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宣旨公公的一路带领,九转十八弯。曼罗青青看着极尽奢侈的皇宫,无奈的摇了摇头,“虽是金碧辉煌,但也不过是囚的自由灵魂的牢笼摆了。”不过随后一想,如若此番话被有心人听了去,非得惹来杀身之祸不可。
“三王妃,皇上现在正与三王爷和其他各王爷议事。让王妃可先去皇后娘娘那请安。”宣旨公公看出了曼罗青青的不耐烦,恭敬的说道。
“嗯,带路吧!”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晚上会发生些什么事,眼皮一直的跳。一直以来曼罗青青都是无神论者,可是在自己经过这些事后,不信也得信了。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三王妃,前面就是皇后娘娘的凤仪殿,”宣旨公公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门口停下脚步。然后对着门外的看门公公小声地说着。“三王妃觐见皇后娘娘,快去通报吧。”
在进入大殿后,看到大殿正中的正座上一位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Ё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
“臣媳参见母后。”曼罗青青知道王后娘娘并非是三王爷的生母,可是按照惯例,所有王爷无论是否是皇后嫡出,都得称为母后。
“嗯,平身吧。三王妃听说大婚当日偶感风寒,不知现在身体可有好转?”皇后娘娘温婉的说着。
“嗯,劳母后挂碍,已无事了。”原来大婚第二日曼罗青青没到皇宫请安,是有人说她病了。曼罗青青知道能坐上这后宫之首,定有非凡的能力。况且又是个无所出的皇后。
“想必皇上他们这会也散了,本宫有些乏了,翠玉带三王妃去议政殿。”皇后娘娘的手扶着自己的后脑勺无力地说着。
“是,奴婢遵旨,三王妃这边请。”随后那个叫翠玉的丫鬟侧身指道。
“臣媳告退。”曼罗青青盈盈下拜。
一路上曼罗青青都没有再言语,只是跟着前方带路的翠玉。前方的一处倾幽园让我停住了脚步。
“这里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里的一物一景我都感觉好熟悉。
“哦,回三王妃,这里本是前朝公主的住所,后来当朝皇上入住,把这里赐给了梅妃,也就是三王爷的母妃。不过梅妃早已病逝,从此就空下了。”翠玉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曼罗青青。
前朝公主,最近一直以来这个名字一直的响彻在耳边。让曼罗青青有种想深入了解的欲望,“翠玉,你先回去吧。本王妃自己去议政殿就可以了。”
“是,三王妃。”行了礼后,翠玉就退下了。
夜。
静寂无声。
独坐梅园赏雪。
凝望那随风而飞的梅花。
梅映雪,雪如梅。
心如梅。
君如雪。
天地惟有君知吾。
扶琴一曲君可知?
可知?
弦断,无语。
一阵冷风吹过,将落在地上的花瓣随风卷起,连带着枝上的花瓣也被无情的吹落。
慢慢地伸出手,一片花瓣轻轻地落在了曼罗青青的掌心,心底深处有一丝的不忍。“花瓣的飘落,是在诉说风的无情,还是在怪树得不挽留。还是它自愿化作春泥更护花。”
越到梅林深处心里越感觉荒芜,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引力在牵引着自己。
忽听远处有阵阵脚步声,隐约可见的人影预示着曼罗青青不能悄然离去。好在满树满枝梅花真开得茂盛,再加上天已黑透了,若寻个较好的遮蔽处,藏身于此应该就不易被人发现。等到无人时,便可以抽身离去。曼罗青青心里暗自想着。
“你个无心的家伙,就算是你的心被狗儿叼了去,也该有个坑留在那处吧。”嗲嗲的女子声音在我刚刚藏好后传出。
“你要本王取王妃那天一定要和侧妃同时进门,本王便照做了,你硬要本王陪你来这梅园看看,本王也遂了你的愿,陪你来了,莫非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一个慵懒带笑的嗓音,含着漫不经心的冷,以及让人晕眩的魔力,低低沉沉地在空气中萦绕不绝,一字一句摄人心魄。
“要不是你成天的窝在那个侧王妃的石榴裙下,又或者待我有我待你的三分好,我又岂会如此的不懂事?难到还比能体谅你的难处吗?”女子娇媚的话再次传出来。
“你呀,侧王妃虽说我与她倒是有一丝的渊源,可是人是你选的,现在倒是怨上我的不是了。如真懂事就快些回去吧。”声音依旧慵懒,只是那面上已没了刚刚的笑意。
而那女子的声音则是有恃无恐的:“明日太后她老人家就要回宫了,皇上这会肯定会去皇后那。你就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家时刻的都想着你,可你偏的又不肯进宫……唔唔”
曼罗青青真想起身离开,她并无意撞见他人的隐私,这么惊人的故事,还是少知晓为妙。
而在21世纪里的生活环境和所见所闻,早已让她习得了一套明哲保身的理念。此刻可以趁着那对男女缠绵而无暇顾及其他的时候,悄然离开。
见到时机成熟,曼罗青青轻巧的起身,还未迈出一步,肩上便一痛,而后就再也迈不开脚步了。
而那个男子低沉魅惑的声音再次传出:“现在可以回去了。”
而还沉静在那个热吻当中的女子显然是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迷茫的望着说话的男子,半响无语。而那男子本就无意去征得她的同意。取出放在腰间的玉笛,径自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