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皇与各派掌门合力战魔楼的同时,早已命门下弟子趁魔楼于其决战之时一举歼灭天邪战门。
眼见日落黄昏,天边的晚霞绯红,魔楼与张皇以及各派掌门依旧陷入焦灼。
魔楼气门被张皇一指攻破,魔血神骨已失去往日威势,逐渐露出败象。
另一边,各派弟子与天邪战门一众人马也是打得如火如荼,天邪战门虽节节败退死伤无数,却有一小股势力偷偷潜入后方,直奔张皇府上。
年仅七岁的张倾此刻正在府中院子中玩耍,丝毫没有感应到危险即将来临!
砰!只闻一声炸雷般的巨大声响,张皇府上的大门已被强横的力量所摧毁,所为之人正是天邪战门一干人等,其中便包括当日被张皇一箭射伤眼睛的护法。
天邪战门的此名护法名为肖烈,武功极高!受魔楼的命令前来偷袭众派联盟以及张皇的后方。
随着张皇府上大门被强行轰开,百多名天邪战门的弟子手执刀剑纷纷闯入,更有一人举刀运力竖劈向年幼的张倾。
就在张倾即将命丧刀下之时,一把两指宽的长剑突然飞出挡住了刀势!且剑身蕴含的内劲竟将那人手中的钢刀震飞脱手,足见发剑之人功力甚高。
张倾虽年幼,但也知道眼前这百余人无一不是凶恶之辈,趁飞剑击飞钢刀之时急忙退的远远的。
此时,一个身着绫罗绸缎,貌美如花的女人出现在院中,对院中百余名天邪战门的弟子斥道:“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敌不过武林各派的结盟,便想来偷袭人家的家眷!此等行为当真猪狗不如,今日闯我府上的人都别想活着离开!”
“阿娘!”
张倾从一旁的角落里快步跑出,紧紧的抱着这名女子的大腿,并口中喊着阿娘,显然她便是张倾的娘亲,张皇之妻青莲。
天邪战门的护法从人群中走出,手持铁剑指向青莲凶恶的说道:“原来你就是张皇的妻子,长得真是闭月羞花般呐!你夫君坏我一只眼睛,今日我便将你掳到天邪战门内,以此补偿我失明之痛。”
然而下一秒,天邪战门的护法只觉一道白光划过,几个呼吸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百余名天邪战门弟子极其惨烈的哀嚎。
张倾躲在青莲的背后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发现他们的眼睛皆被刚刚的白光所刺瞎,百余名天邪战门弟子尽数手捂双眼,痛嚎不已。
这些人中那天邪战门护法的武功最高,但亦被刚刚的白光所伤,痛苦的质问道:“你竟能一剑刺瞎我们百余名弟子的双目,这番手段恐怕连你夫君张皇也未必能做到,你究竟是何人?”
张倾闻言这才明白,刚刚的那道刺瞎他们双目白光,竟是母亲所发的剑气造成的。
青莲则冷哼道:“我夫君既能刺瞎你一只眼睛,作为贱妻的我自然也不能落下夫君太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我也刺瞎你一目,很合常理。”
天邪战门的护法闻言不禁大怒,顿时急火攻心狂喷一口鲜血。
青莲并不理会天邪战门弟子此刻的掩面哀嚎,单手一挥,示意府中奴仆家丁,将这百余名天邪战门的弟子尽数斩杀,以儆效尤!
可就在家丁们手握钢刀,准备将这些已毫无反抗之力的天邪战门弟子斩杀之时,原本已失去双目毫无反抗之力的天邪护法竟站了起来。只见他周身环绕一股血气,整个人也变得邪异起来,口齿不清的说道:“我已服下前任天邪战门杀绝所留下的煞丹,虽服下此丹不出三刻必死,但功力比往日徒增十倍,今日我就要和你们张皇府所有人同归于尽!”
言毕,双手齐握,顿时捏断了两个家丁的脖颈。
青莲亦清楚煞丹的来历以及它的威力,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张倾见那天邪战门的护法居然杀害了自家的两名奴仆,幼小的心灵也怒火中烧起来,只因那两名奴仆是他平日里最喜爱的玩伴。
眼见感情极为不错的家丁惨遭杀害,张倾气得咬牙切齿,小拳头攥得死死的,抡着王八拳便冲向了天邪护法。
天邪护法双目虽盲,但凭听力便察觉出来人体态甚轻步伐漂浮不稳,显然是张皇之子张倾,便伸出大手朝张倾攻来。
可还没等他抓到张倾,一道白光再次闪过,天邪护法只感一阵天旋地转,头颅和身体早已被青莲一剑分家。落下的头颅还露出一脸惊愕不已,不可置信的表情!
青莲则淡淡说道:“再提升二十倍也没用!”
很快,张皇府上的喧闹退散,府中家丁也将早已没有反抗之力的天邪战门弟子解决,府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此刻,魔楼已在各大门派掌门围攻之下仓皇逃窜,各大掌门连同张皇三路夹击围堵魔楼,魔楼此刻已穷途末路。
夜幕降临,跟随魔楼的天邪战门弟子已被众派联盟杀得寥寥无几。魔楼看了一眼仅剩的百名弟子,袖袍一挥,气势恢宏的对其弟子大声说道道:“今日我们虽被那些名门正派击得溃不成军,但并不是我们武功不如他们,而是他们几大门派联合才将我们击溃!否则我只需率本门一千弟子便能杀穿这整片武林!”
弟子闻言皆大声应道:“掌门英明,我等弟子愿为掌门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魔楼看着余下弟子,叹息道:“你们皆是我天邪战门弟子,现在我以掌门之位命令你们,极速逃离,只要你们当中有一人活着,我天邪战门就永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