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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更山之名 筑心之愿

☆葬夕十五十七第九章:更山之名、筑心之愿

都昌有景,除鄱阳湖花海之外最大的是南山。很多地方都有南山,我们都昌的南山虽然不高,不豪华,但我觉得挺好。景色不论好坏,关键是人。

初三毕业季的四月,我们约在南山晨练。

因为中考要实考体育,所以我们得加紧锻炼,提高身体素质,抓住那十来分。

有次晨练是绕南山后面的一条大路跑一圈,单程算来的话,大概是四五公里,具体并不清楚。那时候远远的望见一座荒山,没有树的。王益东提议去看,但穿过荆棘竹林,发现有条小路可以过去。但当时已经很晚,所以只能回家。

然后另一周约了来,我们登上这座荒芜的小山丘,是从一处较险峭的断尾处爬上来的。一行十一人,我们站在这片山丘的最高处,目光可以看很远,可以看到鄱湖的水线。听说,岸边退潮的春季,那里露出大片淤滩的时候,会蕴生出一片花海。他们有人见过,说很漂亮。我想看看,可一直都不得见,很遗憾。

这只是一座荒芜山丘,但我们这个时候登临,很有意义。

山丘的背面可以看到出县城的路,到乡下。

这山丘虽然分外荒芜,但是蜿蜒不凡,像是一条大龙扭着身子。但很可悲,被人为凿了头颅,造就一片黄土伤口,很坏景。

段八刀说下面一定有大墓,看着很灵异。我指了指山丘背面腰子底下的俩小坟,那就是所谓的大墓?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这整片荒山下就是一座墓。

山丘前面就是南山,上面植被繁茂,树木葱茏,即是野草也近有人膝高。可这一片山丘却出奇的怪,明明靠着南山,土质水源应是一样,却不知为何这般荒芜,不生木,仅是一层稀疏的草皮。南山的那片山和这山丘这间就是隔着一条水泥路,靠边点还有一片小湖。

我不在意它是否是有大坟,只是这景很好,一面是城市的高楼大路,一面是鄱湖的碧波粼光,对头是南山的繁盛木林。

景独特,且时候不凡,很值得纪念。

临了要走的时候,我招呼他们在山丘最高的土包顶站一排。我从侧面小跑下山丘,虽然有些陡,但坑坑洼洼,下去并不困难。

十一个人,依次站好。先是静站拍了几张,而后他们起跳拍了几张。但他们起跳参差不齐,这边刚跳起来,另一边就已经回到地面了。试了好几次,都只能作罢。

而后从另一边出去,却误入了一片谁也不知道的村落,问了村人才知道出路。路上王益东一个劲往前骑,段八刀跟在他后面,甩我们远远的。

我们累了,在半道歇歇。曹振邦折回来说王益东骑太快,刮车了。我们骂了几句,赶过去。小邦子说王益东说刮的奔驰,车主开车走了,叫王益东在那等着。有人叫他走,他不肯,要等。我看王益东一脸细笑,有些怀疑,但没说什么。他不肯走,我挺他,只是要是车主真要追究,得挨骂,还得骂惨。

我们一伙停那里跟他一块等,刘老金在我旁边,就坐在他滑板上。这天气很闷热,一行人躲在小村子路边的树荫下,不怎么有兴致。

没多久,王益东挥挥手说骗人的,他没刮车,开个玩笑。刘老金跳起来就冲上去踹了他单车一脚,很是恼怒。我知道刘老金一直对王益东有意见,怕他来真的,拉回刘老金就催促大伙上路,不想多聚。我凑到王益东耳边跟他说有刘老金在场的时候,说话注意点。

我说,这会儿大家累的烦,你开无谓的玩笑耍人,谁好过。他嗤笑一声,没说什么。但我感觉他很不满,不认为自己不对。

其实他开个玩笑也没什么,只是时候不恰当,开的人也不对。

有人问那山丘叫什么名字,但谁也不知道。于是就说给它取个名字,留留纪念。

王益东说叫“毕业山”,我笑他,说好土。后来在路上,我想到了一个较好的名字,我跟他们说,就叫“岁月惊鸿”,意思是:回首这三年岁月就像惊鸿一瞥。

不知他们觉得怎样,反正是这样定了,没人有异议。

就这样,这座荒芜了山梁的丘茔,被我们叫做“月鸿山”,“岁月惊鸿”!

