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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杨柳花开连理

“二小姐、小公子,你们回来了!”“吴妈好!”香怡和智谞异口同声的回应家中仆人吴妈的问候。智谞这时对着香怡说道:“小怡,你去和我妈妈打声招呼,我去放下这宝贝就来。”“嗯!”香怡应了一声后,转身向着智谞妈妈的房间而去。智谞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怀里抱着的‘宝贝’轻轻的放到桌上,却是耐不住心里的欣喜激动,好一阵的折腾之下,把家里的斧头、刀具、凿子等的工具摆了一桌,正当他手拿斧头、凿子而看着眼前的‘宝贝’无从下手之时,耳中却是听得了香怡叫她吃饭的声音。‘哐啷、当!’的一声后,放下斧子等工具的智谞屁颠屁颠的跑去洗手、吃饭了。饭桌上,当妈妈问及他的零用钱是不是已经花光了之时,智谞只是嘿嘿笑着说,自己花小钱买了个大大的宝贝回来,而这‘宝贝’就是香怡口中所说的一块破石头,因此而得来了妈妈一个似嗔似怪的眼神,不过也仅此而已。

匆匆忙忙的饭后,智谞已经急不可耐的跑回自己的房间修理他自己的‘宝贝’去了。可在他手中重新拿起斧头、凿子之时,此时的斧具明显不适合用了,为了不伤及里边‘肯定’会存在的宝石,智谞选择了一把柴刀。说实在的,这‘宝石’的外皮还不愧是保护宝石的外皮,确实是够硬、够实在的!当香怡饭后陪着智谞的妈妈聊了一会天儿而赶来看他时,他正聚精会神的和宝贝的外皮较劲,在那里又是削、又是刮、剜的费劲,连香怡走到他的身边都没曾发觉。而也就是香怡看看那完完整整的石头、又看看会神费力的智谞而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无聊时,忽听智谞的手下‘嘣’的一声脆响,待香怡细看之时才发现,经过智谞好一番折腾终于是撬下了一块约两公分大小的石头外表皮,可也就在这时,忽见智谞脸现痛苦之色。原来,当智谞撬下一小块石头时,由于太突然、用力又太猛,一个不慎,右手中的刀撬下石头而滑开之际,一下子捎带上了智谞的左手虎口处,当智谞感觉到手部的痛疼时,左手虎口伤处所流出来的血已经填平了智谞刚刚撬出来的那石头凹陷处。

“你怎么这么的不小心?伤到了吧?快让我看看!”香怡一脸焦急的说时,已经抓住智谞的伤手检查了起来,那伤口说大也不大、可也不小,伤口处的鲜血在香怡查看时,还在突突的往外冒。“你等一下,我去找药!”“哐啷!”慌极的香怡转身急离的同时,不防衣物挂住了智谞摆放满桌子工具中的一根铁钩子,她一动,那铁钩子被她带到了地上。智谞忍着疼,强装自若的说道:“小怡,我不疼!你不要急!”“撒谎!不准再弄那鬼东西了!”香怡说时,已经弯腰捡拾起那铁钩子重新放到桌上放好,这才又惶急的跑去找药了。随后闻讯慌忙赶来的智谞妈妈和香怡两人又是给智谞敷药、又是包扎伤口的好一通忙碌,临了,心疼智谞的他妈妈一气之下欲扔了智谞的宝贝时,却被智谞先一步把那石头收进了他的储物戒指当中,只是言说,不再弄它就是了。慌乱之中,他们谁都没有留意到,那填满石头凹陷处的智谞之血,早已悄然无声的消失了个干净,宛如那处从来没有沾染过血迹似的。

