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雅安小筑住了一段时间后,白洛君写信给迦恩,让她有空来喝酒,他最近又新酿了梅子酒。迦恩告诉他自己在雅安小筑安了家,可以过来一起喝酒品茶聊天。
转眼间,神魔边境便进入到了冬天,雅安小筑落了厚厚的雪,容笺坐在窗边温着一壶热茶,拿着一卷书,眼睛却时不时的望向窗外,屋外有一佳人在堆雪人。梵音谷和凤溪从未落过雪,神魔边境又是神人魔三界交界处,人间的景色更是多样,春夏秋冬。所以,迦恩玩的很开心。迦恩玩的正开心的时候,一直传信鸟飞过来,将一封信放到迦恩的手上,迦恩正纳闷,打开信笺。
只见信上信上写道:“良辰美景,应当有美酒相伴,不知迦恩可否有意来寒舍一聚,酒已温好,只待佳人。”落笔白洛君。正好,迦恩雪玩的也差不多了,于是就想着偷偷溜出去,于是便趁容笺不注意,使用仙术变出一个自己在那玩雪,自己便去了白洛君的小院。
来到小院后,白洛君道:“你这次倒是出来的快,你家那位没发现。”
迦恩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自然有我的妙计。酒呢。”
白洛君桌上早已经温好了酒,两人就坐后。
白洛君发出了疑问:“你说你出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洛君兄,你是不知道,容笺那个人心眼小的很,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虽然他表面上看不在意,但是心里在意的很,我要是出来,他肯定得跟着我一起,尤其是男人,而且是你这么好看的男人,现在他估计就已经把你拉进黑名单了。”
白洛君笑了两声道:“没想到容笺兄竟是这样的人。”
“还有你白洛君,你不喊我我能出来吗?”
“你这是怪我嘛?那我喊你可以选择不来啊!想喝酒就直说,不就是容笺管你管的严了些,不让你喝酒嘛,你瞧瞧人家都是媳妇管着自己的相公,你倒好,被容笺吃的死死的。”白洛君打趣她道。
“等下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好好。”
一出白洛君的院子便看见容笺撑着一把伞在那里站着,背着她。迦恩心道:完了。赶紧收回想要迈出去的脚小声的对白洛君道:“容笺来了。救救我。”
白洛君心道:迦恩姑奶奶,您可好自为自吧!
白洛君出门便笑嘻嘻的说道:“容笺兄怎么来了。来了怎么不进来。”
容笺转过身来道:“找人。”
白洛君假装不知道他在说过什么道:“找什么人。”
不听他说便进院子去,白洛君慌忙阻拦道:“容笺兄,我这院子里没有人啊!”
白洛君看容笺进去后,心道:完了,自己也要跟着倒霉了。
环视了一圈,白洛君还在纳闷迦恩躲哪去了。只见容笺来道他的桃树下,往上一个施力,迦恩便从树上掉了下来,结结实实的落到了容笺的怀里,迦恩尴尬的朝他笑了笑道:“好巧。”
容笺也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样子。就要往门外走,走了两步停下后道:“洛君兄,下次在喝酒的话,带上我一起。”
白洛君急忙说好,自己在心里默默为迦恩捏了一把汗。
从白洛君家出门后,容笺一路上都没有言语,迦恩赶紧认错道:“容笺,你别生气了,我错了。”
容笺还是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迦恩开口道:“你在不说话我就生气了。”
良久,容笺重要开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迦恩一愣,原来这才是他生气的原因啊。
紧接着,容笺又继续说道:“我很小心眼嘛。”明明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的语气质问道。
迦恩道:“恩。”
容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道:“自己下来走。”
“本来就是你要抱着我的。”小声嘀咕道。
“下次你干什么跟我说一声,·我不会生气,反而你越是认为我会生气,我就真的可能会生气,因为你不相信我。”容笺解释道。
迦恩两眼亮晶晶的问到:“那你现在不生气了。”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来这里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容笺发现迦恩不在后,就看到了那封信,当时那是一个吃醋啊,就反思自己当真没有情趣嘛,然后便来道白洛君门口一直徘徊进去还是不进去,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开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只能这样了。
“既然你不生气,那就背着我走。”
“自己走。”
“不要。”最后容笺只能妥协,但是很开心。
“容笺,不是我说你,你吃醋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迦恩忍不住笑道。
“我没有吃醋。”容笺坚决不承认。
“那我明天继续找白洛君喝酒。”
“你敢。”容笺威胁道。迦恩就这样趴在容笺的背上,一步一步的,像普通人那样多美好。
当晚,白洛君便受到容笺的威胁信:“离我的女人远点。”白洛君笑笑,心里想着自己的另一半在哪里呢?
夜里,迦恩睡不着:“你说我在这也没朋友,就跟白洛君熟。不然以后我就是无精打采的迦恩了。”
“不可以,你是说我很无聊吗?”
“我发现我还喜欢玩,你这人太正经了,又不经逗,除了喜欢你。”
容笺被她的逻辑都笑了:“你喜欢我不就够了嘛。我怕我太热情你会受不了。”
“我怎么感觉你在指别的事。”
“你知道就好。”容笺笑道。
“你这个人又不正经了。”
“看来你喜欢口是心非,一方面说我太正经,一方面又说我不正经。我真的好难啊!”
“你看看你一说话就不让着我,每次都说不过你。”迦恩就过头去不在理他。
容笺宠溺的说道:“你看,哪次在外面我不都让这你。这种话不就应该关起门来说么。”
环住迦恩的腰,迦恩将他的手拿开,转过身来,刚要说,容笺便吻了下来,良久容笺道:“这种事不应该关起门来么。”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迦恩被容笺说的又害羞了。其实迦恩是个表面开放,内心害羞的人,尤其在容笺面前。
容笺看见迦恩的这副模样道:“好了不逗你了,我错了。”
迦恩在被子里狠狠的踹了容笺一脚,容笺喊道:“谋杀亲夫啊!”
半夜,迦恩一想到容笺刚才的吻,还有些期待。越想越烦,迦恩索性把容笺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