而除在月鸿山,我跟段八刀有商量去老爷庙。

老爷庙被称为“中国百慕大”,就在我们九江。我不知它是否是在都昌境内,只是听说从都昌县城去那里,打的都要两三个小时,很远。

我是没去过,不知道到底什么样子。只是听说那里有很好的荷花,且很多去过的人都说好。我便想去,段八刀说他知道路,带我去。

因为我那时已经跟王益东绝交了,所以不想让他知道。段八刀也就没说,只是说还要叫点人。

冯号子想去,但那天他已经定好了要跟周半仙去聚餐,所以作罢。

我也没怎么上心,加之那些天是在中考,我因为与刘兰林的事心情不好,所以并没叫人。

而之后打算的要去老爷庙,却不想被段八刀拉去发传单。忙活了一天,赚了四十。同去的还有付弘洋,也是被段八刀拉过去的。他就惨点,只得了十六块钱,他最少。

说实话,那一天要厚着脸皮去发传单,要拉人进补习班。只觉得在搞传销,干完一天是感觉脸皮厚的没边了。

那天我们还说跳槽,但由于在路上碰到熟人,我太信任他们了,都说了。而后那伙人去捣乱,跟老板说了我们想跳槽。虽然他们是玩玩,但是太过了。我们当时都想躲起来了。但好在老板没说什么,只是感觉她不太看好我们了。

因这,回去的路上段八刀说我,我咧了咧牙,真是想把那帮人拉出来揍一顿啊!

而这一天,我还跟某个人有了个误会。

因为那人不肯我写她,只是愿意我以某个人代称她。不过前面有提到,那个她可没说要改。所以细心一点就知道这“某个人”是哪位了。只是……你说我这样写,某个人会不会翻脸啊?

不管了,写完再说。

嗯……我跟段八刀去他家小区,我在外面等。某个人出门,正看见我,于是她误以为我是来逮她的。我被她说了,我那时真是伤心气愤极了!

好在之后她看了这书,知道了是个巧合。她找我道歉,我跟她聊,总算误会说清楚。且好像因此她原本待我不理睬的变了,关系变好了诶。只是问及她当初为什么讨厌我,她依然不肯回答,在回避。所幸那些事我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也懂了她的性子,应是我俩“属性相冲”吧。

我自来熟,她天生的距离感。我以为跟她熟,其实她只是当我为同学而已。且,她不受礼,我又不肯拿回。我俩一直犟着,也就变坏了。

我也没有想到临了毕业,我跟她能和好。想到一句古话:福祸相依。说的就是如此吧。

去老爷庙的事作废,我计划着要一个人顺着一条路走半天。去散心,想想我这路到底该怎么走,想想有些事该怎样对待。

等一个晴天,什么也不带,一个人顺着一条路走,走四五个小时,去散心。

只是,自毕业之后,都昌将近没了晴天,都是阴雨绵绵。我想晒晒我的书和一干杂物,发条“尘归尘土归土”的说说都没有个好机会。

说起雨,那是南方的景。

我喜欢雨天,是有雷鸣的大雨天。我觉得那种天气很有意境,让我充满了奇异的感觉。在那种天里,我更想看书写字,好衬景。只是我并不喜欢总是阴雨,也不喜欢暴日连连。我更喜欢冬天的晴天,那样很暖和。

而雪,则是北方的景。

我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但却格外喜欢下雪。我周围诸多人都曾说过讨厌冬天,我只是站在话题之外,并不跟他们讲冬天的好。我仅仅喜欢一个人在冬日感受阳光,也仅仅是喜欢看飞雪。

雪飞起来的时候最美,像密密麻麻的星朝你眼落来;雪停后最安静,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像世间该有的景。

但我是在南方啊,且是在靠向汪洋的那一边啊!这几年我未看见一场真正的雪,最冷的时候却是风最大的时候,雪来的时候却是杂着细雨同来。当它们来到我的眼前,却已经消融在雨水里了。

初中毕业的前一个冬天,我未见雪,也不曾闻雪来。我不知在以后南方的冬天,在我这小城是否还能见雪。

南方温热,且这些年温室效应愈重,所以冬天南方不见雪却也可解释。我只是听说北方雪盛,有平原飘雪,一下便是数日。且北方的雪片比南方的大,在万里长空中飞舞的时候更美。我于是总细细记着要去看朔方的雪,要去见见这从小便被我心心念念的雪。即使那时候可能会是我孤身一人,我也是要去的。但我希望到那时会有一人陪在我左右,一起到朔方瞧雪,即使那个人不是我所想的人。

