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岩风实在想问问上官文宓,家里还有没有什么好地方?只是看对方那择人而噬的眼神果断的选择了闭嘴。虽然上官文宓没有给自己解释这枚丹药的作用,至少不是毒药。而且被占了便宜也不见她有那么激动的样子,这丹药肯定不凡就是了。只是,没有反应是什么鬼,难道自己对丹药也免疫?
发泄完了的上官文宓呆呆的坐在地上,生气过后是满脸的委屈:自己是不是前世轮回欠他欠多了,需要这辈子来偿还?那可是造化天丹啊,是特么的欠了十辈子吗?父皇就两颗全留给了自己,还好自己重修前吃了一颗,否则估计两颗都会被他祸害了。以前听个古方,炼化心血可以提炼出还未消化的药力,不知道可不可行?
木岩风吃了药后毫无反应,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侧过去见上官文宓眼神怪异的望着自己,那种不好的感觉更明显了,缩着头问道:“你想做什么?”见她握剑的手又紧了紧,赶紧站起来退了几步说道:“你别乱来啊,吃都吃了,还能给你吐出来不成?”
上官文宓咬牙切齿的把剑收了回去,不是她心软了,而是那种炼人心血的方法她也只是听说过,具体方法不明,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先让这小子多活段时间吧,等找到了办法再嫩死他。
木岩风有点纳闷了:以前多开朗的一个女孩子,现在怎么靠近就有种阴风习习的感觉。是不是自己太过让别人压抑了?不过,这也不怪自己不是?要怪就怪那条鱼。对了,鱼怎么不见了?算了,先那条该死的鱼多活段时间吧,等找到了办法再嫩死它。
好吧,有了‘嫩死’对象的两人心情似乎平复了些。肩并肩出了楼,木岩风默默地跟着上官文宓,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现在上官文宓是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她已经打定了注意,赶紧先把这个瘟神送出去才是正事。
木岩风虽然打不准方向,但总感觉自己来过这地方,直到经过一个池子,才恍然大悟,高兴的说道:“看,我进来的时候就在这里洗了个澡,才把衣服洗没了。”上官文宓瞥了眼池子,终于忍不住幽幽的说道:“那你可真有福气了,在本宫的洗脚池里洗澡,不知道本宫的洗脚水可还和你味口?”
木岩风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怎么突然感觉嘴里有什么怪味儿呢,心里面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在草原上奔腾而过:洗澡就洗澡,还喝那臭水干嘛?还特么的有点甜,甜你妹啊甜!连别人的洗脚水都当成宝贝喝了,自己总有一天就要死在这张嘴上!不过这脚还算小巧玲珑,应该没脚气什么的吧?话说,如果脚气传到了口腔里应该叫什么,口腔溃疡?去特么的口腔溃疡,想到这里木岩风自我了断的心都有了。
“当时也就是想洗脚来着,没想到脚一滑就掉进去了,说洗澡那是我们地球夸张的比喻手法,你也别太在意这些细节。”上官文宓听他说着,那眼神满满的都是鄙视,仿佛在说:信你我就是傻子。
木岩风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这是去哪儿?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正在出去的路上。”木岩风有点激动了:“这么说,我还能回去地球?”上官文宓点了点头:“能啊,只要你运气好。”“运气好是什么鬼?还请小秘同学解释解释?”
上官文宓虽然不知道小秘是什么,但总有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听到就有莫名的火气,这只能归结到女人的第六感了。况且木岩风的问题又勾起了她的痛苦回忆:“本宫就告诉你这蝼蚁为什么是靠运气!因为某个白痴踢坏的禁制中枢,同样控制着出口的空间定位,所以在禁制中枢自动修复之前,想要出去,都会被随机传送到任何地方!懂了没,你这个白痴!”
木岩风觉得要自己真是白痴就好了,就可以对目前这种尴尬的局面视而不见。自己真特么是坑人坑己的典型。随机传送,说的好听,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试想一下,若是被传送到海底,自己被淹死之前就被压成肉饼了。传送到太平洋呢?或者百慕大三角,让自己再穿越一次?
