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你陪小缘在这说话,妈去给你们俩做饭去”,维维妈开心的走了,蒋缘的女婿考试合格过关。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还写我的名字”,秦维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平常都是她出钱买东西给男友,没想到,蒋缘不声不响给她买了一套房。
“要你身份证没几天,就买了,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妈要见我,就顺便带来了”,蒋缘伸手去抱秦维维。
“讨厌,这是在我家,我妈会看到”,嘴上这样说着,秦维维还是像以前一样,从没有拒绝过蒋缘,“你哪来的钱买房啊?”
“我给人看病赚钱挣的”,蒋缘开始在秦维维身上动手动脚。
“你还会看病,你都没给我说过,你瞒了我好久”,秦维维忍着身上的刺激,低声说。
“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你忘了,你的病还是我治的”,蒋缘把手又伸到秦维维衣服里面面说。
秦维维这时想起来了,两人第一次过夜,因为蒋缘太粗暴,自己肿了,还真是蒋缘治好的,当时自己还来了好几次,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嗯,对,上次就是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这时秦维维睁开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蒋缘又把手伸到自己裙子里了。
“把我抱回屋里,别在这”,秦维维强忍着没叫出声,低声在蒋缘耳边说。
等吃完饭,维维妈妈告诉蒋缘可以常来,还让维维送送他时,意味着蒋缘这次女婿试炼完美过关。
过了几天,在秦维维的坚持下,两人搬到了新房住,对于秦维维来说,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住在自己两个人的小窝,那真是一种满满的幸福。而且妈妈又支持自己和蒋缘再一起,更是让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生。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治疗,老马的腿彻底好了,蒋缘也渐渐有了更大的名声,也攒了更多的钱,当然除了买人参以外,他都给秦维维放着了。而秦维维也头一次发现自己的男人这么能挣钱,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都会比自己家更有钱。秦维维不由感叹自己的幸运,谁能想到在班里普普通通的一名学生,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医术高手。
这个星期六,经过最后一次治疗,老马的腿已经像正常腿一样,能跑能走了。这让他非常开心,既不用再花政府的钱来治病,也不用再拖累孩子照顾自己,还能想去哪去哪,他最喜欢这种自由的感觉。
“小缘,你治好了我老马的腿,我一定要感谢你,你说,你有什么愿望我来满足你”,老马知道自己给蒋缘的钱太少,可他不是贪官,也没有太多钱给蒋缘,又一辈子没欠过人情,就想帮蒋缘做一件事,来弥补一下自己的亏欠。
“马大爷,你都已经给过钱了,拿钱治病天经地义,怎么还要满足我什么愿望啊”,蒋缘不解的问。
“大爷,沾你光沾大了,你不知道请一位内功高手出手的价格,那点钱根本不够,而且还不一定能治好。你为大爷治了这么长时间,又差点精神消耗过度,走火入魔,大爷不补偿你点啥,只怕下半生都不会安心啊”,老马说得其实是事实,现在请一位内功高手治病是很贵的,人家还不一定愿意来,你得抬着去,而且不保证治好,最重要的是,你连上哪找内功高手都不知道。
“那既然这样,大爷,你就再给点钱吧,再给个几十上百万的”,蒋缘开玩笑的说。
“呃——小缘哪,你也知道大爷虽然是军队的干部,可两袖清风的,哪有那么多的钱给你啊”,老马一听蒋缘的要尴尬了,虽然其实真正的内功高手需要的钱可能比那还要多。
“那大爷,你能让我当个官吗”,蒋缘故意出难题给老马,以打消他的念头。
“当官,你要是大学毕业了,大爷真能给你安排进政府部门,现在你是一个高中生,大爷也没本事安排你当官”,老马听到蒋缘的另一个要求,也傻眼了。‘怎么不是要钱就是要官啊,这两样能有那么容易吗’。
“那大爷,你看,我说了,你也做不到,这事就算了,你都已经给过钱了,人情两清了。”,蒋缘的目的说出来了。
“好小子,你是故意给大爷难看,好让大爷知难而退。大爷这一辈子都没欠过人情,清不清的我比你清楚,你再换其他要求,这个人情大爷一定要还,而且要现在还,要不大爷心里不得劲。不然,说不定我哪天死了,到死都带着欠人情的遗憾”,老马坚持着。
看到老马坚定的表情,蒋缘知道他必须要提一个要求了,想了想自己没什么可求的,想知道的老马也不知道,就问:“我替其他人提一个行不行?