若独自一人赏雪,便会冷,不待这雪真正烂漫,便会泪。

毛大爷也曾颂雪,且颂的是朔方的雪,赞说: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虽有一定的夸张成分,但能有如此,也必是绝景。

周大神也曾说过: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

还有一句: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的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甚至大神在《雪》中最后将之比作“雨的精魂”更令我产生共鸣。

我于是日日想着要去北国见雪,只是我现在的情况是不行的。我也就只好努力向上升腾,去张放我自己。好在那时候,在朔方的雪将要扬起,我便能恰好握住那被我牵念了数年的景。

在我印象里有两场大雪,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雪。只是那是在我十岁前后,它们留在我心里的印记太模糊。我只是记得,那两场雪是真正的雪,是我踩在那里会有酥软的声音,会留下一地的鞋印,且有三四厘米厚。他飞起来的时候,像是围着你打量,甚至跳进你的颈窝里,敷凉你燥热的心。

只可惜当时的我并没有那份心去刻意观望那大景,如今想见的时候却不可见,未留意的时候却又在身边。

有一场雪,是我在镇中读的半年书时下的。但当我们出现在室外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只有地上有痕迹。可以看出雪很厚,只是那雪上面好似浇了一层水。有点化了,没有那种雪景。

如今的江西,我在我们这城市已经很久没见过大雪了。前几年有听说大雪封路,但我在这城里没有看见雪景。我猜测这是个别地方的景,大多地方没有这样子。

南山脚下有一片湖,其中与南山相隔一条水泥路的边上,有一排木桥。是依着岸建的,被一片树林遮掩着。若不穿过一条石子路就不会到达那木长廊,若是不在湖对岸看这边,否则非得过了这石子路才见得到这长廊。

但是,桥是断的,中间被塌陷的岸石砸断了。

但正是因为它是断的,才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木廊。它使我想起了一首歌,许嵩的《断桥残雪》。我想在某个大雪天之后,来这里看看,我想一定会是真正的断桥残雪!

人人尽说江南好,是雨好;我说山北好,是雪好。

若说雪景,非得提高山雪。

我想入藏,上高地,登上珠峰。我想象那里大片的冰层,满目的雪原,晶莹剔透,纯洁绚烂!

我有跟刘老金约去西藏,在高考之后。只是他不太信我会实现,觉得我最终会退缩,不敢去。

我不管,我只是想去。几年以后,我也许去不了,但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去西藏,登珠峰。

进藏的青藏公路我不熟,但铁路在初中有学。

是想在九江搭浙赣线,之后转到焦柳线一路到南宁,再到大理,再从公路进藏。

我曾看到一片网文,是说西藏的昌都县有西藏的所有景。它在澜沧江边上,横断山脉那一边,且从大理顺公路进藏可以经过昌都,所以我就想在这路线上到昌都,再到拉萨。

且昌都县与我这县城反名,我们叫都昌。所以我也想去看看这昌都是怎样的,比比昌都与都昌,会不会如它们的名字一样,景也是反的!

而进藏既然到拉萨,自然非得去布达拉宫。我总在书上看见文人游士对布达拉宫的描写,多是分离的人在那里再相聚。我想去,去见见。

而我在老三同学录里的“想象一下十年后我们会在哪里”上所填的是:我在布达拉宫,你在我对面。

老三也说喜欢旅游,要见景。她之后在我同学录里写的是:你在布达拉宫,我在你对面。

果然是“母女”,跟我一样的想法。

老三也说她想学摄影,我真怀疑她上辈子是我女儿了。我也要学摄影,且近来特想要一部单反,要拍照。只是父亲出尔反尔,不肯给我买。

我想自己赚钱,去买一部。我要拍遍所有的大景,整理在一部将千古流芳的相册集里。我要学学摄影,会拍照,要有特点,要漂亮,要让人一眼便被吸引住。

老三是我女儿,应也跟我是一样的想法。我觉得很高兴,我找到了一个喜欢游访拍照的人,总算有个人有我一样的想法,不怕孤独不怕累,想去远方。

就像你不被人理解这么多年,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有些地方跟你是那样的像,就如伯牙遇钟子期,该有多高兴。

