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回到谷中“清茗堂”后,先让身边的药徒去告知南无月诊治的结果,然后自己屁颠屁颠去找其他几位长老,想研究斐云暖的“病情”。
“老家伙们,我刚刚去诊治了个女娃,她的脉象太奇怪了……”钱老兴奋地对堂中其他三位老人喊道。
一个老人抬了抬眼皮,没搭理钱老,继续翻着手上的书;旁边一位比他年纪稍小点的老人一副漫不经心地停下笔,问道:“她脉象怎么了?让你这般兴奋。”
“哟,还能怎么,不就是难治之症呗,谁不知他最爱这样的脉象了。”另一个在药柜前捡药的老人略为嘲讽的看着钱老。
钱老也不在意他们的态度,他现在兴奋的很,不跟这般小家子气的人计较,“这女娃,被人封了气脉,随后又不自知地吃了增强气脉筋道的东西,没有气脉的自我调节,她的脸就出现了经脉错乱的样子……”
钱老还没说完,那个不搭理他的老人家就说话了:“这也值得让你兴奋?”
“哎呀,谢青平,你别打断我说话,重要的我还没说呢。”钱老一脸不满地看着刚刚说话的老人家,他名为谢青平,是清茗堂四大长老之一。谢老傲娇的别过头,不说话。
“除了我刚刚说的,我把她的脉,还诊出她曾受过气道重伤,五脏六腑皆有损伤,可却不致命,若是调理得当会慢慢好转,只是,她的脉象却呈现死人状态,你们说奇怪不奇怪!”钱老说完看向其他三人,想从他们身上得到解答。
那曾问是如何脉象的老人,是他们之中最小的一个,年纪也六十出头了,他名叫蒲地蓝,是一味药名,他摸了摸自己的两小撮胡子,慎了慎:“这倒有些奇怪,虽说有这些因素在,可却不致命,怎会有死人脉象?”
药柜前捡药的老人停下手,转过身敲了敲桌子,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动作,“想那么多干嘛?我们几个再去诊一次脉不就得了,总不至于连我们四人都诊不出吧!”开口说话的老人是四长老之一齐兆林。
他们四人商讨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最后齐老拍板,“我们四人一起去诊脉!”
他们四人风风火火地往斐家入住的院子赶去,南无月也收到了钱老诊脉的情况,以及四位长老同时出动去斐云暖院子的事。
“这斐家小姐,病情怎会这般古怪……”南无月本以为就是一般的一些病症,不曾想却如此严重。
很快,南无月也无心去管斐云暖的病情了,因为……第一把轮椅制作出来了!
看到它的第一眼,南无月甚是新奇,而在木匠的操作示范下,觉得这简直就是神器啊!人只要双腿不便于行走,都可以坐这张椅子外出行走,甚至自己都可以独立操作!
此时,南无月才开始重视起斐云暖起来,一个这么有智慧及不异常人的想法,还是个女子,倒是值得他前去一看。
南无月走到院子内就听到一阵阵争执声传出来,“不对不对,她的脉象隔一段时间是有力的。”、“那脉象就仿佛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南无月听了一会,粗略知道这斐家小姐情况确实棘手,见没人禀报,他只好自己走进去了。
最先发现南无月的还是斐城主,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南无月:“南公子!”
房内的争执声都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也看向了门口的南无月,斐云暖也朝门口看去,南无月的外貌与气质,无疑是个与月齐光地美男子,但看过21世纪那么多小鲜肉的斐云暖,这等美男子也只是有第一眼的惊艳而已,随后便收回自己的目光。
南无月倒是好奇这位斐小姐,有新奇大胆的想法,也有不俗的心态。斐云暖此时并没有什么美貌,只有一张令人倒胃口的脸,所以吸引他的自然也不是美貌。
“这位便是斐家小姐吧,在下南无月,听闻你病情复杂,前来看看是否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南无月朝斐云暖客气道,目光也打量着她。
斐云暖也没有把南无月的客气放在心上,毕竟他作为主人家只是客套客套,总不能当真了吧,认真你就输了……
斐云暖释放着善意的微笑,那双眼睛却深邃、明亮,让南无月想起那夜空中的星星,只让人沉沦……“多谢南公子,刚刚四位长老正在讨论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