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的跛骡子沉溺美色,欺君误国,铁锅皇帝命和尚奴十万火急联络皇太子。
皇太子正享受着一家人团聚的欢乐,有了观音奴的相夫教子,韩林也沉湎其中,按照理想的组织架构,重新完善了以和林为中心的军政体系。
身负联络合尊法师重任的观音奴,在查到合尊法师进入了更远的西边,而那里正流行着大瘟疫,让拖家带口的观音奴望而却步。
而跛骡子兵临大都时,铁锅皇帝派遣臧家奴保护大内密档来到和林。韩林如同一只饿狼进了羊群,如饥似渴的吸收着高维空间密档的知识,这才是能转化成力量的知识。
铁锅皇帝的亲情招呼,让韩林不得不抽身应对。
韩林沉思良久,下达了秘密调动的军令:
以和林的二十万钦察军,向大都方向进发,主将为朱国瑞。
以北庭元帅哈林所部进驻和林。
和林军政事务全权委托给王琪、臧家奴和哈林元帅的三人小组。
两位皇子和傅红霞随飞马营行动。
不待大军调动完成,韩林已经施展牵星大法,带着观音奴飞到了李察罕的军中。
李察罕军团,在李察罕和李思齐的苦心经营下,已经从盐邑、安邑扩展到了冀宁城。
韩林和观音奴进入冀宁城,李察罕的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军中诸将却跪地而哭泣。
“臣李思齐叩见皇太子,叩见皇太子妃。”
“李思齐将军,我命令你拿下大同城,端了跛骡子的老窝。”
“遵命。”
李思齐领命而去。
“白锁住将军,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你是怎么丢掉飞马放飞泊,你就怎么给我夺回来。”
韩林一语既出,白锁住躬身施礼后领命而出。
“传令辽阳、岭北、西域、河中、陕西、甘肃等处千夫长以上将领,跛骡子犯下了欺君之罪,天下共讨之。”
韩林一道军令涉及天下千夫长以上的所有将领,登时无人能应。
“夫君,我来拟定辽阳、岭北、西域、河中、陕西、甘肃等处主要将领名单,再由他们把军令下达到千夫长一级。”
观音奴开始列出各处主要将领的名单,交由军令官传达军令。从这一道军令开始,冀宁城开始成为号令天下的中心。
一个敢下令的皇太子,一个能把命令传递出去的皇太子妃,撑起了支离破碎的庞大帝国。
随着飞马营御风而来,行动如风的飞马营成了传令部队,韩林如臂使指,指挥调度大范围的兵马粮草,将大都隔绝成了孤岛。
河中最远,韩林遣军使召回王保保,一则他小,少了他,于大局无碍。二则,王保保久在河中军中,了解内情,这比多少条军报的信息量都大。
鉴于铁锅皇帝还在跛骡子的手中,而且跛骡子的儿子天宝奴出身百法明门,手段了得。韩林投鼠忌器,局面僵持了下来。
易长枫率领的飞马营到来时,每个人都背着一个皮匣子,和韩林的皮匣子是一个款,装的也是高维空间的密档。
数以万计的皮匣子,把韩林从臧家奴转移的大内密档里挑选的精华都带到了冀宁城,韩林如获至宝,把军政事务托付给观音奴,开始如饥似渴的研究。
有傅红霞从中协调,双刀门把韩林在和林翻译出来的密档译本悉数送往南京国子监,密档原本按照韩林的手令,悉数还给了负责大内密档的臧家奴。
韩林翻译了一本育儿妇科方面的密档,这本书让观音奴受益匪浅;送了水战的密档译本给和尚奴;送了战略战术的密档译本给众家奴。都收服了人心,发挥了功效,所以每当韩林潜心读书时,都获得了众人的大力支持。
越是聪明的人,越注重学习,尤其是学习高维的知识。
当王保保带着一队飞马营回归时,带回了一批河中地区的汗血宝马,而且王保保嚷嚷着要把宝马献给皇太子殿下,不管不顾的硬闯韩林的书房。
“臣王保保求见皇太子殿下。”
韩林苦笑一下,摇摇头,放下手中的笔,走出了书房。
“王保保,硬闯我的书房,以前是札儿和小棣,现在是你。教不严,父之过。”
“义父,孩儿鲁莽了。”
“行了,逗你玩,你、札儿和小棣随时可以进书房,只是要记得保密,这里面的都是咱爷们的坐天下的秘密,可不能外泄,免得到时有人来和咱们争夺天下。”
“是。孩儿懂了。今日这样急匆匆来,是要给义父一个惊喜,我带回来一批汗血宝马,献给义父。”
“真的是汗血宝马,走,去看看。”
韩林一把拉住王保保的手,肩并肩往外走。
禁苑的草地上,有一个马群,分外引人瞩目,那些马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比平常的战马要高出不少。
“义父,从河中回来,我们这一队飞马营全部换了汗血宝马,比他们去河中的时间缩短了三成还多。汗血宝马比咱们的战马力量更大、速度更快、耐力更强。”
“王保保,我还是更喜欢咱们的战马,这些汗血宝马数量太少,生性骄贵,没有办法形成规模战斗力。所以是我们统治河中,而不是河中统治我们。”
“义父,听你所说,应该一早就知道汗血宝马,难道汗血宝马真的不适合作战吗?”
“也不尽然,这些汗血宝马名声在外,身形神骏,可以试着送一匹给天保奴,如果他骑了,必定和他的卫队拉开距离,方便我们刺杀。而且他有如此神驹,难保跛骡子不会横刀夺爱。”
“这么好的汗血宝马,给了目无君父的人,可惜了。”
“王保保,你明日启程,把那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送给天保奴,你跟着八思法师和三保奴学了这么久,实战检验一下。”
“遵命。”
“剩下的汗血宝马就留给我的卫队,他们总是跟不上我。”
“义父,告辞。”
“什么就告辞了,跟我走,札儿和小棣,还有你义母都在,我们一家一起吃饭。”
韩林又拉着王保保的手王内宫走,就像父子俩回家一样。
这个王保保本来就是观音奴的外甥,韩林又认了王保保做义子,现在一家五口团聚,好不热闹。
韩林做惯了甩手掌柜,吃饱就要离席,
“义父,再坐一会儿,莫要操劳过度。”
“国事江河日下,义父拼上这条命还是没有起色,着急啊。可不能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你们”
“义父,从大都到河中,七八千里路,这是我走过最远的地方,而帝国的疆域更加广阔,现在能治理这个庞大帝国的人,只有义父。只有义父的影响力已经向东向西都超过上万里。这次献上汗血宝马,如果能配备飞马营,我们往帝国各地传递军政命令就会更加快捷,我们才能更有效的治理这个庞大的帝国。”
“王保保,你说对,你真是吾家千里驹。用汗血宝马改良我们的战马吧,你先和两个弟弟玩会,我去整理一本书,专门说改良的方法,我加紧整理出来,等你从大都回来,我们开始用汗血宝马改良战马。”
饭后韩林留下几个孩子在一起玩,独自走回书房,吩咐傅红霞继续工作。
“红霞,纵横几万里,我们玩的越来越大了。”
“从你带我飞热气球那天,我就知道,你会开拓远超前人的庞大帝国。”
“治大国若烹小鲜,圣人云,还说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太难了。王保保从河中带回了汗血宝马,等明天把他打发走了,赶紧安排人用这些汗血宝马改良我们的战马,改良的方法咱们一早都掌握了,就是没有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