我算是明了,老三成为我女儿是必然的。只是不知未来的她,是否真的能承受住这小城的眼光话语,会走向那座高山上的宫殿吗?我也不知我的将来,会如我所想的那样,可以让我去远方。

若是将来我能去远方,我一定回来,带老三去远方看看。若是将来老三可以去远方,我希望她可以带给我那地方的照。因为若是我没去,我一定是堕落了,失了心。我需要老三实现她的梦,再回来点燃我一身的血液,重新立起我的信念啊。

我并非仅是要在国内,我也想去外面,见他们的景,这也是我一定要学好英语的原因之一。否则你出了国门,话不会说,不知地点,你要怎样才能到达你要去的地方啊!

外面的景不比国内少,甚至有一些是国内模仿不出来的。我想去巴黎,只是不知法国人会不会允许我爬上埃菲尔铁塔的尖上。我想去加拿大,因为它那里的枫叶林是最富盛名的,而枫叶是我最爱的植物叶子之一。还要去荷兰,看看风车;去美国,看看峡谷;去耶路撒冷,看看宗教信仰;去埃及,但不知能不能进得去金字塔;还得去墨西哥买几株仙人掌,去阿根廷看看路花,去以色列买两本书,去意大利,去波兰,去比利时……

我是要看遍这地球所有的景,若是可能,我甚至想去游遍这全宇宙!

我曾开玩笑,说我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没想到被江猪猪记住了,她有次拿这句话回答我,我觉得挺好,就干脆以“天下第一聪明人”自称。我跟很多人都吹嘘说我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老三知道,冯号子知道,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我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啊,怎么能不去宇宙看看星座银河。

我有时想作为一棵树。他们可以望见这苍穹,看到满天繁星。

他们不会有烦恼,没有人世那么多的琐屑。不如我,这路走的跌跌撞撞。

我这路很坎坷,尽是坑坑洼洼。老江留言说愿我的路可以再坎坷一些,那样可以有更多的好。我当时都想骂人了,我这路已经够让我伤不起了,还要坎坷,不要我活了是吧!

我真的是被那么多的琐事弄疼了心,都怕前进了。

这树就没有那么多心碎了。他们就立在原野之上,再大的风雨雷电都不会折弯了腰,他们受的仅是筋骨磨难。

我想像他们,不曾畏惧雷鸣电击,不曾害怕风雨冰霜,总会再繁荣,决不会受自然的伤害而枯萎,可以一直矗立。

在世人认为,他们的存在很平凡。但在世人所想里,他们生来就不凡。他们生来的使命就是要受这磨难,要以歌报之世界。

而世人该是被他们敬佩的,要受七情六欲的业火焚烧,还能熬到白头。但也是可笑的,是受不住煎熬,没了本心,污浊了灵魂。

我也是世人,也受不住红莲业火的烧灼,所以我才要去做一株植物,躲这烈焰。

我向往他们,向往极了。

他们可以看见日升之时的满天霞光,受这光彩照耀。他们抬起头,有整片天空的星斗。那数年之前发出的星光穿越无边星海降临在地球之上,撒在他们的身躯上,令他们带着如星辰一样梦幻般的光芒。

我在树下,越发的想变成一棵树,虽然不能移动,但是可以依靠三千根须像网络线一般连通着这整个世界。

我认为这世界上的植物都是联通着的,依靠他们的根须同其他的植物交流传递信息。

我认为这世界上的植物都是有情感的,依靠他们周围的光线温度向外界表达自己的感受。

我认为这世界上的植物都是爱走的,把自己的根须果实种子散布到他要去的地方。

他们知道其他地方所发生过的事,知道哪个地方的水土会让自己过敏,知道哪个地方有自己的血亲。

我以为,天地诞生之初,地球上只有一棵树。是她长出千万缕根丝包裹了整片陆地,受这鸿蒙雨淋,因这土壤水质使她的根须强大或弱小,开花或结果。受她之恩惠,才造就了这样的世界。

