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父气极糊涂了,道:“把我扔了,哪来不听话的你?”
“你也没见得多听话,不信去问奶奶。”
随着范父子争论越来越扯,弄得大家笑合不拢嘴了。
李存孝训自家两个儿子,“你们还笑,有嘛可笑,我抽死你们。”
“嘿嘿…你不是也笑了,不许百姓点灯,官府能放火。”好文好武话刚说完,耳朵被拎起来。
正在争议时,门外有人嘭嘭敲两下,“李贤才在家吗?”
听到有人叫门,李存孝赶去打开门,是沈先生前来探望。
把他领入屋中,备好茶水款待。沈方放下礼品,入坐一起共用了茶水。
茶席间,沈方问道:“近来家父可还好。”
李存孝道:“老人家也不说什么可好呢!吃得香就很好。”
沈方陪着笑个脸道:“他过得好就大好。看你们这形式可为儿子们犯愁?”
“可不吗?这几个孩子竟惹事,不知怎么教才好。”
“这次在土司衙门纵火,是为了救人可也给别人带来麻烦。再照这样整下去常文德抓到还让他们活?”
李逍寂道:“这不是没抓到吗,你们大人真以为我们那么傻,能让他常缺德抓到。腿上没点功夫老早被他抓去投江喂王八去,还能等着你们没用的大人天天训话。”
望过去只见了三位父亲五官移位,碍于有客到访不好发作。
李存孝道:“现在我们对娃儿们实在没辙呀!沈先生您可有良彻。”
沈先生道:“这次我专为他们而来。当初你们一起来我舍拜访孩子们表现极好,当初可也极是喜欢。总之那些不快的就不说了,我回家后也无事做,不如多教教孩子们能认上几个字,将来也不亏。”
沈方重出师,三位父亲听着多惊喜。喜心种是挂在脸上,笑得多开心。
且说沈方弃教回家后。整日里背着双手在院子晃悠,晃着他婆姨实在头疼,朝了他发火:“你可真太闲着荒,整天转得我头疼。家里的事你没一件做好过,还不如去教书,惹我眼不见心不烦。”
沈方自幼用功求学,家里的事不参合。如今老了在家养身子,又闲得慌找些家务做,却越做越乱。
他老婆很是心烦。就因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拌嘴,沈方干脆做大闲人一个。闲久了很是无聊,只能在院子晃悠。
他老婆在院子铺开了条大凉席,拿出一匹布来裁几身新衣服。可是他老婆的针总是穿不进去,把针眼对着亮光,把线头在嘴里咬一下,辗细,线好像也调皮了,故意和她为难,每次都从针鼻旁边穿过去。
她叹口气,拿手背去揩眼,眼越揩越昏。又把线在嘴里咬一下,辗细了再穿,还是穿不进去。
看沈方在一旁脚步轻轻转,惹得她心烦,抬头对沈方出气:“整天转转,把这里当做磨房了!”
沈方在边上就笑:“我转我的,不碍你什么事。这穿个针有什么难哩!闭着眼睛都能穿。”
她就把针线塞给沈先生,说:“说得倒轻巧,你穿个试试。”
沈方接下针线,也跟他老婆一样动作,败下阵来。拿着针线去找女儿帮忙,这才能交差。
他老婆接过去,唠叨道:“也没见你有多能,成天在我面前转来转去弄得头疼。家里的活你也不会干好,空有学识不去教孩子,你还留着墨水到棺材里去?”
他懒得搭理那些话。跟女人计较么。
没过几日,他老婆收拾行囊把沈方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