本来受伤了,晚上练武的事情是不应该继续了,可智谞却是坚决不从,虽说单凭右手他还玩不转那吴伯伯给他做的两股叉,但换根树枝却还可以习练招数套路,剑法同样不妨碍精研招式。在香怡紧盯不放的情况下,这一次的习武时间是有史以来最为短暂的一回,而达到这样的‘效果’,却还是智谞要挟香怡用一个亲吻而换来的。原本智谞在其爸爸妈妈、在香怡眼里就是宝贝的不得了,而今受伤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原本晚上各回个屋各自睡的情况在而今这样的情况下也改变了,智谞的妈妈是怕智谞晚上睡觉不老实而挤压到伤处,于是就破天荒的让智谞和香怡一同睡在她的两侧,想在晚上管护一下智谞的伤手。可到了真睡在一张床上时,那智谞愣是凭着自己是个‘伤员’的特权,赖在香怡的身边就是不回他妈妈的另一侧去睡。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这两个睡到一起的小家伙睡到床上后,那是一个闹,你揪我耳朵、我挠你痒痒,搞得智谞妈妈也不知是该管住智谞这个人、还是该继续管住他那只受伤的手。一个快乐而有点缺乏睡眠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智谞和香怡已经十三岁了。或许这时候的女孩子发育的较男孩儿快一些,此时的香怡已经是一个绝对的玉立俏佳人,而智谞或许是由于练武的原因,整个人看上去个头比之香怡还要小一些,而且看起来虽然精明干练,但确属瘦小一类,好在他的面容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其母亲的姣好,倒也算是一个俊逸的帅小伙儿。整天形影不离的相跟在一起的香怡和智谞,虽然看起来不显的相得益彰,但也没有显出什么不协调,相比以前而言,如果此时的智谞告诉别人,香怡是他小姨的话,相信的人或许会比以前更多。有一点肯定的则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香怡显得是越来越稳重,而智谞则是越来越闹腾,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的现象,至于暗地里是什么情况,也许只有智谞最清楚。说实话,和智谞一起生活了这六七年,说香怡不被智谞的性格所影响那是不可能的,本来一个懂事、温文的小女孩,在智谞的身边,你想一直保持依旧——那是不可能的,光就智谞的那份闹腾就不是香怡所能忍住的。故而,现在的香怡也学会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做法,要说不是打智谞这儿学来的,打死谁、谁也不信!

此时的时间是两节课中间的一节自由活动课,此时的香怡正一个人悠悠意、俏娇然的在学院漫步,忽而有一个高年级的男同学疾步走到她的身侧,非常文雅有礼的一个礼节之后,对着香怡轻而温的言道:“香怡同学你好,你还认识我吧?”香怡回了那同学一礼,皎然一笑、一个轻点头,表示对他还有点印象。那同学见到香怡竟然真的还记得他,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的内心其实非常的兴奋、激动,不过他掩饰的很好,他彬彬有礼的说道:“香怡同学,你的那位‘保镖’怎么没有跟着你呢?”香怡对此只是一个微笑,并没有就此而做出回答。那同学不知道香怡心中是何想法,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请恕我直言,像你这么好的条件,身边老是跟着那样的一个莽夫,实在有损你的形象,感觉就像一朵极为美丽的鲜花旁边却是扔着一根破烂腐朽的烂柴火。”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他是我最亲最亲的人,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说话方式,会引起当事人的极大反感吗?这且不说,神教导我们,应该以平等的心态、眼光来看待世间每一个生灵,要友好的对待神赐予我们而陪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伙伴。请问你这样的心理符合神的教义吗?”香怡依旧是微笑着问他的。那同学一愣,猛然说道:“香怡同学,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直观的表达我的看法而已,其实并没有半点污辱他的意思在其中。请原谅我的太直接,我这也完全是为了你好。”“谢谢,你~~,还有事情吗?我想一个人走走,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香怡道。那同学点头后,说道:“是这样的,今晚是我的生日,我邀请了一些平常要好的同学一起到我家举行一个生日宴会,以此大家一同感恩神赐予我们在世的恩典。我想邀请你下午放学后一起去,请问你有时间吗?”说时,他递过来一张很是华贵的请帖。这时的香怡还是礼节性的接过那请帖,边看、边说道:“谢谢,我还要好多的课业需要补习,可能~~”。

“没关系的!晚来一会儿也没有关系。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我先走了。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的那同学乐颠颠的走了,留下香怡一个人在原地郁闷,她原本是想说‘可能没有时间’的,谁知道那人竟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不过想想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到时候顶多是得一个‘不懂礼教’的说辞而已,反正她是不打算去的。收起请帖的香怡刚转身,就迎来一头大汗的智谞奔来,看着智谞满身衣物不整的样子,香怡佯嗔他一眼,问道:“怎么?又去演武台‘教导’别人去了?这回又是几个?”

