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是一个好日子,天宫各处张灯结彩,桓修发帖告知六界,诸多行为宣示着这场婚礼的重要性,对这场婚礼的重视,可是这一天注定要生事端。
药王殿
迦恩依旧在药王殿当值,迦恩问了白洛君一嘴道:“这几日不见,忘了问你考核的怎么样了。”
白洛君叉着腰自信满满地说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迦恩朝他翻了个白眼道:“行了行了,瞧把你嘚瑟的,至于吗?”白洛君不服气的说道:“当然至于了,难得在你面前威风一次。”白洛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听璃儿说,容笺要和你办婚礼。”迦恩点点头表示是的,白洛君恭喜迦恩道:“你俩啊,早该办婚礼了。”迦恩若是办婚礼,必定是要自己请上自己的父母家人啊,只是该怎么和白洛君他们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
药王承熠跑过来和白洛君说了几句话,迦恩就在旁边忙自己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的。药王吩咐完白洛君便离开了,药王就把迦恩喊道一旁说道:“丫头,我也听说你要和容笺办婚礼,这是件好事,你也不用顾虑太多,走一步看一步,我相信承洛(白洛君)他们不会在意的,你师尊父亲母亲定然是欢喜的,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容笺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两个人要好好珍惜,共同扶持才对,你们呀还是太年轻了。”药王说的话也对,自己又何必想那么多呢,自从上一次见过容桑后,自己就好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对容桑说的话格外在意。
很快,十五这天就要来了,毕竟是婚礼加上又是天帝的长子和儿媳,肯定要穿定制的衣服,前一天司仪殿便送来了要穿的衣服,容笺早早的就起床把衣服准备好,见时辰还早便没有喊醒迦恩,眼瞅着时辰差不多了,容笺便尝试着喊醒迦恩,迦恩人虽然起来了,但是神志并没有清醒,容笺只好拿过帕子用水浸湿,帮她擦洗,迦恩迷迷糊糊道:“你真好。”容笺正在帮她擦手道:“又胡说了,我是你夫君,这都是应该做的。”迦恩幸福的笑了。然后容笺又将漱口水递到她的手里道:“时辰也不早了,等下先吃点东西,然后换衣服去大殿。”迦恩接过漱口水道:“好。”
简单的吃过早饭后,迦恩嫌衣服繁琐,本想喊仙娥帮她,谁知容笺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就进了房间,迦恩想要不就自己穿,但又想想:嗨,多大点事啊?容笺就知道她穿不好,就不由自主的进来帮她,将衣服穿好后,容笺示意她坐下道:“简单的画个妆容。”迦恩坦诚的说道:“我不会。”
“没关系,我帮你。”
迦恩惊了:“这个你都会,全能。”给你点赞。
容笺没有回答便操作起来,给心爱的女子梳妆绾发是一件幸福而满足的事,以后只要你想,我愿意为你日日绾发。
梳完状的迦恩冲着镜子照了照感叹道:“天哪,你太厉害了,甘拜下风,佩服,佩服。”迦恩本来就生的漂亮,平常不打扮就显得英气了些,加上简单的打扮后更加有女人味,想来进来肯定得把不少人比下去。
容笺沉思了一会道:“要不还是擦了。”
“为什么?”迦恩不解。
容笺吃醋道:“当然是因为太好看了,怕别人惦记。”
迦恩拒绝:“不要,你画的,我才不要擦掉,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悄咪咪的说道。
容笺笑了笑说道:“坏丫头。”容笺很快就给自己换好了衣服,迦恩看了看道:“你这一身也定是要招不少的桃花。”容笺轻轻拦过她的腰,“怎么娘子吃醋了。”
迦恩胆儿大大方方的说道:“我只是在客观的评价。”迦恩见容笺还要有下部动作便急忙说道:“不可以,妆会花的。”
然后容笺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便放开了,“这样就可以了。”
“无赖。”
“怎么,亲自己家的娘子也算无赖?”迦恩方正说不过他,索性认输。
看见他唇上粘着她的唇脂说道:“你黏上我的唇脂了。”容笺反而说道:“正好你帮我抹的匀些。”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抹这个作甚。还是擦下去吧。”
“不要这是你的专属印记。”迦恩将黏在他唇上的唇脂用手抹匀,容笺还不忘亲亲她的手指。迦恩也是第一次这样触碰别人的唇,只觉得手麻麻的,好不自在。见容笺这个举动后说了句“色胚。”脸色有些红,惹得容笺哈哈大笑。
大殿上,容笺挽着迦恩一起一步一步的走来,众人只觉得好一个神仙眷侣,就连丽罗也有几分嫉妒他们,等待到良辰,婚礼正式开始。
容桑和月秀两人皆一身明黄色,用金线勾勒的婚服,一进大殿,容桑的目光便注视在了和容笺穿同样色系礼服的迦恩身上,淡淡的整容,清纯而不是妩媚,心中对容笺的基督也渐渐多了起来,哪怕今天大婚,对自己身边的新娘也丝毫没有感觉,各取所需罢了。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如果她没有价值,怎么可能会同意娶她,他,注定是一个坏人。
月秀其实是真心喜欢容桑的,,虽说她跋扈了些,心地不是坏的,而他注定是一个可怜人罢了,她满心期待的婚礼,嫁给自己想嫁的人,殊不知身边人从未真心待过她。
两人的婚礼在众人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妇,滴在三生石上的血未融,但没有人在乎,这只是结为夫妇必须的步骤罢了。
晚上洞房花烛夜,容桑并不想进凤栖宫,碍于形式,他得去,还得兴高采烈的进去,想必自己才是那个可怜人罢了,从未得到迦恩的另眼相看,反而反感,容笺他凭什么。
记得第一次见她还是在容炳生辰宴会上,她是那样的古灵精怪,就这样深深地被她吸引,吸引他的正式他想要成为那样的人啊,可是偏偏他注定不是那一类的人,他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