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生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小女人,家里排行第二,爸爸干脆起个名字叫二妹,我历经了中国经济改革开放,从贫瘠的一无所有到今天的世界超级大国,每一步走来,都是精彩的印记。
我喜欢记日记,从十岁开始我就写日记,我觉得把生活中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记录下来,等到老了,拿出来看看,还能看到年轻时的样子,还可以重温曾经发生的一切,甚至可以给传给自己的后代,让他们透过先辈的笔记了解家族发展史,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从十岁开始到现在,我已经写下了整整33本日记,累计80~100万字。这些文字里有欢乐,有哀愁。
刚才在百度看了一篇文章《如何才能使一个家族兴旺发达》看完这篇文章,我哭到不能呼吸。
想想昨天我的提议被阿思否决掉,我很难过,昨晚有点生气,语气态度有点强硬的回她微信,刚发完我就后悔了,立马删了,回复“好的”,我知道如果按她的思路,用我们的模式方案,根本连投放市场的可能性都没有,不过如果她执意要按她的意思走就走呗,但浪费时间,金钱,人力物力是一定的,而且最终要么阵亡,撒手不干了,继续搬米啰,我就只能回家傻呆。除非她听从我的建议,采纳我的方案。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不过她不信我,不听我的,很正常,因为现在全世界,所有认识我的人都不相信我,而我身边熟知我的人见我如同瘟神,特别是我的邻居和老公的那两兄弟能兜路走的兜路走,不能兜路的就当没看见,邻居们也有的如此,亲戚们喝喜酒碰到了也会有异样的眼光看我,几乎都不主动来和我打招呼。就连我的爸爸也不相信我,不让我碰他以及我兄弟姐妹的车,活到了这份上,跟个鬼好像没有任何差别。
确实,我还真是“死”过返生的人,有三次被抬进医院,其中两次都是救护车来接的,住了第几次医院我自己也忘记了。
是的,我是一名被医院判定为狂躁症的抑郁症患者,也许用精神分裂症或者臆想症来表达可能更贴切。在很多人的心里,我已经死了,而我却还活着,一个活生生的活死人。
去年,丹丹去完马来西亚进修一个礼拜回来跟我说,你想知道我们的老师怎么评价你吗?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或者条件被老师点评的,稍微一点就要三五十万,深层次的点评估计要几百万上千万,但凡被老师点评过的人,如能改过,身价少则翻倍,多的几十倍都有,在全世界有很多顶尖的数一数二的行业精英就是老师的粉丝。丹丹说,她让老师看了我的相片,点评了一句话,很刺耳,问我想不想听,我说:想。她说:“老师说你很伤人”。当时幸姐也在场。
老师说我很伤人!很伤人!伤人!是的,我很伤人!特别是我身边最爱我的人,几乎都被我伤的体无完肤!说话很伤人!
对的!我现在回想,那还真不是一般的伤人,简直可以用杀人来形容。
我身边最爱我的人和最亲近的被我的话语伤过的人也许被刀刮了一下都无所谓,但被我伤过一次两次的人几乎都离我远去了,如今除了我爸妈,我姐妹,我老公孩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愿意提一次我了,我知道了,独自生活在珠穆朗玛峰上的感觉了。如今的我活在了人间珠玛,除了偶尔在书上看看孔子孟子王凤仪,只能放飞灵魂与这些已故去几千年的古人思想碰碰头洗洗脑,也没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阿思没有我的格局与思维方式很正常,她都没出过国门,也没有认识什么大人物,而我早年已周游列国,脚步踏遍中国的大江南北,上至中央夏至地方县市乃至乡村野夫都有朋友,古语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顿悟!说实在的,我虽没读书超过万卷,几千件总算有的吧,而脚下走过的路又何止万里?几十万里都有了吧!名师那可多了去了,简直数不过来,我怀疑就连美国总统的名师也不一定有我的多,而且我的名师大多都是几千年前就已经响誉古今中外的孔老夫子等一大班数不清的古圣先贤。牛掰不?傲视天地,谁敢与我比名师多?所以,一个没出过门的人指挥命令一个像我这样满天飞的人,大家说,合适吗?但没有办法,我还是得听她的,谁叫她不是孙正义呢?能怨我吗?我虽然认为自己是马云第二,那有有什么用呢?对这种人,只能用事实说话,我决定明天露一手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