那智谞一边用衣袖擦汗、一边笑着说道:“嘿嘿~~,又揍趴下五个!”香怡道:“你也是!他们爱说什么由着他们去说得了!何需你这样的费力?如此更加让你的名声不好了。”那智谞急道:“那不行!他们暗处爱怎么说我没有关系,但他们绝对不能侮言你!怎么着?我的小怡长得太漂亮,就该他们暗地里说那些不是人的话语啊?哼!要不是学院已经给我记了一个大过,要不是怕家里妈妈难过,我非拼着弃学也要揍他们个生活不能自理。”“傻瓜!你要是不上学了,别的不说,那谁来保护我?”香怡瞪了他一眼,那智谞笑笑的说道:“嗯~~,也对!看来,以后我下手时得把握住力道才行!”香怡俏皮的翻了个白眼,拉着他就像僻静处走去。

来到没人处,香怡先是拿出自己的手帕仔仔细细的给智谞满脸擦了擦,而后又拿出梳子给他整理了一下满头有点散的乱发,再顺势给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拍打干净上面的污尘。看到智谞还是一如既往的定定站在那里任由她操弄,她临了习惯性的捧住智谞的脸颊,嘴里溺爱的说道:“真乖!”而同时,凑上脸去的她已经在智谞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一切的一切就如六七岁时的那样,一切做起来很是自然。或许是以往的智谞在香怡给他整理身上时满脑子都是想的其他,而没有留意香怡给自己整理时的姿容;或许是以往的智谞年龄还小,或压根就没有留意到香怡已经长大、已经出落成一朵奇葩;这次当他定定的全程看清香怡一切的所为时,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总有一种奇异的痒痒感,尤其是当香怡习惯性的亲了他一下时,他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再怎么说,香怡比之智谞要懂事的早,看到智谞此时的样子,香怡怎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的脸在看到智谞的红脸时,不自然的也突然红了。

香怡掩饰的扭头,对着一直定定失神望着自己的智谞言道:“傻瓜!看什么呢!”这时的智谞一如小时候的那样,很是自然的伸出双手抓牢香怡的一只手,嘴里犹如自语的说道:“小怡,我~~我想亲你一下!”“不准!快走,马上要开课了!”香怡欲拉着智谞走。可这时的智谞犹如一直以来的那样,一边拉住香怡的手,一边央求的说道:“好小怡!就让我亲一下,就一下下还不行吗?”此时的香怡脸更红了,可又实在是拗不过智谞,最后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就一下啊?”“嗯!”智谞应道。香怡接着说道:“你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再亲。”听到香怡如此说的智谞不知怎么的突然紧张了起来,迅速的扭头来回一看、发现没有人之后,他学着香怡捧着他脸的动作,两手颤颤巍巍的捧起香怡的脸颊,并如做贼心虚似得忙慌中来了个蜻蜓点水。

本来在香怡想来,智谞定然会如她亲他那般的亲她的脸颊,可当接收到亲吻的触感时,她已经突然脑中空空一片,继而‘嘤咛’一声似软还藏的窝在了智谞怀里——智谞已经夺走了她的初吻。本能的抱着香怡的智谞,这个时候倒好像是忽然傻了一般、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傻兮兮的轻轻说道:“小怡真好!”这时候的智谞是乖乖的不敢动弹一丝丝,但当忽而意识到香怡身上的味道被嗅觉发现时,他下意识的低头中,这才留意到香怡的可爱耳朵竟然会自主的微微颤抖而动,而且香怡的耳朵好像与常人的有点不太相同,虽然大体上一样,但她的耳朵上侧明显更尖一些。薄薄、透透,会动,无疑更是增加了其无限的可爱、灵动。

就在智谞像是发现了‘奇观’似得研究人家的耳朵时,香怡在他腰间一掐,让他不由得开口‘啊’了一声,而此时的香怡脸上虽然未恢复本色,但身体应该是可以正常行动了。委实是此时的她也不得不离开智谞了,对于他们二人如此的亲密,她眼中水濛濛的说道:“小婿,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小姨,你应该把你的心都给你未来的妻子才对。”“可是~~”“你还听不听小姨的话!”对于智谞的疑问,香怡直截了当的道。“听!”智谞很肯定的回答。香怡说道:“我是你的小姨、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小怡,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好了!我们现在还小,这事以后再说。就当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听清楚了没有?”“呃~~,”“嗯?”“嗯!”香怡疑问的一声得到智谞随后的同意。