我以为,生命孕育之初,她的一缕根丝受天地之养育而诞生了一丝意识。

知道路的方向,知道要等待天地生命的开化,才可以变作这大地的本没有的物质。

我以为生命诞生之时,那缕根丝繁衍而成的是一种思维。知道天地孕育的根本,受这混沌庇护,带着这天地的意志,离开这片土地,把她的意识传递给汪洋,造就生命的开始。

我以为我是那时的顽石,受这意志蛊惑,要去远方。但在将行之前,遇上了这天地的清洗。

天地要开化,开始的生命造就了太多单一的意识,没有进化完全。有更高等的生命生长出来,旧的便要被清洗。

于是天地导演了一场灾难,洗去原本的原始之物……包括那块顽石。

那顽石在底层里被炽热岩浆融化,它的一丝意识等到了天地文明开化的时候,成为一个茧,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附生在我的双眼里,想我看到这天地,去完成他的意志。

这是天地文明开化之时,我作为天地第一次开化之时的意识,是天地故意留下,要给文明开化时代的生灵一个意志。

我得去远方,或把那意志给另外的人,让他代我去传递这份意志。

我这满心的念想也不知它是否能实现,不知道要多久。如那意志,要实现的太艰难。

我做不了树,这辈子都是个人类。我逃避不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要要走另一条路,不在这一条路上再纠缠。

只是,我真不知该怎样不去想瓶子。

早在她说她不喜欢旅游,不喜欢出行的时候,我就明白,我该坚守的人不是她。我会喜欢她,是不该的啊。

我的信念她不懂,她也不会陪我一起去。所以我也许明了了为什么这些年我们会渐行渐远的原因,因为从根本上我们俩是不同的啊。

如许姑娘和余大师,他们俩本质上是相像的,所以才互相喜欢。

以一首《那个远方》来表达,对于他们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我,我想,《那个女孩》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与瓶子算不得什么,以《那个女孩》所说不过是填个结局而已啊。

我还是得去那座山,去见那块石啊。否则,我是真不知该怎样决断了。

我再登临月鸿山,连日的阴雨令它显得更加萧瑟了。草还是那样的草,依然没有树。除了个别几棵比较高大的草本类植物。

对了,还有一株树,是树,但是小树。它生长在月鸿山的那断痕处,从满是石子的斜坡里生长出来。

我记得我有一天在晚上九点来月鸿山,是因为王益东的事而不开心。

我骑车来这里,路上除了南山以前的那段外,基本上没什么人。特别是在大马路转弯的那口之后,一个人都见不到,除了虫子的声音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且,没有路灯。过了小路的那株樱桃树,是真的没有灯光了,只能靠月光和马路的颜色辨认。我怕翻车,在那里是赶车过去的。

到了月鸿山的断口,那片湖渗的慌。我当时看见湖面反射的光想,会不会我一靠近那片湖就有“东西”猛地从湖里跳出来拉我下去,这地儿我喊救命也没人听得到吧。

我停好车,爬上了山。我在上面还被一棵较高的植物吓到了,那植物在那时像个人,在那里盯着我。走近了才发现是植物。

我在月鸿山的背上躺了一会,在听华晨宇的《异类》。

我拍了几张照片发说说,本来看见天上的几颗星星还想拍星的,但是手机没那么好,拍的压根看不出有星星。

下山有点难,我下错了好几次。

而最后一次,也走错了,是在一个凸起的石包上,下山的半路上。反正那地正常方法是下不去的,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影子,手机照了照看到是一棵小树,很常见的树种。有它在那里,我滑下去趁机抓住它的躯干停速,总算是回归“正途”了。

回家的时候已是十点多,好在另天不用上学。

不得不说,山里虫子真多啊!特别是飞虫,都是一窝窝的啊。且有一类飞虫,从头上飞过的时候声音好大的啊,我被吓了三四次。主要是那里太安静,才衬的那虫子声音大。

虫子多,好在没什么蚊子,否则我这体肤算是废了!

我在月鸿山想的不仅是王益东的事,也在想瓶子。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八成时间都发呆去了。

只是如今在深想,有前面几章铺垫,是得结束了。

这路也真是难走啊,也不太好熬。

哼一首《手心里的温柔》吧,歌词虽然是祝愿,但曲调却是感伤。

布拉格的广场飞起一片白鸽,缤纷的气泡飘上空中,比利时的钟声敲醒迷茫的人,爱琴海的浪声在召唤失散的人,我就做一棵枫树,静静扎根在芬兰的海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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