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依惋惜地摇了摇头,那模样,柳青儿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
“哈哈哈,柳小姐肯定是经常做这种事。”
“那可不嘛。”
“柳青儿,我的功夫可好了,要不要晚上上我房里啊?”
“你口味也太重了吧?长这样你也下得去口?”
周围的议论声让柳青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心里也对时依越来越恨。
这个臭婊子,让晚晚进了天牢,还让她被一群贱民嘲笑,简直是不可饶恕。
“哼,时依你也就嘴上功夫好点,心里不知道龌龊成什么样了吧?把晚晚害进天牢,亏的晚晚平常对你那么好!”
林晚晚对她好?
时依差点笑出声。拿针扎她叫对她好?故意拿开水烫她叫对她好?在外说时依的坏话叫对她好?这种好,她时依可受不起。
“柳青儿,你这么喜欢林晚晚要不要和她一起待牢房啊?你可别忘了,林晚晚是因为什么被抓如天牢的。”
时依的话让林晚晚清醒过来。对啊,她怎么忘了,林晚晚应陷害时依被抓入了天牢。她刚刚那样对时依说话,她不会也被抓进去吧?
“哼,果然贱人就是贱人,还想把本小姐抓进天牢,心思真恶毒。”
说完这番话,柳青儿连忙带着她的人走出了门外。
看着柳青儿落荒而逃的背影,时依扯了扯嘴角。呵,既然怂为何还要招惹她呢?招惹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怎么可能?不让你这辈子都记住我我就不是时依。
回到了府里,时依换了身衣服便向宫里赶去。
“父王!”
“哎,依依怎么来了?”
正在批奏折的时琰顿时手也不疼腰也不疼了,拉着时依做到了自己身边。
“当然是想父王了啊。”
时依娇小着窝在时琰怀里,嘴上像抹了蜜一样甜,哄的时琰开怀大笑。
“说吧,有什么事?”
腻歪一会后,时琰坐起身子,摸了摸时依的头。
“父王,您觉得,柳尚书怎样?”
“柳尚书?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时依便把今日发生之事说了一遍,时琰大怒:
“这柳尚书平日欺人太甚也就算了,没想到她的女儿和他也是一路货色!”
“父王的意思是,这柳太傅为人也不怎么样是吗?”
“没错,这柳尚书仗着官位高,经常给下面的人使绊子。我本想撤掉他的官职,可这柳簧平日狡猾得很,根本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时依挽住时琰的胳膊,勾起一抹笑容:“现在,您有理由撤掉他的官职了。”
“哦?依依有何想法?”
时依眼里的狡黠让时琰来了兴趣。她这女儿一向聪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依依记得,在依依出生时,您曾对天下人说过,以后我的地位和您相同,任何对我不敬的人,就是对皇上不敬。”
“没错。”
“今日那柳青儿当着众多百姓的面辱骂我,若是给柳尚书安上一个教唆子女藐视皇权的罪名,会如何呢?”
时依玩着一撮头发,慵懒的神色仿佛在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古代人们最在意的是什么?不是杀人,不是抢劫,而是无视王法,藐视皇权,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而父王只是撤掉了他的官职,到时候,柳簧没了官职,父王也被世人称赞。
“此方法好啊,好!”
时琰站起身,左右徘徊。早就想把柳簧那个老狐狸变为庶民了,一直没找到机会。哈哈哈,可能连柳簧也想不到,这个机会,是他的女儿给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