可是这一切真的能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显然不可能!按照这个世界观念来说,女孩十三岁也算是已经成年,而男孩要到十五岁才算是真正的法定成年,如果说,现在的香怡正处妙龄的话,那么而今的智谞就属于情窦初开。当一切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可当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时,再想回到以前那种无知状态,说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知道时一切正常,一旦意识到了,却又不能表达出来,多了的,恐怕唯有双方心中的那份苦楚煎熬。或许此时的智谞并没有理解香怡对他说的那‘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小怡’之意,但仅名义上,自己也是不可能和自己的小姨成为恩爱夫妻的,这不仅仅是严重违反《神典》的教义,而且还是严重违反社会舆论的事情,违之,很可能在这个世上都找不到一个立足之地,受万民的指责、受各个教廷之人的追杀,是肯定的!哪怕仅仅是名义上的‘小姨’也是如此。从此时、此事之后开始,如果香怡及智谞的妈妈够留心的话就会发现,智谞的变化其实就是从这时的这一日开始。

或许智谞也知道就他和香怡之间的事情绝非一件简单的小事,就如香怡所说,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或许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时的智谞一边跟着香怡向教室行去,一边问道:“小怡,我发现你的耳朵好像要比我的尖一些,怎么就那么的可爱呢?”这时的香怡莞尔一笑,道:“傻瓜!你这才发现?”“嗯!”智谞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香怡笑着小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其实不是真正的人类!”“啊?”智谞的惊讶之声无疑大了点。香怡娇俏的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反应干嘛这么大?真是的!我跟你说,我其实是个半精灵,我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精灵一族。”“喔~~,我想起来了,记得以前我见到你脖子上一直挂着一个树叶状的项链而问你时,你说,那是你找到你母亲的凭据,难道就是要找你精灵一族的母亲?”

“嗯!”香怡应了一声后,心情有点低沉的说道:“据说我母亲和我父亲是因一次意外而相遇、相识的,虽说精灵一族并不绝对禁止同外族通婚,但人类的《神典》却是坚决不允的,我父亲之所以蒙难,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母亲因精灵一族紧急召集而赶回去前,留下了这个信物,说只要是凭着这个东西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找她,可是我父亲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本来若是可以的话,我应该直接去找我母亲而不用这样在这里住几年、又跑到那里住几年,可是就因为我是个半精灵的原因,怕万一要是贸然去找寻而未找到时,反而会给我带来灭顶之灾,故而,我父亲也好、其他人也好,都希望在我成年之后,自己有能力亲自去找时,再去慢慢的找。说实话,我母亲或许只认识这个信物和我半精灵的身份,而我却是什么也不认识。有时候,仔细想想,连我父亲的面容,越到后来,我的记忆反而越模糊,如果到时候,我母亲我也没有找到的话,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我值得留恋的东西,好像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中多余的一个人。”

“不!小怡!不会这样的!我听说精灵的年龄一般都在千岁左右,你一定能找到你母亲的。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还有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也都是你的亲人啊!不要这样想好吗?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智谞郑重的说道。“对!最起码我还有你,还有你们大家。其他的不说,这辈子能和你在一个家里生活,能认识你,是我最最幸运的事情,我的命运虽然不好,但我所遇到的人一个个的都是最好最好的好人。哎呀!你快撒手!都快要进教室了,这么大人了,还一直牵着手,不好看!”原来,在智谞和香怡说话时,他本能的又用双手握住了香怡的手。还别说!这一意外的打岔,倒让这二人恢复了以往,智谞‘嘿嘿’笑着松开香怡的手,就如这些年来的那样,跟在香怡的身后,亦步亦趋的继续向前。

课堂上,依旧还是那样,说实话,几门课程中,唯有魔法课和历史课是智谞喜欢的课程,其他的顶多也就是听听算了。无聊的一直呆到放学,却在刚刚就要步入家门时智谞遇到了一件倒霉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忽然戴在他左手上的那储物戒指突然坏了,把其内智谞所储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散扔了一地。香怡一边帮他收拾、一边‘咯咯’笑着问道:“小婿,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怎么这一直好好戴着的储物戒指竟然也会坏掉?”