木岩风知道估计不可能,但还是试探着问道:“我们能等那中枢自动修复后再出去吗?”果然,只见上官文宓冷笑着说道:“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的?你想等可以啊,中枢每年自动修复一寸,你那一脚,估计十年就能够修复好,你慢慢在这里等吧,本宫就不奉陪了。”
木岩风觉得这婆娘真是不能好好说话了,每句话都带着刺。真是小心眼,出去就出去,谁怕谁?到时候最好直接将她传送到某个岛国去,拍个电影再回来。话说,那地方还有这行业吗?怕都变成丧尸了吧?哎,可惜了,自己还想什么时候能去为国争光来着。
在这鸟都没有的地方等个十来年,木岩风估计自己会蛋出鸟来。两人穿过一道楼门,前面是一座葱翠的山峰,直达云霄。山脚正对楼门之处有道洞穴,洞穴宽大且方正。木岩风目测长、宽处,该有四五十米。
上官文宓抱胸说道:“到了,出口就在这个山洞里。没有中枢,一次只能传送一个人,你先进。”木岩风好奇的望了她一眼:“你不怕被雷劈了?”上官文宓白了他一眼,说道:“这里没有禁制了,你先走,以防本宫走了,你再回去祸害一番。”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不过这婆娘坑人的很,得先问清楚:“这么大个洞,我们不能一起进去吗?为什么只能传送一个人?”上官文宓一副就知道你要小肚鸡肠的表情说道:“因为中枢无法定位,所以有可能会将两人传送到同一个位置,你想被本宫压扁?”
聪明的木少秒懂,不仅他可能被对方压扁,自己也可能压扁对方,或者互相压扁。压啊压的想起来就觉得有些旖旎,不过木岩风明白,若真出现那样的情况,那就不是旖旎了。试想一下,两个人的细胞可能混合到一起,头和头相融,手和脚相交,那样子,必定凄惨无比。
木岩风往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说道:“突然就这么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要不要我给你留个地址?到了地球之后,你可以来找我。”
上官文宓巴不得让他早点滚蛋,咬着牙说道:“本宫若想寻你,上天入地都能寻到。尔等蝼蚁如何明白术法的神奇?”“哦。”木岩风发现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自己都能自动过滤对方话语里那些恼人的修饰语了。
木岩风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我在地球混的还不错,到了那里若被欺负,报我的名字,哥照你。”上官文宓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算是知道了。
木岩风回过头去,走了几步,又再次回过头来。上官文宓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滚不滚!”好不容易酝酿的离别的情绪被这婆娘完全打乱了,木岩风只得尴尬的回头往山洞行去。
上官文宓见木岩风离山洞越来越近,嘴角终于划出了一抹弧度,紧张的手都出汗了。若被木岩风看见的话,必定不会贸然上前。只见木少走到山洞前,突然‘轰’的一声,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然后全身都像是过电一般瞬间麻木。
“耶!”看到被劈翻在地的木岩风,上官文宓高兴的跳起来:“都是老娘被电,这次终于让你小子也尝尝被雷劈的滋味。老娘说没禁制,可没说没其它东西。白痴,活该被雷鸣珠劈。”
木岩风感觉自己嗓子都要焦了,张嘴想骂人,结果先吐出一道黑烟。真是防不胜防啊,古人常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最毒妇人心,这婆娘真是小心眼到家了。木岩风爬起来想过去打人,没想到上官文宓反应更快,几步跳过去,一脚就踹到木岩风的屁股上,直接将他踹飞进了山洞里。
木岩风要抓她手,刚抓住,却被一股大力拉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隐约听到上官文宓传来的声音:“滚吧,白痴,谁告诉你出去就一定会被传送到地球的?”木岩风突然绝望的想到如果被传送到月球那不是死定了?正要破口大骂,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