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落越想心中越是迷惑,心急之下也是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上玄清走后,南轻落得知了这件事情便也再也坐不住,出了门口,足尖轻点,像云王府而去。南轻落的身形飞出不久,躲在暗处的上玄清嘴角微微一笑,看着南轻落离开的身形,深深的凝视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南轻落再次落地的时候,已经身在云王府的落云阁,躲在暗处的人听到声音立马现身,见到是南轻落,又纷纷隐去。云深本来在书房,听到声音,缓缓打开房门,便看见心中思念之人站在院内,一身白衣如雪,回眸莞尔一笑,倾城亦倾国。
“才分开多久,便按捺不及想我了。”云深倚在门框,看着南轻落,脸上的笑意,是收不住的兴奋。
南轻落更是没有心情和云深这么贫嘴,看见云深,便是一脸的着急,走向云深所在的书房,“我没有心情跟你贫嘴,我有事问你。”
云深一怔,身子微微撤开些许,南轻落便进了书房。南轻落不等云深,急急开口问道,“十年前,你还没有回桃花谷的时候,你见没见过上玄明。”南轻落急迫的声音,云深虽然想不明白,但是也深深知道南轻落定然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这样问。
云深缓缓开口,“十年前,上玄明不是在凤鸣待过两年吗,以友国的身份在此客居,虽然年纪当时还小,但是还是发生了不少事情的。”
南轻落一听云深这般话,彻底的懵了,上玄明果然在凤鸣待了两年,只是为什么她脑海中一点影响都没有,还是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她给忘了。
云深看着南轻落魂不守舍的样子,不安的开口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轻落小脸上是一脸的失魂落魄,“为没有上玄明在凤鸣的一点记忆,一点都没有,今日上玄清来问我上玄明在凤鸣期间和我发生了什么,可我并不记得上玄明在凤鸣发生过什么。”
云深一怔,陷入了沉思,不知过了多久,南轻落依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二人都不说话。
云深握着南轻落的双手,“十年前,你才五岁,儿时的记忆不记得也属正常,只是我走了之后,还和轻尘传信,轻尘兄道,我走后不久,你便大病了一场,时常陷入昏迷的状态,后来来了一位神医,就是你学医的师傅,治好了你,但是说你渐渐迷失了很多记忆,后来,我见你记得与我的约定,轻尘兄说你也记得儿时的回忆,我便放了心,也便没有人在你面前提起过此事,不曾想,你还是遗忘了一部分。”
南轻落听了云深的话,思绪被拉回来了部分,她只记得十年前云深走后,自己便是闷闷不乐,后来,自己大病初愈,师傅传授医术,并不记得记忆的事。如此说来也是正常,儿时不记得什么东西是在正常,可是现在被提起,不记得一个人在这里待过的痕迹着实是奇怪。原本以为上玄明本就不是重要的人,忘了也没有什么,如今细细想来,上玄明朝堂之上求娶,自己不记得儿时于上玄明发生过什么,实在是奇怪。
云深自然明白南轻落的若思所想,轻轻揉了揉南轻落的额头,伸手将南轻落拥入怀中,“你的医术天下人无几人能及,能使人健忘记忆的药也不是没有,虽然教你医术的那位神医不是轻易找寻的到的,但我会尽力寻找,或许有些事情他会知道。”
南轻落点了点头,每次在云深怀里就觉得异常的踏实。“云深,我是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五岁之前与你的记忆,其他的如今细细想来还真是模糊,你父王母妃又是那一年去的世,你是那一年回的桃花谷,上玄明是那一年回的上玄,我又是那一年生的病,关键是我还不记得,我总觉得事事都有关联,一切还想都不是那么简单。云深,我真的好怕。”
云深紧了紧抱着南轻落的双手,“别怕,有我在,有我护你一生,以前我不在,现在我有能力,又在你身边,便是倾尽天下,也会让你笑靥如花。”
南轻落听见云深柔柔的话语,本来心事重重的心下来了一半,顺从的在云深怀里柔柔的点了点头,十年间,都是自己一个人,身边没有了云深,便自己扛下所有,如今,云深愿意在身边跟她一起承担,还愿意为她承担所有,让她过安逸的生活,便是一生的的财富。以前发生过什么,以后会发生什么,这世间有什么样的因果,他也不想去计较,只是今生今世,有他云深足以,在人世间哪里有什么一帆风顺,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晚,南轻落在云深这里用了晚膳,云深便把南轻落送回了南安王府。第二日,南轻落在睡梦中醒来,便听到映月说,“郡主,昨夜里又下起了大雪,现在外边雪积的挺厚。”
南轻落刚刚醒来,许是映月在外边而来,带进来些许的寒冷气息,南轻落不适的打了一下喷嚏。
映月连忙将暖炉拿到南轻落的近前,南轻落烤着手,“映月,如果是大雪,城外的难民比会增多,大雪不比前几日前簌簌的小雪,你去差人去百草堂,让掌柜的在百草堂外施粥,并且施药吧。”
映月答了一声,便出去吩咐了,随即又是映心进来给南轻落梳妆,外边大雪,急急而下,行动不便,南轻落整个人趴在屋子里,透过窗这看着窗外的大雪,一时之间不由得呆愣。大雪,确实是很漂亮,可是路有冻死骨也不是南轻落想看到的。只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救济着这天下的百姓,可是凤鸣的皇室都不在意这天下的百姓,就算是自己相救,又能救济多少。
一时之间想着不由得失了神,便静静的看着,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声响,“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