,手还抓着脖子,应该是毒性发作起来难受。”店小二描述着自己看到的场景,还加上自己的揣测。
这边大理寺卿正在查案,肃王府那边,沈昌平也在和萧骁商议此事,“王爷,这招能扳倒箫公子吗?下官感觉……”
“扳倒肯定是不行的,让她失去一只臂膀还是可以的,一切毫无破绽,看她如何解。”两人心里暗想,谁让你选择帮助六皇子,那便怪不得他们了。
“主子,据报是二皇子嫁祸箫公子的食佳酒馆,苏璞现已被捕入狱,只不过六皇子好像从中斡旋,似乎是要帮助箫公子的人度过此劫。”萧战的人正在汇报,“还有,箫公子和八公主行至迦锌县,所有人准备妥当,等待命令。”
“萧骁的动作可够快的,那我们就再添把火。”萧战正和侧妃玩闹着,一丝狠厉从眼中透出。本来当初宴会时就想除去箫公子,如今看来这萧公子已经是老六那边的人,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果然迦锌县的一条小路上,白沐寒她们一群人被黑衣人围困其中,“呵,又是一群鼠辈。”陌铎抱着剑现在马车旁,不咸不淡地说。
“鼠辈?你找死!”一群黑衣人中的一个举剑上前,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与陌铎打了起来,陌铎也不出剑,只是侧身一味地避开剑锋。
“我说,你是在干嘛?我都让你了竟然还一剑都刺不中?”陌铎调皮了。
黑衣人气结,于是,耍出的剑招也不花哨,剑剑直攻要害。陌铎没心思逗他了,真不禁逗,一抬脚将那黑衣人踹飞老远。
黑衣人倒在地上,吐血身亡,“你们……”陌铎的眼睛瞥向其他黑衣人。黑衣人们感觉到生命好像受到了威胁,个个都向后退了退。
大家都知道人多势众,黑衣人们相视一眼,于是提剑一拥而上。“这么不讲江湖道义?人多我就怕?我也有人的,姑娘们快出来啦!”陌铎这一番话真的让沙华她们想揍他,别看陌铎主持暗夜时一副高冷范,那是人设需要,现在他又不是在暗夜,这人自然就痞了起来。
喊完,马车里就窜出三个女子沙华,彼岸和幽灵,四个人和一群黑衣人战成一团,不一会儿他们四个发现,地上有很多尸体,然而黑衣人并没有减少,看来暗中还有不少,这次伏击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再这么下去,体力会不支的,四人站在包围中心,背靠着背,“现在怎么办?他们暗处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幽灵问。
“主子走时说过,打不过就逃。我去突围,你们将马卸下来。”陌铎选择听从白沐寒的吩咐。
马车上根本没有白沐寒,之所以下来的是三个女卫,是因为早在出了临安的第二日,白沐寒就改变了行程,她带着公主和曼陀还有行李走官道,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去桃花坞,而陌铎和沙华她们则驾着公主的马车仍旧走小道,走走停停。她还吩咐如果遭遇伏击四人且战且退,兵分两路,最后在央月城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