这叫智谞怎么说,难道说今天唯一做了以往不同的事情就是吻了她?智谞手里一顿,却又恢复了赶紧收拢东西的举动。不过就他这一顿,反而让香怡意识到自己所问的话好像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不约而同的,低头收拾的两人此时都是脸上通红一片,连收拾东西的手,都是尽量的不碰到对方——因为一旦碰到了,只会让他们的脸上更觉得发烫。

这时,香怡轻咦了一声,因为她发现,智谞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有好多一部分都是她本人的魔法画像,而且还是没有一张重样的。她疑惑的问道:“小婿,你干嘛弄我这么多的画像?”智谞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能保密吗?”“哼!不说拉倒!”香怡索性不问了。香怡把一部分地上的东西暂时先放入了她的储物戒指中,而智谞怀里抱着的则是当初他花三个多金币买下来的‘宝贝’石头和香怡所有的画像。

回到自己的屋里,当香怡欲向智谞的妈妈重新要一个储物戒指而离开时,智谞却是紧紧的盯着那他放到桌上的石头‘宝贝’,不知是因为这次的储物戒指意外坏掉而摔到了这颗石头,还是怎么的,智谞发现,这颗原本费了他好多力气都没有什么弄开迹象的石头,此时却是遍布裂痕,看上去,好像只要稍微的一使力就会立马直接碎成几块似的。智谞此时说不上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当随后香怡过来时,他已经一副痛惜的神情开始着手试图一块块的剥开那碎块,走到他身边的香怡只听到智谞自语道:“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完了!完了!我的宝玉啊!这下我可拿什么东西来雕刻小怡的雕像啊?”“啊?你弄那些画像难道就是要为雕刻所用?”

香怡猛然的一问,倒把智谞吓了一跳。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松开那破烂石头,郁闷非常的说道:“是啊!当初我第一眼看到这块石头时,我就想到这颗石头里一定有一大块宝玉,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可以用这块宝玉雕刻成你的样子而后送给你。后来,我就开始琢磨雕刻成什么样子的你,可我弄一张画像感觉很好,弄一张画像感觉很好,到头来,弄来好多都非常适合、非常好的样子,反而让我不知道该选那一个了,为此我一直在纠结当中。现在可好了!什么也不需要了。唉!这破石头!当初想方设法的弄你不开,而今可好,这轻轻一摔反而裂成了这样!真是一块破石头!”说时,纯粹发泄性质的智谞狠狠的拨了一下那石头,可这时,一个意外的情况却被细心的香怡所发现了。按理说,一块石头随着智谞的如此一拨弄,应该迅速的开始在桌子上旋转起来才是,可是此时的它旋转是旋转了,可也根本就没怎么转就停了下来,就彷如这颗石头是一颗鸡蛋似的。

香怡疑惑的靠近那石头,对着满脸落寞的智谞说道:“小婿,这颗石头好像不正常,你小心点轻轻的剥开看看再说。”智谞不知道有什么异常,他由嘴说道:“当然不正常了!这里边可有宝石的!可现在再有宝石又怎么样,都碎裂成这样了,没用了!”“听我的!你一点点的剥开试试。”香怡坚持道。虽说智谞坚信自己是对的,但对于香怡的话他向来是必听,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按照香怡的话开始慢慢的剥起那石头。也仅仅是揭起两块碎块之后,他也发现异常了,因为他发现,这碎了的部分也仅仅是这石头的外层,也就是这石头外表正常的石头部分,里面明显还有一层圆圆滑滑、完完整整的一大部分,这是不是说明,这颗石头里头的宝石并没有碎开?心生新的希望的智谞愈发的开始专心剥起那石头的外皮。一阵忙碌,当把那石头外表所有的石头部分都顺顺利利的清除之后,智谞和香怡反而都愣住了,因为这剩下来的东西很像一颗蛋,一颗略显土黄色的特大号蛋。智谞挠着头疑惑的看了一眼香怡,意思好似是在询问她是否还继续剥下去,而香怡呆呆的看了一眼智谞,意思是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道这是~~”。“魔兽卵!”香怡一个起头之后,他们二人异口同声的道出了最终的答案。可这时的智谞却是一屁股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泄气的说道:“我倒宁愿它是一块被摔碎的宝石!”“为什么?”此时的香怡脑筋有点迟钝了。智谞无神的说道:“你想啊!真要是魔兽卵的话,这说明这卵最起码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可放了几百年、连卵周围的土都变成石头了,这卵里边的东西估计就算不成石头也相差不多了。”“嗯~~,也是!可这可是一颗真正的魔兽卵啊!我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魔兽卵!”香怡不可思议的说道。智谞笑笑的说道:“我也是!可与其见到一颗臭烘烘的臭蛋,还真不如不见的好。唉!我的宝石啊!”

