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蝉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字,一怒之下直接把方惟给删了!
此刻,林蝉衣正抱着玩偶躺在床上气呼呼的打滚。
“死方惟,臭方惟,你个魂淡!”
林蝉衣把玩偶当成了方惟,一拳一拳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生气完之后,林蝉衣再度捧起了手机。
“唔,算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方惟将手机揣进兜里便是出门了。
既然对方把自己删了,方惟也不多想了。
没准,对面就是找错人了,正好那个人和自己名字有共同的字呢。
方惟径直前往吴临渊的办公室。
这个地方,方惟倒是相当时间没来了。
方惟一看见吴临渊的办公室,脑海总是浮现一个女孩。
想一想,自己很久都没见到她了。
虽然才分开不久,总是有一种恍如隔世,多年未见的感觉。
“咚咚咚!”方惟轻轻敲门。
而后,方惟轻轻推了推办公室的铁门。
嘎吱一下,门缓缓打开了。
办公室没锁,看来人已经是来了。
“终于有一个靠谱的承诺了,我还怕又被骗了。”
方惟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推开门进去。
吴临渊赫然坐在办公桌前,不远处的小炉鼎正燃烧着。
方惟瞥了一眼,炉鼎上烟气寥寥,也不知道里面在熬制着什么。
不过,这香味还是挺大的。
方惟笑着走到吴临渊的面前,拉开前面的椅子坐下。
“吴教授,我来了,你叫我来做什么?”
吴临渊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方惟。
“等着,等东西熬好了,一会给你弄个折磨训练。”
方惟闻言感到十分惊讶。
“折磨训练?熬药?”
吴临渊鼻音哼了一声,道:“怎么了?”
方惟舔了舔嘴唇,想了想南宫采说的话,随即问道。
“吴教授,不是说折磨训练要花费很多钱吗,而且耗费大量材料,就是很牛逼的那种!”
方惟想象的折磨训练,就是那种身上插满各种仪器,然后涂满各种药材。
再不济就是疯狂运功,激发人体潜能之类。
吴临渊看着方惟,拿起旁边的水杯,随意的开口。
“哦?!你说说看,花多少钱。”
方惟咽了咽口水,这老头,不会又要讹自己一笔钱吧?
“一,一千万......”
“咳咳!”
吴临渊刚刚喝了一口水,结果被呛到了,一口水吐到方惟的脸上。
“一千万?你听谁说的?”
“你!”
方惟面色复杂的抹了抹脸上的水,努力挤出一抹假笑。
吴临渊看着方惟脸上满是自己吐出来的水,有些尴尬。
虽然折磨训练成本不低,但还是没有这么夸张的地步。
这小子,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
方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从旁边抽出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
“喻,喻青山......”
其实方惟本来想说是南宫采的,看吴临渊这个样子,南宫采应该是骗了自己。
但是,方惟碍于面子,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小女生骗得团团转。
而且,自己竟然还深信不疑!
这也太丢脸了吧!为了避免被吴临渊嘲笑。
所以,方惟直接就拉了喻青山当垫背的。
“喻青山?这老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这么给你乱忽悠,成什么样子了。不行,我得找他去好好谈谈。”
说着,吴临渊就要站起来往外走,似乎真的要去找喻青山。
方惟被吴临渊的举动弄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捉住吴临渊的胳膊。
“别,别,吴教授,不是喻院长说的,是南宫采说的。”方惟认命的开口说道。
丢脸就丢脸了吧,总比事情闹到喻青山那里出洋相好吧。
吴临渊闻言,又坐下来了,一脸揶揄的看着方惟。
“哦?又不是喻青山说的了?一个小女生骗的你团团转?”
他一听方惟说的话,就明白这小子又在诓自己。
喻青山什么人,自己还不知道吗?
认识了几十年了,彼此之间的脾气都是一清二楚的。
然后,吴临渊就是故意给方惟演一出戏。
没有想到,自己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
方惟看着吴临渊一脸看穿的表情,顿时醒悟,自己被吴临渊给糊弄了!
方惟这才明白过来,喻青山都这么久不在学校了,吴临渊上哪里去找他啊!
正常的操作不应该先问人在哪里,然后再去吗?
方惟扶额无言,坐在椅子上。
吴临渊把书本合上,放在一旁。
“陈唯,南宫采和林蝉衣,哪个更好啊?”
突然,吴临渊猛不丁的提问,把方惟吓一跳。
关键是,吴临渊一副颇为认真的表情看着自己。
什么时候,八卦也能这么正经了?
这个问题问的方惟有些猝不及防。
“林,林蝉衣好。”方惟咽了咽口水。
吴临渊眯着眼睛摇了摇头,一个老头做出这种反差的表情,方惟一时竟然觉得挺可爱的。
“不,你在说谎,你刚才犹豫了2秒钟,而且,你还结巴了!”吴临渊脸上挂起莫名的笑意。
“你......”方惟想要爆粗口,但是忍住了。
“陈唯,你是不是喜欢南宫采,或者说,这个小妞是不是已经把你给拿下了?”吴临渊继续攻击。
方惟闻言,睁大了眼睛,连忙摇头。
“吴教授,你可别乱说啊,没有的事,我跟她啥事都没有!天地可鉴啊!”
“嗯?!啥事都没有,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我这是房间太热,热的慌。”
突然,门被一股凉风给吹开。
一股凉风吹进来,方惟感到一股寒意。
吴临渊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仍然有一颗八卦之魂。
“陈唯,南宫采的身材和林蝉衣的身材,你说谁更好啊?”
方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吴临渊能问出来的问题。
这老头,是个老色鬼啊!
方惟闭着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
吴临渊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道:“你这小子,真没趣,也不知道蝉衣到底是瞎了眼还是缺根筋,竟然看上你这么个傻小子。”
方惟闻言,默默被怼,一句话说不出来。
后面吴临渊熬着自己的炉鼎。
等到炉鼎反复熬制三次之后,便可起锅。
将熬制好的膏药涂抹在身上,便是可以开始进行折磨训练了。
涂抹膏药,便是最简单的折磨训练。
以吴临渊现有的东西,能给方惟弄个入门级的折磨训练已经不错了。
学校确实有专门的折磨训练室,但是那不归自己管。
所以吴临渊也没有办法带着方惟进入其中。
喻青山倒是那里的管理人,不过这段时间,他去忙一些事情了。
吴临渊还记得喻青山在离开之前,特意嘱托自己对方惟进行一次折磨训练。
不过,折磨训练室进不去,那自己只能给他用用独家秘制的膏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