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落听了云深的话,心里一喜,面上却是一阵的冷哼,“听云公子这意思,就是万里锦红迎娶完了就不要我了呗。”
云深听了南轻落的话,当下一愣,有随即又是一笑,对着南轻落的小脑袋瓜子就是轻轻一敲,“我就说你这小脑子里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吧,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生生世世,你都别想放开我的手。”
南轻落微微一笑,很是满意的在云深怀里蹭了蹭。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呆着,马车稳稳的前进,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只是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稳稳的抓住彼此的手,珍惜在一起的情谊。
马车一路颠簸,南轻落本就是喜睡,马车上颠颠簸簸,南轻落竟也在云深怀里睡着了。大约南轻落睡了半个时辰,马车来到了城门口,城门口等候的守门兵自然认识云深的马车,柏阙赶着马车向南安王府而去。
马车在南安王府停住的时候,南轻落依然睡得舒坦,云深没办法,只能抱着南轻落下车,两个白衣如画的人。
云深下来车,看着怀里的南轻落,眼神复杂,正向着南安王府门口看去,却发现南安老王爷,和南安王妃都站在门口,很显然是得到了回城的消息,在门口等着。见云深抱着南轻落,南安王妃立马着急的向南轻落而来。
慌张的站立在云深身边,“落儿前几次遭遇刺杀,这是又怎么了。”
云深抿唇一笑,“南安王婶不要着急,轻落只是睡着了。”
说罢,轻轻地对南轻落道,“醒醒吧,你母妃担心你了。”南轻落在云深怀里翻了个身,并没有打算醒的意思。
南安老王爷看着南轻落在人家怀里翻来覆去的睡觉,一个拐棍就向南轻落飞来,南安老王爷年轻时也是功力在身的,就算是现在年迈,拐棍的力气也是不小。云深看见向南轻落扔来的拐棍,往一旁躲已然是来不及,抱着南轻落一个转身,拐棍打在了云深背上,云深猛地闷哼一声。
南安老王爷见云深为南轻落挡下了拐棍,面上虽是一喜,喜云深对南轻落的情谊,但是又气这个小丫头真是太不成器。
南轻落感受到了云深的闷哼一声,悠悠的睁开双眼,入眼处是云深盈盈的笑意挂在脸上。面色一暖。刚想说话,南安老王爷走到了云深身边,看着南轻落,“你个臭丫头,你还敢回来,从小教你武功,你还被人刺杀,现在回来睡觉,还让云世子替你挨了这一下,若是云世子被我打坏了,我看你怎么给你云爷爷交代。”
南轻落本来被南安老王爷打断了话,就不舒坦,现在还被南安老王爷披头盖面的骂了一顿,从云深怀里出来,站定,拾起来拐棍递给老王爷,“那你在向我扔一次啊。再把我打伤,不就能给云爷爷交代了吗。”
南安老王爷听了南轻落的话,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怒瞪着南轻落,南安王妃见老王爷气急的样子,立马过去扶着南安老王爷,“父王,您消消气,落儿她不懂事。”话落,看着南轻落又训斥道,“落儿,你看你把你爷爷气的,以后不得无礼。”
南轻落瞥了瞥嘴,虽是脸上是一脸的不满,但确实不说话了。
云深微微一笑,看着南安老王爷道,“南爷爷不要生气,落儿这几日受了两次刺杀,难免情绪上有所不舒服。不如云深去陪南爷爷下下棋,去静静气。”
云深看着南安老王爷,满脸的笑意,南安老王爷也瞬间面露慈色,“还是云小子能让老夫我舒坦,也不知道云老头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得这样一个孙子,看看我这两个孙子和孙女,一个不成器,就知道摆弄医术,另外一个风流成性。”
云深笑了笑,从南安王妃手里接过扶着南安老王爷的手,扶着南安老王爷向府里去,“南爷爷。落儿身份尊贵,医术高决绝,不似城中小姐们的呆板,别有风味,轻尘兄亦是风华绝代,按理来说,爷爷就我一子,儿子儿媳还十年前不幸离去,这样说来,还是南爷爷比我爷爷幸福。”
南安老王爷本来惆怅的脸,听了云深的话又重新展露笑颜,二人似爷孙一般向南安老王爷的念慈苑而去。
南轻落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形,暗骂了一句,“真是一个糟老头子,一个双面人,还真是绝配。”
南安王妃看着南轻落的表情,微微一叹,“落儿,你今日也是太无礼了,母妃怎么教你的。”
南轻落不爽的小脸整个的拧在了一起,“本来就是爷爷他先打人,云深还挨了一下呢,这会跟没事人的一样,还去和爷爷下棋了。”
南安王妃又叹了口气,对南轻落到,“落儿,跟母妃来,母妃有事问你。”
南轻落很少见南安王妃一脸严肃的样子,大多数都是慈爱的看着她,点了点头,跟着南安王妃向府里去。
南安王妃到了自己的住处,南轻落知得跟着进去,南安王妃很是认真的关上了门,清理了房间里的人,拉着南轻落才坐下。
面色很是认真,“落儿,今日母妃见你和云世子一起出现,是不是十年你还是不能忘记他。”
南轻落没想到母妃竟然这般的开门见山,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母妃,云深与我来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是我儿时的欢喜,是我十年间的相思。”
南安王妃很是认真的点了点,道,“我猜到了。”南安王妃想了想,有道,“当年母妃嫁你给父王的时候,孑然一身,无甚背景,现在告诉你,母妃是前朝世家,南安王府,是前朝王室。”
南轻落面上没有一丝的震惊,就是静静地听着南安王妃说,“当年谋权篡位,是凤鸣皇室的黑暗,母妃不愿你在掺杂在这政事之中,只是云王府,还真不是一个能让你安逸的之地,皇上是有心铲除云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