香怡也笑了,她走到智谞的身前,伸手就揪住了智谞的一只耳朵,嘴里说道:“你个笨蛋!有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干嘛死揪着那不会动的雕像不放?你要实在想刻,不会等到以后你找到了更好的宝玉再刻啊?你怎么就这么的死脑筋呢?现在最重要是,我们要赶紧研究一下这魔兽卵,错过了今天,以后兴许再也见不到了,真笨!”“臭蛋也研究?”智谞护着耳朵的疼而发问。“干嘛不研究?别人连研究臭蛋的机会都没有呢!”“好好好,小怡说的都对!”看到智谞乖巧了,香怡本能的伸手又捧住了智谞的脸颊,可捧住后,却是愣住了,因为此时智谞的脸‘腾’的变红,而且她捧着的手已经清晰的感觉到其脸颊上所传来的热烫。她不知道接下来到底是该迅速的放手、还是一如既往的亲下去。

“小怡。”智谞深情的呼唤了她一声,可当她打算松手之时,智谞却是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双手,就那样让她的双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颊上,他一直定定的望着香怡。看着智谞望向自己的眼光,香怡被其中所迸发出来的电流瞬间电得脑中空白一片,失神中,不知怎么的,她已经本能的把脸凑了过去,继而轻之又轻、细而又细的直接在智谞的嘴角亲了一下。却在得寸进尺的智谞探头过来时,这反而让香怡清醒了过来,迅速抽手、脱离智谞的香怡忽而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嘴里自语道:“我~~我这是怎么了?”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心里清楚不能和智谞这样的她,为什么就是无法、无力控制住自己。

她知道,她老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智谞这个她实在不该去爱的人,她知道,她不该这样下去,不应该把智谞对于她的感情向着爱情的方向推进,或者是当前他们二人根本就不应该向着这方面去发展,那样的话,只会伤他更真、让他更加的痛。她一直试图隐藏她自己的心思、感情,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因为爱情故事中曾有一种是不用相互拥有对方也能永久存在的真爱,她一直曾坚信她也一定能做到这样——即使而今的她早已打算终生不嫁;即使而今的她早已做好了有一天亲眼看着心爱的他娶别了女人为妻!她只想让她自己承受这份因爱而来的痛苦,因为这份痛苦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智谞的身上,因为若是没有她的到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认为,但凡智谞在感情上受到一点点的痛苦,都是因为她而平白得来的!她爱他不假,可她不想让他有一点点痛苦。可而今看来,好像一切都成不可能!连最起码的让他少受一些痛苦的想法,都因为她的无力自控而开始向着破灭发展。

先前亲智谞时她能感受到多么大的甜蜜,此时她就承受到了同样程度的痛苦!不顾一切的离他而去?不!这是她最最不想的事情。虽说她也非常希望能去找到她的母亲,但她希望这时间能再往后推延,因为她觉得她的年龄还小,万一若是找不到母亲那又该怎么办?这是不是她心里的托词她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她是不愿意离开他身边的,有时她甚至会异想天开的想,要是智谞能陪着她一起去找她的母亲那该多好啊!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的香怡是真的无助了,或许她心里的纠结已经透过她的眼睛而让一直看着她的智谞所了然,智谞双手握住她的一只手,好像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小怡,不要去想那些以后的事情了,我们不如就研究看看这魔兽卵怎么样?”看到香怡抬起头来看着他时,他又笑着说道:“对了!小怡,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商量一下!”“什么事情?”香怡的意识无疑被智谞调动了。

智谞道:“你以后揪我耳朵的时候,咱能不能把两只耳朵都揪匀了?你看你老是逮住我这边的这只耳朵揪,我就怕总有一天,我的这边耳朵变成了精灵的耳朵,而那边却还是人的样子,不如你两边都揪一揪,最起码最有可能成为像你一样的可爱稍尖耳朵不是?”智谞的话倒是惹得香怡立马‘咯咯咯’的掩嘴而笑!之后,她笑意难忍的说道:“准了!以后我要揪你耳朵的时候,就两手一块儿揪,一手一只,这样最是匀称!”智谞傻眼了,他哪能想到香怡竟然能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以后注定会受折磨的耳朵算是提前抚慰一下它们哥俩,智谞讪讪而笑的道:“我们研究臭蛋、研究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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