“行,但必须跟你有关的,不能是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的要求”,老马说。
“那你能让我妈当上村长吗?”,蒋缘问道。他想自己没什么可求的,老弟还在上中学,老爸在外地打工,只有老妈一人在家种地。就想着如果老妈能当村长,那她在村里就有了地位和面子,也就不用像前世一样在村里受了那么长时间气了。
“什么,村长——让你妈当!”,老马没想到蒋缘提出的是这样一个问题,‘自己堂堂一个厅级干部,现在要为村长这样一个小官来想办法吗’。但是想想蒋缘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稀奇,因为他还小,当不了官,自己也没钱给他,那让自己老妈当个村长,也能在村里扬眉吐气了。老马自己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农村一个妇女种地养家有多不容易。
“不行,就算了,我再想想”,蒋缘一看老马有些为难,就改口说,他以为老马办不了这事。
“小缘哪,你知道大爷我是什么级别吗?”,看蒋缘以为他办不了要改口,不由有些好笑。
“我听王大爷说,你是师级干部退休的”。
“那你知道师级干部相当于什么级别吗?”
“不知道,师级就是师长呗”
“我从15岁参军,打过解放战争,打过美国人,到退休时以正厅级退休,就相当于府城市的市长。虽然退休时间长了,但安排一个村长,还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你确定是这个要求是吧?”
“那你能让我妈当镇长吗?”,听着老马说得自己好像很厉害,蒋缘不由调高了期望。
“你啊,你以为镇政府是我开的,想让谁当谁就当啊!如果你妈现在是党员,是村长,我还能花点人情给她当镇长。现在老百姓一个,想一下当镇长根本不可能”,老马不由感到有些好笑,自己牛皮吹大了,这小缘就打蛇随棍上,又提高了要求,早知道还不如不吹,接着说:“行啦,这事我记下啦,先想办法让你妈当个村长,再入党,最后能不能当上镇长那得看她自己的本事。我这已经算假公济私啦,不过我老马也不是迂腐的人,如果你老妈真有能力,我还是会想办法帮她一把的,这总行了吧。当然,那时候如果我已经死了,那这事就别提了。
“那谢谢大爷了,我妈是小学生,能力还是有的,当不当得上镇长没关系,能当个村长她肯定就满足了”,蒋缘连忙感谢老马。至于老马怎么让老妈当村长,蒋缘却是没问,听着老马好像是挺大的一个官退休的,这点事在农村叫大事,在人家这里叫‘蚊子’。
蒋缘给老马治好后,又治了四五个人,准备回学校。老王却把他叫住了,说老马还有事找他,要他等会再走。
等人都走完后,老马让老王把门关上,并且老王自己也出去,才准备开始跟蒋缘对话。
看见两人这样,蒋缘问:“马大爷,要说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你怎么让王大爷也出去了?
“小缘啊,大爷下面要说的是国家机密,你无论答不答应,一辈子都不能说出去,做得到吗?”,老马严肃的看着蒋缘。
“做不到,那我还是不听了”,蒋缘却是不想跟国家机密扯上关系,像电视里那些无名英雄一样,对家人隐瞒一辈子,做天大的贡献,天大的牺牲都没有知道。
老马却是没想到蒋缘会这样说,这让他住下的话没法说了,“小缘,我平时觉得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热爱祖国的好学生,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你又怂了”。
“大爷,我这不是怂,我有一家人要养活,还有一个媳妇要照顾,实在做不到电视里那些无名英雄一样,隐姓埋名一辈子,家里人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天大贡献,天大牺牲没人知道。”
老马愣住了,蒋缘说得其实是事实,,但他实在看蒋缘是一个好苗子,试图说服他:“小缘哪,你有家人,媳妇,谁没有呢,如果都像你一样……”。
“停,停,停,马大爷,别再跟我说那些大道理了,道理谁都懂,可按道理做事的有几个人,我要回去学习了”,蒋缘双手捂着耳朵要走。
“那你不想知道往后的功法吗?不想要各种宝贵的中药和使用秘方吗?还有内功的各种应用?”,眼见道理说不通老马开始了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