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着,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仿佛永远也不会落下,不,应该说,太阳会一直在那里,的确永远也不会落下。
这里都是高山,只有那座最高的山上有一点建筑的样子。
那是一座亭子,上面有一块匾:“永日亭”。
亭子里一共有十张石椅和一张长长的石桌,上面有五张石椅已经坐了人。
他(她)们都披着黑色的斗篷,让人不经疑惑,在太阳之下,难道他们感觉不到炎热吗?
沉默了很久,终于有人开口了:“每次集会都是我们几个,另外的人也是如此,都已经如此无法无天了不成!”,很明显,他很愤怒。
“嘛,别生气嘛,这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这次的集会是罗的要求,都这么久了他自己都没有来!”“嘛,可能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吧,应该吧?”
刚开始的那人继续说都:“伊,我知道你和罗的关系好,但规矩还是得说明白的,组织者自己不在现场,这集会没有必要了”。
他起身,想要离去,“狼,再等会离开也不迟”,另一人伸手想将狼的身子压回椅子上。
两股气息碰撞,石椅出现了一丝裂痕。
“狼,门,你们两个住手”,本来一直沉默的一人站了起来,将门的手拿开,“再等一会又如何?为了这点小事吵起来的你们也能称之为‘落鹰骑士团'的骑士吗?!”。
“哼”“行,那就再等一会”。“嘛,曲,谢谢了”。
另一位沉默的人把身子侧向另一边,继续翻看着他的书,另外四人也继续起了不知道还有多久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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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树,没有水,什么也没有,甚至连空气都不知道存不存在,一人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踩着沙子上,朝着前方一直走着,唯有狂风作伴。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来到一把剑面前,这把剑的周围满是黄沙,但剑上却没有一丝灰尘,唯有上面镶嵌的白色宝石发着微光,很难判断这把剑在这里放了多久。
他不断被狂风吹着,伸手想去拿那把剑,没有一丝犹豫。
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一人,“一直在等你回头,你真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吗?”。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侧了下头,看了一眼身后穿着和自己一样斗篷的人,说道“你们不配这身落鹰骑士团的斗篷,没有一个人记得自己的使命,包括你,罗!”
“不,是你自己曲解了使命,听着,诃,住手,和我回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呵呵……凭你可阻止不了我”,诃没有一丝犹豫,将剑拔起,身影消失在了狂风中。
吼——
狂风越来越大,黄沙被卷了起来,不断压向罗的身体,一个法阵在那把剑原本的位置出现,但是,那个法阵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混蛋,这事我一个人可负不了责”,说罢,身影也消失在了狂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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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发呆”,一把木剑砸在洛沃·卡拉斯科的头上,“不好意思”,洛沃摸着刚刚被砸的头说着。
“在战场上分心会要了你的命的!”“对不起,父亲”,“在这里要叫我什么!?”“将军,抱歉!”
父亲点点头,摆好架势。
“将军,卡拉斯科将军”,一名士兵跑来过来,向将军行礼,“斯卡利·因兹伦纳大将军叫您”
“我会去”,卡拉斯科将木剑丢给另一个士兵,“洛沃,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你去一趟三号营地,找那里的营长,就说是我叫你来的”“是,将军!”
卡拉斯科转身,跟着那名来的士兵离开。
洛沃将手上的木剑放好,穿上衣服朝三号营地跑去。
这里是伦丁城,也是法尔斯帝国抵抗反帝国同盟南下的大门,也就是说,这里是前线,在城外,每个月都会有人战死沙场。
洛沃的家原本位于帝国内部的一个小城镇,是一个远离战争,和平安定的小地方。洛沃的母亲因为生洛沃的时候难产死去,洛沃很珍惜能活在世上这个机会,他的母亲把活命的机会给了洛沃。
他的父亲独自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洛沃十分敬重自己的父亲,原本洛沃和他的父亲只想平平淡淡在那个小地方过完一生,可是帝国的征兵令打破了这个幻想。
反对法尔斯帝国的国家数量越来越多,甚至组成了反帝国同盟,边境的压力突然变大,洛沃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好上了战场,当然,带着那时还只有六岁的洛沃。
他的父亲在战场上很勇猛,因为他明白,如果他不能平安回去,仅仅六岁的洛沃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活下去。
战争已经有六年了,洛沃的父亲从原本的士兵晋升到了将军,还从三、四线调到了一线,有了荣耀,也有了地位,这是小时候的洛沃永远也不敢奢求的东西。
他更加的以有一位如此伟大的父亲而骄傲,他以超越自己的父亲、渴望与自己的父亲一起上阵杀敌为目标不断地锻炼着。